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假少爷抱上大腿后: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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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听大哥的话。”凌谦听起来有些惆怅,“现在倒是连杯酒都不愿意和我喝。”

    “小时候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凌谦并没有拿他的话当真,笑着提醒他,“你怕黑,我不陪你就不敢睡觉;你怕打雷,一打雷就往我怀里钻;还怕老鼠……”

    他悉数例举着,看着郁燃:“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郁燃目光平静,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没有人在地下室关了十年,还会记得童年那点温存。

    郁燃只记得他的苦苦哀求。

    被软禁的时候;失去眼睛的时候;为了防止逃跑弄断他的腿的时候;彻底失去未来的时候。

    他说过无数声,大哥,我害怕。

    但他那个温柔的、体贴的、春风般和煦的大哥,只会对他说——

    听话,乖一点。

    他只记得这些,哪还记得此刻他口中那些,不值一提的胆怯。

    郁燃唇角微弯:“不记得了。”

    失落跃然脸上。

    凌谦同郁燃对视的眼睛,沉似化不开的夜色。

    他说:“也是,现在有顾董陪着你,你已经不需要大哥了。”

    他像是职场得意情场失意的男人,明明得到了很多,却在获得一切的时候怅然,为什么TA没有陪在自己身边。

    “大哥,你究竟想说什么?”郁燃茫然又懵懂的问,“这样不像你。”

    凌谦彻底哽住。

    他想说什么?

    字里行间,失落也好,惆怅也罢,不过是他用以强调他对郁燃特殊的手段。

    跟在他身边长大的小孩,他能不知道凌叶是什么性子?善良心软听话乖巧,像一杯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白水,那双剔透的眼睛藏不住任何事。

    朝夕相处十余年,他依旧保持着那份纯真,单纯地像个小傻子,窥不见丝毫凌家的糜烂,也没有染上凌家任何颜色。

    凌谦知道怎么让他心软,让他内疚,不动声色地让他回到自己身边。

    自从那天,凌叶带着顾雁山的伞,回到凌家,他就不一样了。

    明明是同一张脸,明明还是那个人,但他气质很沉,就连管家都能看出来,凌谦又怎么会察觉不到。

    但他的傲慢,让他并没有将凌叶这点变化放在心上。

    甚至于那种压抑的,带着几分阴郁的新鲜的凌叶,让凌谦觉得有些趣味。

    重要的是,不管凌叶变成什么样,他都自诩自己了解他,有信心只要他一句话,就会让凌叶回到自己身边。

    即使他发现,凌叶的那点变化似乎和顾雁山脱不开干系。

    但凌谦仍然认为,他之于凌叶是不同的。

    没有人可以撼动他在凌叶心底的地位。

    可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凌叶”,而是郁燃。

    站在阴影处,宴会厅的光未及眼底,琥珀色的眸子,被雨夜浸染成黑棕色。

    凌谦无法通过那双眼睛,望至他心底。

    两人之间凝滞的两秒,凌谦终于不得不承认,凌叶不一样了。

    凌谦低下头,喝掉了高脚杯里剩下的那口红酒,拍了下郁燃胳膊:“别老站在外面淋雨。”

    挂着酒渍的高脚杯,被留在半人高的护栏上,雨水飘进去,稀释了杯底的颜色。

    杯壁上折射出凌谦回到正厅的背影,他举起双手在空中拍了拍,扬声道:“各位——”

    郁燃转头,食指轻轻往后一拨,高脚杯倾倒,四分五裂地碎在露台下。

    你看,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凌谦的底色都是个只会凄厉弱小的怂货罢了。

    一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

    二不敢挑战霸者的权威。

    只敢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装着自己那份恶心的占有欲,而现在,他要向萧亦清挥刀了。

    因为他发现郁燃不再轻易为他动容。

    乐声悠扬的主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凌谦身上,这场宴会此刻才真正开始。

    初听裴宴安这个名字,因为时间久远,以及许多人没有和其有过交际,四周多是茫然,互相询问,小声谈论,然后终于终于在记忆深处挖出了那段陈年往事。

    是那个突然冒头,风头正盛之时突遭意外,又一夕陨落的裴家啊!

    一旦想起来,关于裴家的点滴便如洪水般涌来。

    有人说当初裴宴安初出茅庐,愣头青一样拿着项目书到处寻求投资皆是碰壁,穷困潦倒之际是凌项禹雪中送炭,才有了裴宴安的后来风光。

    又有人说当时裴宴安这位圈内新贵,差点就成了顾家的座上宾。

    复而又指了下二楼,小声说裴宴安起势之时,那位刚坐上那个位置,正是大刀阔斧削减顾家旧派势力的时候。顾家内外血流成河,人人都想向其投诚,裴宴安是顾雁山掌权后第一位主动抛出橄榄枝的人。

    可惜了。

    他们说,可惜了大好的前景和未来,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唯一救下来的孩子,还失踪了。

    他们压低声音,几近耳语地说着那则流言,即裴家的遭遇都是顾氏的手笔,因为顾氏想要吃下前者当时手里金饽饽一样的项目和公司,二者没有谈拢,然后——

    那人拿手在自己脖颈间一划。

    一切尽在不言中。

    除了这几个人外,别人虽有议论,但重点多是放在裴家身上,说当年那场意外,说他们家走失的孩子。

    就算想要论其“真相”,但顾及着楼上那尊大佛,也没人真敢当着顾雁山的面嚼舌根。

    这大概率是凌谦特地安排的人,而这些话大部分也是说给郁燃听的。

    让他知道顾雁山的残暴不仁,让他对他心生畏惧。

    郁燃的目光从这几个聚在一起小声八卦的人身上移走,看向凌谦。

    他说了许多凌裴两家感情深厚的话,说姐妹二人之间深厚的情谊,说他们如何费尽心思寻找着走失的孩子,说这十几年间无数人冒认,无数次认错,每一次的满怀期望又失望。

    但皇天不负苦心人,他们终于找到了裴知璋,今晚的宴会,就是为裴知璋举办的,众人皆是见证。

    按理说,到这里,萧亦清就应该闪亮登场了。

    就像刚才顾雁山出场时那样,佐以主角登场的音效,大门自动向两侧打开,侍者推着他的轮椅出现,再响起雷动般的掌声,凌谦接过侍者手中的轮椅,再次成为场面焦点。

    按理说是这样,如何萧亦清还在会所的话。

    此刻宴会厅大门没有开启,萧亦清也没有出现,凌谦表情略微凝滞,观众们的目光也有几分不解。

    突然,助理脚步匆匆赶来,俯身凌谦耳边说了什么,凌谦表情瞬间凝重。

    他再三向助理确认,看口语是三个字:“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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