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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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得她无法忍受。

    拿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浴房,将体内泌出的浊物洗干净,再次出水时她发现身上的肌肤比之前更白腻,犹如刚剥壳的蛋白。

    明月夷再次回来坐在镜前抚摸脸庞,眼尾细,眼珠明亮,檀口嫣红,一颦一笑都有说不出的清冷。

    虽然镜中的人仍是她,五官却比以前更精致柔媚。

    修士没有丑的,每次破境时体内的污秽都会被排出体内,所以便是普通容貌在外面,也是顶尖的好。

    明月夷打量了片刻,忽而想起菩越悯说的话,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不出意外,第二日宗门会传出有人在悔过崖破境之事,她得想法掩盖-

    已经天黑了。

    随着半轮弯月挂在枝头,万物陷入阒寂,连明月夷也生出了困意。

    她还盘坐在榻上巩固修为,意识却时不时陷入涣散,如何提起精力,总觉得力不从心。

    月升得愈高,古怪的困顿越明显,胸口还有种说不出的酥麻和渴望。

    渴望腥甜的血味儿,渴望温柔地抚摸,甚至渴望男人……

    察觉到自己莫名渴望,明月夷结束了打坐。

    她面含红晕地躺在榻上抱着双臂翻滚,越滚,胸口的燥热愈发明显,甚至渗透出了皮肤。

    怎么会这样?

    她轻喘地撑在窗沿,芙蓉面似氤氲着潮热的情慾,抬着水雾般的眼往外面看。

    窗外的月光让她想起了菩越悯。

    他身上是冰凉的。

    不如去将他捆过来,囚禁在底下的暗室中。

    他太耀眼了,会夺走大师兄的风头。

    念头初起,她就已经起身穿上了外裳,出门朝着菩越悯的洞府飞奔而去。

    白日她刚从这里出去,现下才过去几个时辰,又无端出现在。

    明月夷四处寻人,却发现洞府中没有人。

    菩越悯没在?

    他不在洞府,还能在何处?今日不能捆了他,下次便不知是何事了。

    一定要捆了他,囚在洞府下的暗室中,他不能夺走本应该属于鹤无咎的光芒。

    明月夷捂着跳动紊乱的胸口,迷惘地垂着头轻喘,意识渐渐清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想囚禁菩越悯。

    曾经在鹤无咎修为倒退时,她以为是菩越悯的风头过盛,令鹤无咎不得不离开宗门,所以生出了要囚禁菩越悯的心思。

    可现在没有这种剧情发生的前提下,她竟然还是莫名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天雷没有将她劈死,当成异常排除,反而开始在自动修复。

    明月夷暗咬舌尖,勉强维持了清醒,打算趁着菩越悯没有在洞府尽快回去。

    而她一转身,忽见不远处漆黑的长廊一级一级亮起一缕晕黄的昏暗烛光。

    菩越悯回来了。

    念头在她脑中忽然闪而过,下意识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无缘无故身在他的寝居中,转身朝最内侧的箱笼里躲去。

    明月夷倒是没有猜错,摆放最里侧的衣袍都是厚重的冬袍,即便他要换衣,打开的也不是最里侧的,而是外面的常服。

    箱笼不小,容纳她绰绰有余,只是里面的衣袍也很讲究,熏着很淡的香,沾在她的身上定然也会留下很浓的淡香。

    明月夷坐在里面,双手捏着一件质感古怪的衣袍,小心翼翼将自己遮挡严实,再压下身上的气息。

    她以为菩越悯现在才从外面归来,应会去后竹林里沐浴,打算等人走了再出来离去。

    长廊走来的少年长袍曳地,手持长杆竹笼灯,一路火星摇摇地停在门前。

    他凝目盯着阖上的门,抬手抚开坐在肩上的小木偶,侧首道:“回去。”

    小木偶刚回来便被抚倒在地上,不敢有怨言,反而蠕着身子像某种爬行虫类般往前蛄蛹。

    待没有了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抬手推开了房门。

    房中没什么不同,唯一有变动的便是本应该摆在最中间的冰榻,现在却被舍弃般地推至了角落,取而代之的是雕刻精美梳篦莲花缠枝拔步床。

    是他白日换的,因为上面还有他舍不得吸干净的气息,全是师姐的。

    菩越悯将手提的灯盏挂在墙上,取出里面的油灯,缓步将屋内一盏灯托上的灯芯点燃。

    他做完这一切,并未像明月夷所想的那般要出去沐浴,而是坐在了床沿上,身躯伏在上面,仔细地嗅闻,玉面露出上瘾般如痴如醉。

    好香……

    师姐躺过,好浓的气息。

    他忍不住伸出红信,但很快就克制了,不知是闻见了什么,深褶的眼皮往上,视线落在被光影照不到的角落,唇角缓缓翘起了。

    躲在箱笼中的明月夷从缝隙中对那双黑得诡异的眼瞳对上,胸口蓦然一抖,以为是紧张出地心跳,抬手一按,忽然想起她的心是残缺的。

    而在她怔神期,外面的少年好似没发现她,轻别过眼,跪坐在榻上抬手将用金钩挂上的床幔放下来。

    之后他没再看向她所在之处,似乎方才只是无意间抬头对上的。

    明月夷从缝隙中看见,他放下了拔步床四周的床幔。

    烛光黯淡,少年清冷的身形如烛下剪影透在床幔上,精瘦长臂抬起间,一层层的衣裳被褪下。

    这是……做什么?

    她看着,直到被床幔遮住的少年脱完衣,紧接着从里面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呻吟。

    “呃………”

    少年的音色偏冷清的沙哑,闷着声时给人说不出的感受,而明月夷从声音中瞬间察觉出来他在做什么。

    自瀆。

    从她的方向能看见少年的身影映在床幔上,宛如一副霪靡画册中,最不应流传世间的那一册。

    他以跪坐的姿态,昂着清隽的脖颈,红袍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中,露出的赤白胸膛肌理鼓囊得恰好,镶嵌的在白肌上红似尚未绽放的梅花苞,挺起的腰线又窄又紧。

    外面茫然与讶然的眼神落在他的身躯上,直白得令他血脉贲胀,无名状的激流从背脊涌上头顶,他虚扬起的眼尾洇上一抹湿红。

    箱笼中藏着人,浓郁的气息比榻上残留的更浓。

    可他此刻很忙,手忙,呼吸也忙,忙得脸庞泛潮,眼神虚迷不清,所以‘无暇顾及’箱笼中的人。

    手握着的蛇首像亢奋得濒临死亡,不断吐出透明的黏丝。

    越来越快,声音在灯影朦胧中也越来越明显,连箱笼里的明月夷都感觉到来一股燥热。

    周围叠好的衣袍上原本的淡香,似乎也沾染了床幔里散发出气味,形成某种使人忍不住躁动的催情香。

    明月夷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榻上做这种事,还是她白日刚躺过的榻。

    有种在被他侵犯的错觉,可事实上却是她像变态一样的在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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