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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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夷咽下口中话,扶着他一步步坐在冰榻上。

    秉着穿上衣不好上药为由,她伸手想帮他将上衣褪掉。

    手指刚搭在他的领口,躺在冰榻上的少年周身莫名一颤,冰凉的手握住她的腕子,侧过的白颊也浮起两团晕红,眼神忽闪着唤她。

    “师姐……”

    明月夷凝目看了着他,从他这副莫名的欲拒还迎姿态中回神,解释道:“身上的衣裳脱了好上药。”

    他很轻地颤了颤乌黑卷密的长睫,慢慢地松开了手。

    明月夷敛目解开他领口的扣子,少年藏在竖领中的喉结露出来,凸出得苍白,随着第二颗扣子的解开,滚动着擦过她的手指。

    本觉得没什么,她的手指碰了几次他的喉结后,菩越悯的呼吸越来越重。

    随着他呼吸的加剧,情不自禁地呢喃。

    “师姐。”

    当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他猛将发烫的脸颊埋在她的手掌中,气息濡湿,腔调紊乱不堪地唤她:“师姐……不、不舒服。”

    明月夷很尴尬,没想到他这般解扣子时不经意的拂过,就能引他成这样。

    不过少年年少气盛,她倒是能理解。

    “没事,很快就好了,你忍忍。”明月夷安抚他。

    菩越悯缓缓抬起脸,望着她喉结轻滚地‘嗯’了声。

    脆弱得一碰就会碎的美貌少年躺在冰榻上眼含羞雾,她的手在如此衬托下,像是将要强行欺负娘家少男的恶霸。

    明月夷忽视他身体的反常,抽出手将他上身的衣物褪去,再从怀中掏出一张干净的绸帕,只是为他腰上那道狰狞的爪痕清除污血。

    少年的赤白的胸膛并不瘦弱,肌肉纹理健硕得极为漂亮,连那都是红晕得极为健康。

    明月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随后发现在注视下明显有变……

    握住药瓶的手微抖,不知往伤口上洒下了多少药粉。

    菩越悯似乎受伤口的痛,颤抖了一瞬,轻喘地抓住垫着的长袍:“师姐……轻。”

    明月夷霎时回神,垂眸见他腰上全是粉末,想用手拂去,却让他误会了。

    他侧身握住她的手,按在方才她盯看失神的地方,犹如生来就是布施仁慈的男菩萨,轻声与她道:“师姐这里可以用力。”

    触觉远比用眼看还要来得明显,令她想起了浮生上的青铜蕊,但他的又是肉做的。

    明月夷在沉思中不自觉五指收紧。

    少年蓦然拱起支撑后背的那一根脊梁骨,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颈窝垂坠下来,覆盖住变红的脸。

    好舒服。

    师姐的手。

    他半眯的眼眸隐约浮起猩红色,按住她的手用力蹭揉,呼吸一点点加剧,忍不住伸出舌尖在薄而色淡的唇外,俨然一副被玩弄得失神的模样。

    快乐到极致的同时,菩越悯恍然记起她曾经说过的话,那时她初囚他在榻上,牵着他脖颈的铁链冷静陈述。

    她说:师弟,你是天生的骚狗,就该遭此一难。

    他的确是。

    就像现在,她明明什么也没做,他便能变成这般霪荡。

    菩越悯眼尾红红地微笑,握住她的手越发用力,好似要让她将身上不听话的霪荡揉烂。

    第28章 蛇蛇炉鼎

    少年昂起的面色潮红,喘似窒息,沉溺般紧握明月夷的手。

    直到露在外的肤色由惨白转粉,她蓦然猛地抽出手,起身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怪异地看着榻上的莫名发狂的少年。

    他在她抽出手时还想要去抓她的手,失之交臂后双手撑在冰榻上,满头长发从榻上顺如长瀑地堆鸦在地上。

    “师姐,怎么了?不喜欢吗?”他沙哑的声线中含着轻喘,抬着脸茫然看她,好似真的是因为见她喜欢,所以才大方的让她碰。

    明月夷握紧掌心,还是掩盖不了被用力蹭过的感觉,尤其是他。

    白玉少年那原本健康的颜色,现在被弄成深茶色,似莓果到了熟透熟烂的季节散发着即将红透红烂的颓靡,勾着人上去品尝一下,试探是否稍一掐便会掐出丰沛的果液。

    很情色的颜色。

    明月夷又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步。

    菩越悯也似察觉方才发生的,已经超过两人之间的关系,引起了她的警惕。

    他抬手披上褪至腰间的长袍,遮住被搓红带出的欺辱痕迹,透白的颧骨上红痕微散后,含愧道:“抱歉师姐,我以为你喜欢,想碰一碰呢。”

    明月夷怪异盯着他:“此处是别人想碰,便能给人碰?”

    少年若不是衣裳不整,肌肤赤红得霪靡,便和供奉在神龛中的小菩萨如出一辙了,没想到竟如此霪荡。

    菩越悯不觉有错,唇边反泛微笑:“师姐就可以。”

    明月夷对他话中的包容态度无言以对,一直知道她这位貌美的小师弟是圣父,是小菩萨,但没想到这种事他也能答应。

    像她若是都可以,那大师兄、二师兄、甚至小师妹和师傅都可以。

    她无法理解,只当他是年纪尚小,不懂得慾念往往是被人纵容出来的。

    作为师姐,明月夷有义务提醒半只脚即将踏进堕落的师弟,“某些地方之所以称之为隐私,便是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看和碰,下次不可再让人碰了,无论是我,还是别人。”

    菩越悯闻言默了几息,没回答,而是先问她:“强迫的也不可以吗?”

    “既然别人都已经在强迫你,自然更不可以了。”明月夷认真凝着他,不知少年这颗漂亮,悟性又极高的脑袋怎会连这种事都不懂。

    “可我不能拒绝。”菩越悯缓缓摇头,望向她的面上晕红稍减,隐有退回原本的病态苍白。

    明月夷反问:“为何不能拒绝?”

    这次菩越悯没回答,只盯着她。

    明月夷从他的沉默中看出,他并不认同她的话,甚至下次她想摸,他还会继续给。

    因为他对性的认知简直一塌糊涂。

    人各有志,既然已经劝过了,明月夷言尽于此,毕竟她只是师姐,而非爹娘。

    明月夷因他乱过的心境恢复如初,但现在也无心再为他上药。

    她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碧绿药瓶,放在他面前,“剩下的药你自己上,我尚有事,便就不留在此。”

    他并未伤及根基,只是瞧着伤口深了些,一个人用一只手足以,所以她说完后没等他回应转身便离去了。

    静谧的室内,周围皆凝结着长短不一的冰垛子,冰榻上的少年温良柔善的面容随着长眉垂下,划过一道割裂明暗的影光。

    面前摆着明月夷留下的两样东西,药瓶、一张染血还有她气息的绸帕。

    师姐不高兴了。

    他盯着眼前被遗留下的东西,彷徨不安爬上他美丽的眉眼。

    他不懂师姐为何会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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