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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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抬头。

    “祖母身边离不了人……”

    “棠儿姐姐莫不是忘了,纵是我娘和我父亲不和离,祖母身边再是不能离人,也轮不到你和你娘操心。你们的东西应该已经收拾妥当,趁着天色还不晚,赶紧离府吧。”

    俞嬷嬷的眉头,慢慢地松开,给一旁的登枝递了个眼色。

    登枝赶紧过来,跪在沈青绿面前,“大姑娘,奴婢是沈家的家生子,奴婢想留在府里,求大姑娘给奴婢作主。”

    她不仅是沈家的家生子,老子娘还都是颇有体面之人。

    沈琳琅当初为玉流朱选贴心人,自然是极其的用心,挑的都是自己心腹的孩子。而她的亲娘,和俞嬷嬷一样,原也是沈琳琅身边的大丫环。

    “大姑娘,事出突然,登枝的事,夫人未有明示。”俞嬷嬷对沈青绿小声道。

    沈青绿是心眼极多之人,有些事不必细问,也知其中的弯弯绕绕,以及绕不开的人情世故,略微思考一二后,道:“府里的人事,我大多不知,不好替我娘做决定。若不然先让她在祖母这里侍候,是去是留等我娘回来再说。”

    这算是留了,又不算是留下,倒是进退皆宜。

    俞嬷嬷心下感慨,暗道自己多虑。

    她提醒登枝,“还不快谢谢大姑娘。”

    登枝连忙谢恩,退到一边。

    如此一来,玉流朱身边便没了服侍的人。

    沈青绿眉眼一扫,不动声色地睨向离得较远的秋露。

    秋露也不知怎地,如今很是怵她,却莫名看懂了她目光中的意思,思量再三,把心往上一提,冲到玉流朱面前。

    “棠儿姑娘,奴婢愿侍候你。”

    “秋露,你可是祖母的人。”她沉着漆黑的眸子,眼神尤其的冷。“你的身契还在祖母手上,你怎能自己易主?”

    “大姑娘,奴婢不是易主,就是看棠儿姑娘身边没人服侍,暂时过来帮忙而已,想来老夫人若是知道,也不会不同意……”

    玉晴雪忍了这么久,终于出声,“棠儿身边不能没人侍候,秋露是我娘身边的人,这事以后我来说。”

    沈青绿似是不想看到她,别过脸去,轻哼一声,“随便你们。”

    而玉流朱从头到尾,不论是登枝要走,还是秋露要来,皆是未说一句话。

    她才从流芳小筑出来没多久,带出来的东西不多,反观玉晴雪,收拾出来的东西比她多几倍不止。

    大包小包还有箱笼,一样样地往外搬,全程都有俞嬷嬷安排的人盯着。

    今天的静心院,格外的热闹,应是从未有过的躁动,打破这一隅多年来的安静,唯有那些如伞的松柏依旧无言。

    玉流朱站在自己所住的房间里,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绿竹。

    蓦地她背后一凉,转头望向进来的人。

    沈青绿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似是在参观,“我在这里住了很多年,这屋子对我而言就像一个牢笼。”

    “你如今已经出去,可谓是得偿所愿,想必应该很是得意。”玉流朱想,这里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困地。

    “你错了,我一点也不得意。若换成是你,被别人取代身份十六载,一朝寻回之后不是得意,而是不平。”

    沈青绿一步步走近,漆黑的眸色如夜,笼罩住玉流朱的视线,“我不禁要问,为何受苦的是我,为何享用锦衣玉食的人是你?”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是我?”玉流朱掐着掌心,努力让自己在她的视压之下不躲闪。“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娘胎梦里的那个孩子明明像我,她现在却说是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又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过,我什么也不用做,母女之间骨血牵引,天性使然,又何需做些什么?”

    “不可能!”

    这个疑惑像一个谜团,盘踞在玉流朱的心底,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是若能知道其中的缘由,她就能找到对付沈青绿的方法。

    她目光隐晦,瞳孔猛缩,“你是不是也做过什么梦?”

    所谓的梦,当然不是梦。

    风从窗户进来,带来竹叶的清香。

    哪怕是重生者又如何,在重生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前世的格局已被改变,又怎能以梦说事。

    沈青绿闻着竹香,微微一笑,“棠儿表姐真爱说笑。这大白天的,哪有什么梦,若以梦为真,岂不是痴人说梦?”

    “阿离妹妹不信梦,我倒是有些好奇,一个痴傻多年之人,怎会说好就好?”

    “我人就站在这里,好与不好,棠儿姐姐还看不出来吗?如果非要说是因为什么,那自然是老天有眼,看不得有人占了别人的身份,还能荣华富贵一生,不知这个理由够不够?”

    老天有眼四个字,听在玉流朱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让人难受,因为曾经她以为,这样的恩赐只属于她。

    她难受着,却也不甘着。

    “阿离妹妹有句话说错了,是不是痴人说梦,日后才能见分晓。”

    这倒也是,一生还长着呢。

    沈青绿还在笑,“那我们就边走边看。”

    上辈子她不敢说人生漫漫,因为她生而有疾,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憧憬未来,畅想明天。她用尽心机,乞求奇迹发生,却没能活下来。

    而今她有康健的身体,此一生于她而言,是恩赐,也是补偿。不过是行路赏景途中的几个煞风景的人,她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她转身之时,那笑意瞬间消失。

    秋露站在外面,见她出来,下意识低头,低垂的视线中,忽然有样东西一晃而过,骤地心头一紧。

    那好像是……自己的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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