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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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江鑫月走之前说的。

    还有庄兰漪的话,更是让她颜面无存,“一想到我曾与你这样的人争过高低,我都觉得丢脸。你说你能帮我,依我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几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莫要再出来丢人现眼!”

    她脸色变化着,极其的难看。

    秋露不太敢靠近,离着两步的距离,小声为自己辩解,“大姑娘,是奴婢不好。奴婢想为你分忧,从她们口中套出老夫人的住处,没想到……”

    “不怪你,你也是一片忠心。”她暗骂一声蠢货,却也知自己身边没什么人可用,所以哪怕是蠢货,她眼下也要拢住。

    “大姑娘,你能信奴婢,奴婢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奴婢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在姑娘身边,怕只怕奴婢的身契还在老夫人那里,万一她们利用此事……”秋露一副感动到要哭的模样,扶她上了那租赁而来的马车。

    她嫌弃马车里的味道,只能强忍着。

    重生之后,她以为上辈子已是艰难,万没想到这一世更难。难在基本的体面都没有,难在连二十几两银子都要省着花。

    马车行至街市时,她让车夫停下,命秋露去买了一盒点心。

    点心是桂花糕,也是玉敬贤最爱吃的。

    玉敬贤一出唐府的大门,打眼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差点扭头回去。

    她自是看得分明,心下暗恨,却还要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笑脸迎人,“大哥,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玉敬贤没接,表情不太自然地支吾道:“棠儿,你以后不要这样来找我,若是被人看见,对我……对你也不好。”

    “大哥,现在连你也不想见我了吗?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我是棠儿,我是你最疼的妹妹棠儿。”

    “我不是不想见你,就是怕……棠儿,这里人多眼杂的,万一传出什么闲话来,难免会生出一些是非。”

    玉敬贤说完,不敢看她的眼睛,将那点心推过去,扔下一句话,“你快回去吧,得了空,我去看你。”

    那迫不及待跑远的样子,像是怕被她沾上。

    她怒极,也恨极。

    十六年的兄妹之情,就因为她身体里没有流着沈家的血,最疼她的大哥便能被别人的三言两语所怂恿,将他们十六年的兄妹之情统统都抹去。

    “好,好得很,你们都不要我,那就休怪我不顾念过去的情分!”

    她将那点心扔在地上,然后用脚碾碎。

    仿佛点心不是点心,而是她最憎恨的人。

    “玉离,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

    “阿嚏!阿嚏!”

    沈青绿一下马车,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夏蝉以为她受凉,忙给她披上披风。

    主仆二人还未近正院,远远看到顾如许正指着园子里的几棵树,与旁边的徐嬷嬷在说着什么。

    徐嬷嬷点着头,道:“奴婢等会就让人去庄子,移几株去年已经挂果的梨树过来。”

    那几棵树已经抽芽,看着应是海棠树。

    沈青绿自是知道顾如许的用心与用意,心下动容。

    老天待她如此之好,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有不图回报对自己好的亲人。

    当她听到那郭庄主说出何以留白,对上的是唯我送墨时,她不是失望,而是欢喜。

    上辈子将死之前,她以自己的死许下最后一个愿望,那就是她的亲人都要长命百岁,好好地活着。而今证明那对联只是巧合,如何能不让她庆幸?

    她微红的眼眶,让顾如许以为她是因为感动,越发觉得她心地纯良恩怨分明,对她的喜爱又深了些。

    不用顾如许问,她主动告知自己今日之行的一应事宜,包括对联的事,也包括玉流朱的事。

    听到对联一事时,顾如许很是感慨,“人生在世,难得一知己,那宋墨公子定然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让刘白公子等了十年。”

    当得知她碰到玉流朱和庄兰漪在一起时,顾如许的脸色淡下来,“她入了那些人的眼,如今还真不好动她。但自作孽不可活,她辜负你娘多年的疼爱,迟早会有报应。”

    顾如许这话点到为止,她却能听明白。

    无非是玉氏母女已经投靠信王,信王盯着他们,他们现在宜静不宜动。

    涉及皇权之争,走错一步都有可能是死局,静不是静,而是等待时机的蛰伏。

    “舅母,你还记不记得上回我说过,玉棠去侯府时扔下我去找慕大人,你说她为何要那么做?”

    明白人说话,一点就通。

    顾如许先是惊讶,尔后是欣慰,“你若是看不出来,那我还觉得奇怪。你这孩子,就是聪慧,当真是像我。”

    沈青绿乖巧一笑,并未点破她的话,“我担心她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那么做。”

    “有这个可能。”

    “那万一慕大人对她不一般,我们该如何应对?”

    “不可能!”顾如许摇头,“慕大人绝非寻常男子,这一点你不必多虑。”

    “若他鬼迷心窍呢?”

    顾如许闻言,“扑哧”笑出来声来,伸着纤纤玉指,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这孩子,竟然还知道鬼迷心窍。你放心好了,若他真是那样的人,如何值得我们追随。”

    她装作迷茫的样子,心里想的却是所有人应该都不知道,那个慕老九就是个疯子。

    但皇权之下的路就只有两条,不走这条,那就是另一条。相比另一条死路,这条或许还有走通的可能。

    这偌大的将军府,高墙耸立屋宇精致,天光之下更是尽显威风气派。

    当夜幕降临之后,却处处笼罩在黑暗之中,如果一步踏错,或许将永坠暗夜,再不可能得见天日。

    居于其间的人,若窥得几许危机,如何能安寝熟睡?

    子时都过了一大半,她仍然没什么睡意。

    一室的寂静中,她的心绪却如潮涌,前世今生的人和事来回交错着,最后索性趿鞋起床,独自点灯铺纸,然后研墨提笔。

    烛光照着她笔下的白宣,她每写下一笔都像是在给自己引路,路的尽头仿佛有她期待的人,正含着笑静静地等着她。

    不多会儿,一个慕字跃然纸上。

    她看着那个慕字,翻涌的心情渐被温暖取代,慢慢地平静下来。

    忽然她闻到一股极淡的香味,困意猛地袭来,心生疑惑之时,人也跟着失去意识。

    寂静的深夜中,似有细微的动静,尔后像是有风进来,伴随着一道修长的人影走近。

    来人由暗及明,仿若自晨曦中走来,金光相随如竹如松。那双幽静的眼睛在看到宣纸上那个慕字时,忽地风起云聚,如同静湖之下的山崩地裂。

    他俯低着身体,将歪在桌上的人抱起,托着脑袋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

    视线之中的这张脸,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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