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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60-70(第19/24页)
下石,若有朝一日自己嫁进慕家,头一个就是处置这不长眼的东西。
“慕九叔想来知道我家的事,我不是我娘亲生的,我娘怕自己的亲生女儿生气,不好和我常见过。我实在是担心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来问一问才安心,也不知我娘他们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担心,她说话都带着哭腔,心道哪怕不是上辈子,该喜欢自己的人应该还会喜欢自己。
她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模样最入人眼,故意作病弱状,还捂着帕子咳了两下。
杨贞一时看她,一时望天。
这位玉姑娘的心思实在是不算深,明明沈家人已经无事,却还偏偏要来问一回,听着像是关心,往深一想却像是压根不盼着沈家好。
还如此故作姿态,莫不是想博人同情,意在攀附?
好半天,慕寒时都没有说话。
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冷淡。
良久,才淡淡地回道,“他们有没有事,我说了不算。”
玉流朱听出这话里的寒意,后背发凉的同时暗暗着急,一急没有问出什么来,二急自己还没有被人放在心上。
可是她仔细想想,上辈子也没做什么,甚至和这位九叔都没有见过几回,为何重活一世,对方不仅不帮自己,还对自己如此冷淡?
“慕九……”
“我说过,你这面相极好,当心思端正,莫要坏了这面相。”
怎么又是这样的话?
她惊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照这么说来,应该是喜欢自己这张脸的意思,那为何听起来不是如此……
“慕九叔,您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关心他们。”她眼眶微红,心里却是恨的,恨这辈子为何如此不顺。“您不方便说,那我就不问了。”
慕寒时没再看她,准备上马车。
她是以退为进,哪知人真的要走,当下又恨又急,“上回您问我,若在城中建个善堂,当取什么名字为好,我回去想了好久,不如就叫积善堂如何?”
回答她的,是冷漠的空气。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上辈子帮她护她,醉酒后还喊她的名字,那么隐忍的深情,怎么这一世会没有?
她不甘心!
都怪那个孽障……
如果惊蜇那日死了,是不是就没有后面这些事?
她满腔的恨与怨,以为慕寒时的马车已经驶离,而全显于脸上,却不知一只玉竹般的手掀开车帘的一角,将她扭曲的面容尽收眼底。
马车很快远去,碾压着沿途的路。
杨贞拿捏着适当的时机,道:“主上,方才梅一来报,说是已按照您的吩咐,将所有有关对联一事全部清除。”
他想着,主上说的那个梦中人应是已经找到,为何并不见开怀,甚至看上去像是在纠结。
纠结这种事他曾以为不可能出现自己这位天资纵横的主子身上,但眼下他偏偏看见了,还如此的明显。
慕寒时确实在纠结,纠结沈青绿到底有多讨厌他。
方才那箭分明是冲着他那里去的,准头极好,力道也大,摆明是要一击必中,完全不给他留后路。
他的阿朱……
居然想让他断子绝孙!
第69章 珍宝
*
沈家的马车出神武营没多远,有人骑着马从斜巷里出来,十分随意地跟在马车旁。
沈琳琅听到路人的惊呼声,欢喜地掀开车帘子,恰好马上的人也侧低着头看来,两人相视一笑。
银甲红翎,英姿飒爽,正是慕妙华。
慕妙华一路跟着他们,直到马车驶进崇德巷才离开。如此明显的维护之举,有心之人自然能看明白。
沈府的门外,竟然有人在等。
那清瘦的身姿,儒雅的气质,看上去明显十分憔悴的脸,不是玉之衡还能是谁。
玉之衡看着沈琳琅,目光中的担心之色溢于言表,他没有看其他人,将人打量一番后,喃喃着,“没事就好。”
夫妻多年,他们之间自是有情,且哪怕是已经和离,情意却还在。
沈琳琅的心有甜有酸还有涩,各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玉之衡欲言又止,最终没再说什么,而是把视线转向玉敬贤,对于自小一直带在身边的长子,他最为看重和喜欢。
玉敬贤所有的害怕和惶恐,在看到他时全化成了委屈,“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他拍着玉敬贤的背,小声地安慰着。
父子二人之间透出来的亲近,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同为儿子,他甚至都没有看玉敬良一眼,玉敬良不想争什么,也早已习以为常,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大哥的胆子怕是吓破了吧,难怪在牢里一直喊自己姓玉不姓沈,沈家的事与他无关。”
这话一出,沈琳琅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顾如许轻轻摇头,心下叹息。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这点分寸她还是知道的。玉敬贤的事,不应由她这个当嫂嫂的告诉沈琳琅,所以她哪怕知道也没有说出来。
她更知道时候进,什么时候退,比方说别人想教育自己孩子时。
沈琳琅一听她要走,哪里不知她是给自己留面子,心下动容之余,也没有过多挽留。
等到她和沈长亭母子一走,才问玉敬贤。
“大郎,你当真说过这样的话?”
玉敬贤不敢不认,低声嚅嚅着,将自己先前那套说辞又搬出来。
“我当时一心想着自己先出去,再想办法救你们……”
这样的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半点都经不起推敲。
他还在进学,一无官职二无人脉,到头来还不是要找沈焜耀帮忙。既然如此,有他没他有什么区别?
“大哥这话当真是好笑,就算你出去了,你能有什么用?”
“我根本没想太多,脑子都是乱的……爹,娘,你们相信我,我不是想逃,我是真的在想办法。”
“我看你就是……”
“你们都别说了!”沈琳琅打断兄弟二人的争执,满眼的痛心。
兄弟离心,最难过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亲娘。同为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比谁都希望他们兄友弟恭,互助友爱。
“大郎,二郎你们跟我来!”
俞嬷嬷嬷嬷即刻指挥着下人们,把那些袪晦气的东西搬出来。艾草烧起来时,众人一一从火盆跨过去。
玉敬贤心知亲娘要教训自己,拉着玉之衡不放,“爹,你都回来了,就进去吧。”
玉之衡闻言,下意识去看沈琳琅。
沈琳琅的表情中明显有一丝挣扎之色,人在经历变故之后,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心境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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