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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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

    般般闲暇时候教星枢学说话,说是教,实则她说一句,她基本会跟着念,不需多费心。

    古怪的是,她唯独不听嬴肇的话。

    可见躺在摇篮里的记忆还留在她的脑海里,被亲哥哥抱着啃的嫌弃她忘不了。

    次数多了,嬴肇哇哇哭,可怜到不行,说妹妹不喜欢他。

    般般哭笑不得的不知该如何哄,总不能说你废话太多,没个重点,妹妹不耐烦听你说话吧。

    许是见阿母苦恼,这小家伙想了想,竟主动牵上了哥哥的手状若安慰他。

    嬴肇自来好哄,眼泪来得快去得快,感情颇为丰富,没过两刻钟便抱着妹妹到处玩闹。

    他力气大,虽说才五六岁,已经能将妹妹抱的稳稳当当,时常背着她爬来爬去,爬一会儿就来扯般般的脚,炫耀说:“阿母,我是一匹雄壮的野马!”

    “不像马,倒像横冲直撞的野猪,星枢还小,你勿要爬的这般快,摔了她可如何是好?”般般算账,抽空瞧了瞧星枢的姿势。

    她双手抓着哥哥脑袋上的头发,竟也不曾被甩掉。

    “妹妹可厉害了,她不会摔的!”嬴肇抛下这么一句,学着马儿嘶吼一声蹿了出去,背上的星枢竟然‘咯咯’欢快的笑。

    “…兄。”

    忽的,一道稚嫩的如同初开嫩芽的声音传来。

    母子俩齐齐顿住,立即看向声源。

    将星枢抱下来,嬴肇屏住了呼吸,眼眸锃亮,如同夜空中的星子熠熠生辉:“星枢,你在叫我吗?”

    平躺着的人左看看,右看看,抬起脚丫子就踩在了近在咫尺的脸上。

    嬴·被踩脸·肇:“唔唔唔!”

    当晚他兴奋的晚上多用了一碗饭,嬴政瞥了他一眼,警告道,“妹妹不是你的玩具。”

    “我才没有拿妹妹当玩具。”嬴肇嘀咕着辩驳。

    自有了星枢,她每一日如何长大,嬴肇都有参与,他对待这个妹妹很有责任心,认为她是在他的期待下降生,更与他血浓于水,非同寻常,是与蒙焕比起来完全不同的玩伴。

    “民间有人说阿父是妻奴。”

    嬴政夹菜的动作顿住。

    “而我是妹妹奴,咱们一家整整齐齐。”

    嬴政哦了一声,淡淡道,“既如此,你阿母有的妹妹也不能少,兔子要两只才行,最好能一箭射中。”

    嬴肇:“!!!!”小脸当即垮了下来。

    一旁坐在般般让人制成的木制宝宝椅上的星枢忽的举起双手,“兔兔!要!”

    她还没长出多少发,发质柔软,遗传了父母的漆黑,如同披着一层毛茸茸的黑色短毛,剔透的大眼眨动时浓密的眼帘跟着一同翕动,才一岁半竟能看出她的鼻梁比一般的婴孩稍高,唇形与嬴政的颇为相似。

    姬长月见长开后的她惊为天人,说是与嬴政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像到分不出彼此。

    妹妹都说要了,嬴肇蔫了,埋下头飞快扒饭,吃完撂下碗筷擦嘴跑开,“我去练武啦!”

    嬴政摇头道,“肇儿为人赤诚热情,真挚宽和,又聪慧心中怀有沟壑,定会备受追捧。”

    即便偶尔自大些,身旁也都是好人,会刻意打压他,他被阴阳了虽也会气一阵子,过会子便好了,他的解决对策便是埋头苦干,势必要做到自己再说那些话、不会被点评为自大为止。

    不光是臣子,民众想来也会喜欢这样的君主。

    星枢用了些糊糊,被牵银抱下去再吃一顿奶。

    般般和乐道,“表兄也会被许多人追捧和喜爱的,虽当下人们恨你…民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你上回与荆轲说苦在今日,利在千秋,千年后的人们便知晓你的用心良苦,自有大儒为你辩经!”她借用听来的话使劲儿的夸夸。

    他分明是赞叹的语气,表妹却担心他联想到自己,嬴政念了句傻子,为她夹菜,“近来表妹辛苦了,待攻下楚国,我带你出去走走。”

    般般眼前一亮,忙挨着他坐,“表兄,人家想南下,据说那些地方冬日里都不会下雪呢,四季如春,定然景色宜人!”

    “那便去越地,那里以舟楫水战为特色。”

    说起新鲜的事情,般般说个不停,缠着嬴政,要他多多讲些有趣的故事给她听。

    夜幕降临,两人饮酒作乐,他重新为她谱了一首曲子,吹筠伴奏。

    要入睡之际,嬴政沐浴回来,见表妹趴在床榻上翻看话本。

    “许久不看这东西,怎地又看了起来?”

    般般没有回头,嘴里嘟嘟囔囔的,“表兄不懂,话本便是只要看起来就停不下来的东西,不看则已,一看惊人!”

    “……”毫无关联的句子,叫人摸不着头脑。

    嬴政只得将其理解为具有成瘾性,“那还是少看为妙。”

    “我不要,别管我。”这句‘别管我’被她拖得极长,连同脚丫子绷直,扭过头悄悄瞪他一眼,“表兄从前还批阅我的画本呢,换成了话本,你再也不看了。”

    嬴政嘴角微动,总不能说那时候年少,时常被她的跳脱噎住,不自觉想要探寻她的想法,只好从她素日里爱看的、爱玩的入手,想要将她摸得明明白白,甚至连细枝末节的想法都想要掌控。

    如今,两人成婚多年,熟得不能更熟,自然不需要从其他途径再了解她。

    “对了!”

    说着,般般想起来一件重大的事情,爬起来气哼哼,“表兄还看我的日记,你怎能偷看我的日记?”

    嬴政挨着她坐下,将堆叠在床榻上的话本推开,“若是我也有日记,你也偷看。”

    二哥就别说大哥了。

    “……”般般,“那你写呀。”她还真想看。

    “我不写。”他二话不说便拒绝。

    “写嘛写嘛,你不写干嘛这样勾引我?”

    “我何时勾引你?”

    “…你别乱看,我没说脱衣服那种。”

    “礼记有言,左史记言,右史记事,设立一位史官足以,简单省事。”

    那不就变成帝王起居注了吗?

    “哪里有你自己记录来得真实呢。”般般不忿。

    “你自己写的便真实?”嬴政扯起唇角,“若我没猜错,你的日记里扯谎的次数也不少。”

    “我哪里扯谎了,都写日记了,谁会撒谎?我定然记最真的!”

    “有一年你扬言要塑身消肥,命令人严格管控你的膳食,让我务必阻拦你多食。”

    般般隐表情略有松动,竖起的俏眉渐渐放平,神态懵懵的。

    “我让你想吃便吃,你责骂我放任你肥胖不管,是想将你养胖另寻美女;我当真管控,你则哭闹我将你带来秦国是为了让你吃不饱饭。”

    嬴政面无表情。

    “……”般般不服气,“是有这回事,我照实了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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