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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攻略对象不够怎么办》 第23章 4.25(第4/5页)
末子觉得眼前的少女应该可以等到。
少女说出了理由,是很寻常的冲动寻死。
“你会觉得很可笑吗?”
川端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觉得——活着的人不应该评价死去的人,这是我的观点。”
“……真积极啊。”
少女意外地感叹着:“话说,你在现实中也应该很受欢迎吧?”
川端敏锐地发现关键词:“你好像很喜欢我?”
“没办法不喜欢,靠近你就后悔死啦,”少女发自内心地说,“你看起来真的好像活着的人——我是说太像了。”
川端明白的:“因为我还活着啊。”
她看她还没有消失,就多聊了几句:“我在现实中是聋盲人,看不见也听不见,所以在这里最像活着。”
少女思索了片刻,释然:“其实我现在也是吧。”
川端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少女快要消失了,消失前还有些感慨:“不过明明你的眼睛这么漂亮,声音也这么好听,真可惜……”
真可惜吗?
川端末子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脏,表情温柔。
不可惜的。
川端末子想打开下一个扭蛋,保护下一个蛋中少女。
但小虫子突然出现:“今天就到这里吧。”
川端末子吓了一跳,立刻检查自己:“我刚刚没受伤吧?!”
蛋中世界受的伤会还原到现实,在蛋中却不明显。
小虫子盯着她手里的蛋:“没有受伤,但是你手里的蛋很特殊,建议你没事的时候再打开。”
“特殊?是指什么?”
“那个人是很难保护的人哦——非常硬的骨头,很难啃。”
“她失败过一次?之后还能回到蛋里?”
小虫子只是说:“她没出来过。”
川端看了一会儿手中的蛋:“是吗?”
“那就不开了吧。”
她跟着小虫子走出一步一步往外走,像是火车过隧道的一瞬间,眼前全部黑漆漆一片后,川端才恋恋不舍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的时候,川端末子从床上摸索着起身。
第一件事是摸盲杖。
摸到盲杖,确定位置没有变化,醒来之后依旧在原地之后,她这才完全站起来。
然后是“看”时间。
确定白昼后,摸着时针分针确定大致时间,然后开始做应该做的。
着装、洗漱、梳发……做好这些后,才佩戴饰品。
以上都属于“起床”。
而起床之后,并不是崭新一天的开端,而是等待。
等待早餐,或者命令;
等待服务人员,或者家人朋友。
来的是物品还是人,是人还是事,都需要在黑漆漆的无声世界里等待。
能选择的只有等待的方式。
坐着或者站立,在床上或者窗边,望着亮一点的地方或者暗一点的地方,拿着花枝或者书本……这些常常决定了“川端末子”这一天给人的印象。
比如是文静还是忧郁,是积极还是焦灼。
通常只是一个动作、一个道具的差别而已,给人的印象却天差地别。
对一个难以接受信息,同样也难以传递信息的残障少女来说,这样最无法判断的外表,却是绝大多数人想要判断什么的重要条件。
川端末子一直都很庆幸自己有一个良好的外表。
至少从外表来看,她的生活悠扬向上,富有生机和魅力。
但如果要从她内心的世界来写一本书,那一定是重复到打哈欠,且无趣到厌恶的地步。
就像是那个少女说:“真可惜啊。”
但川端末子想,不可惜的。
空气中的细小物质浮动,带来气味和光线的变化,长卷发纤弱少女似有所感,转回一侧妍妍绝伦的脸颊,像是花朵层层盛开,柔软又光灿灿——
“早上好。”
漂亮的少女含笑着开口,合上书页,精致的金绿色眼瞳光泽浓郁。
“今天天气很好,对吧,琴酒先生。”
“……”
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扶着礼帽帽檐,走动带起的风衣摆像是尘埃落地一样垂下,只剩下白玫瑰和杜松子酒融合的烈烈香气,还有难以抹去的硝烟味骄傲地打着招呼。
即使琴酒不发一言,冷淡如刃。
他垂下的长发和风衣,他抱住的白玫瑰束,以及他下意识带上的杜松子酒和被要求带上的早餐,都在无人听到得低低回应着。
——“早上好。”
[……]
[好感度上升:95]
少女唇边浮动的笑意,像是愈发浓郁的白玫瑰香气。
“……”
“你上次问的那个女孩子,原来是彭格列的那个小丫头啊。”
“贝尔摩德,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贝尔摩德随意地将情报交给他,眉眼染上兴味,“只是boss让我转告你,这个小丫头可以争取争取哦,她应该会蛮喜欢你这款的。”
“喏,她只亲近的两个,一个动不动开枪的暴躁首领,一个跟你一样的白色长头发——”
琴酒无视她的调侃,接过情报快速翻了翻。
“只有这些?”
贝尔摩德没好气道:“你以为彭格列的情报很好拿到手吗?有这些还不知道是不是人家可以让我们知道的。我们在意大利的人手可是一直都处于紧缺状态。”
“你在涨他人威风?”
琴酒倒也没生气,只是警告了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点在文件上,漫不经心开口:“意大利再怎么密不透风我管不着,但这里是哪里?”
“藏了再多老鼠,”男人露出的笑容有些轻蔑,“也是我们的地盘。”
贝尔摩德话都被他堵完了。
“行了行了,”她无奈地收回原本懈怠的想法,“再给我半个月。”
琴酒冷淡瞥了她一样:“别讨价还价。”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忽然笑了:“这么急,看来你不是一般的上心啊。”
琴酒不为所动:“你知道她的价值对组织来说有多大。”
“我当然知道,”贝尔摩德笑容不变,带着些蛊惑,“所以你才更要争取啊——明天是约好的检查的日子,带上白玫瑰花,去会会那位珍贵的玛菲亚小姐吧。”
黑手党的亲吻。
白玫瑰花束。
两个词忽然在琴酒心中一闪而过地交融。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揉了揉眉心:“几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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