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之子,天命回归: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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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负责伺候的宫人的视角。

    勤政殿之外,梦惟渝看着那板正威望的燕皇,忍不住吐槽道:“我这父皇,心态倒挺可以的啊,前脚挨了我那么扎心了一轮,这会儿竟然还能摆皇帝的架子。”

    祁不知听着他这般咕哝,弯了弯唇。

    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编排议论自己的生身父皇,看来小朋友内心的郁结,倒是消了不少。

    两人继续看着燕皇。

    只见得男人坐在椅子上看奏折,不过看得出来,此时的他十分心不在焉,看了片刻,就又收起放回到桌上,而后看向那恭谨地站在边上的白公公:“去,给朕弄口醒神的茶来。”

    白公公应声退下。

    待贴身伺候的人离开之后,燕皇却依旧稳坐在椅子上,而后渐渐地红了眼眶,眼神发狠,沉着脸在桌上锤了一下,轻声自语:“一个个的,都要抛弃我,背叛我!”

    梦惟渝挑了下眉,他是真没想到,来这么一趟,竟然还能看到这渣爹的直播真情流露emo。

    不过从这而也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因为那贵妃以及梦元琪之事,而被伤得体无完肤。

    梦惟渝只是静静地看着燕皇,心中却丝毫升不起半分同情。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过分的宠爱和溺爱只会让人心的欲望愈发膨胀,无论是贵妃,还是梦元琪,都是燕皇自己一手惯出来的,如今的他,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没一会儿,白公公就归来奉茶了。

    燕皇瞬息之间就收了自己的情绪,再度恢复成先前的模样。

    梦惟渝简直叹为观止:“我这父皇的变脸速度,也真是够快的,挺适合去唱戏的啊。”

    祁不知:“若他听到你这话,只怕要被气死。”

    把一国之君比作戏子这种在人世间地位极低的,这放哪儿都是容易株连九族的。

    “气死了最好。”梦惟渝哼了一声,“要不是我们现在是为了查探而来,得低调行事,我刚刚就直接出现给他个惊喜,再把这话原封不动地送给他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燕皇喝了口茶,而后便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白公公的腰背立马下弯了几分:“陛下可是有什么愁绪吗?”

    “还能是因为什么。”燕皇沉声道,“本以为梦惟渝那小子离开得早,当时又年幼,还能和他打打感情牌,让得他给朕几枚仙丹,结果……”

    他越说越来气,应当是再次记起了宴席上被当着诸多孩子的面揭露了自己的偏心,自己自己看重的儿子对自己背叛,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抓起茶杯直接往地上一砸!

    只听“磅啷”一声,那造价不菲的名贵茶器,便是彻底碎裂。

    白公公当即跪下了,诚惶诚恐道:“陛下息怒。”

    “息怒?!”燕皇又是猛地一甩衣袖,将桌上的奏折都扫落在地,“你叫朕如何息怒!那逆子都已经骑到朕头上撒野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白公公跪伏在地上,身子抖得和筛糠似的,内心也是叫苦不迭。

    他跟了燕皇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燕皇如此动怒,甚至是气急败坏,又是砸东西又是摔东西的地步!

    九皇子殿下的话语,还真是句句戳在了陛下的心窝子中啊!

    九皇子本皇·梦惟渝同样没想到,自己这跟着祁不知前来调查,还能有意外的“售后”之喜。

    从燕皇的这明显失态的举动来看,可想而知,刚刚的那场宴席,让得燕皇有多么的憋屈窝火。

    虽然已经知道了,可亲自看到他父皇如此的无能狂怒,梦惟渝觉得自己又解气了些。

    不过……从燕皇的话来看,刚刚他所说的什么对自己的愧疚之意,显然就是在伪装的。

    想到这儿,梦惟渝也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我这父皇,倒还真是如意算盘打的咔咔想,小时候这般对待我们母子,如今倒还惦记着我能给他一些丹药,做梦去吧。”

    祁不知:“其实也不是不行。”

    梦惟渝:“?”

    瞧得他这一脸呆的模样,祁不知就想在他脸上捏一把,只不过现在他得抱稳梦惟渝,条件不允许,只能暂时放弃,解释道:“爆爆丹。”

    梦惟渝也是眼前一亮:“这个可以有。”

    见他满脸的兴奋和跃跃欲试,祁不知有些无奈:“我就随便一说,你还真打算实践啊。”

    “没有,说着玩的。”梦惟渝道。

    祁不知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嗯。”

    就这么说了会儿话,那头的燕皇也是彻底发泄完情绪,逐渐恢复。

    就在这时,殿中又有一人赶到,来人一身黑色劲装,身手不凡,以极快的速度到了殿中,给燕皇了行了一礼之后,恭声道:“启禀陛下,南流郡内,有户农户之子出声时,天现白光。”

    “既如此,那便派人将他们都料理了。”燕皇语调平静地道,说出的却是十分残酷无情的话。

    梦惟渝忍不住地皱眉。

    虽然对于燕皇那丧心病狂的杀天生自带异象的人的事早有耳闻,可如今现场听到这话,他依旧觉得心绪复杂。

    祁不知同样微微蹙眉,眸光微冷。

    此时的勤政殿中,黑衣男子接下命令之后,却并未直接离开,而是继续问道:“陛下,那南流郡正好位于边境,与大梁相邻,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大梁已将那叛逃的将军一家都收留了,如今就在那附近,是否需要属下一并将那孩子处理了?”

    “哦?那梁皇还真是心胸宽阔,叛逃了本国的将军都能收留,还能容下这等有帝王命格之人。”燕皇不在意地笑了笑,“大梁既收留了那一家子的叛徒,那就收留吧,说不得哪天,那大梁的皇位,就得拱手让人了。”

    “是!”

    黑衣人来去匆匆,应下之后便是再度动身了。

    他一身黑衣,出了殿之后,立马便是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然而还不等他走多远,忽然有着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响指声,他眼前一黑,便是立马失去了意识。

    随意地出手将那黑衣男子拦截而下,梦惟渝再度看向那勤政殿,不无讥讽地道:“看来我这父皇,是真的很看重那皇帝之位啊。”

    话音落下,却久久没得到答复,梦惟渝有些奇怪地看了眼祁不知。

    青年眉头微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梦惟渝少有看到祁不知这幅走神的模样,没忍住皮了一把,随手掐住祁不知的脸,往外扯了一下,眼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庞有些变形,他笑了起来:“师兄,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祁不知回过神,任由梦惟渝的爪子在自己脸上作乱,直接道:“那出生之时,天带异象者,其实都是适合修道,有独到之处的天才。”

    梦惟渝先是一愣,而后眼睛便是渐渐睁大了:“师兄的意思是……?”

    祁不知微微颔首,条理清晰地分析道:“你父皇此举,明面上是消灭潜在对皇位有威胁之人,实际上,却是在灭杀修道之才。”

    梦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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