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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太子妃是白月光》 1、第 1 章(第2/3页)
问:“你怎么在孤的床上?”
“殿下”,她结结巴巴说了一通不知所谓的话。然后就……
就伸出哆嗦的手去摸男人的腰带。鼻端满是淡淡的香气,说不出他用的是什么香。没想到一紧张手摸错了,把不该摸的地方快给摸了个遍。照理说这梦到这种时候该醒了,可偏偏就是醒不来,好不容易摸对了地方,又解不开那玩意。最后还是男人自己动手解的。
是的,他亲自动手解的——腰带,同时还把她身上穿的纱衣扯到手里给抛出了帐外。看得出来,虽然是她怀着忐忑的心情主动上的床,但他……不排斥。
后来她压在他身上把他衣裳都剥开了,只觉得那股子淡淡的香气愈发醉人,更加好奇到底用的是什么香。然而很快被他腰间一枚倒着的龙鳞状胎记吸引了目光。
姬昙音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奇怪的是,梦里男人的声音和面孔,竟然被醒来的她记得一清二楚。只凭她唤的那声殿下和男人“孤”的自称,男人的身份马上自动破解,当今皇帝只有一个儿子。
这梦简直太荒唐了,她从前就远远地见了太子一面,那时脸没有看清、话也没说过一句。以为自己会嫁给杜麒泽,一直对杜麒泽一心一意,从未心仪他之外的男人,就算没有未婚夫婿,她也有自知之明,断不敢肖想太子那样身份尊贵的男子。
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太子是帝后唯一的亲生血脉。普通人家就算没有什么家产要继承,独苗儿也是备受爹娘稀罕的,更何况这位是皇帝的独苗儿,皇帝什么都要挑最好的给太子。民间甚至有言,除非是仙女下凡,否则这世上没有女人能配得上太子。
定是因为睡前想到了羡阳公主而联系到太子,晚上做梦才会梦见太子。
起床后半日忙碌,这晚荒唐的梦便被姬昙音抛到脑后。
“渺渺是不是跟霁临闹了别扭?”
姬昙音赶忙摇头,换了干净的帕子浸入热水拧了拧,过去继续给老太太擦洗身子:“祖母何出此言?”
“你一回来就心不在焉,今日这样子更厉害了,昨夜定是没睡好。我一提霁临,你就目光躲闪。”
“祖母想多了,渺渺是觉得,他过来府上借住很是不妥。”
老太太捉住她的手道:“我的宝贝孙女儿这双手是用来写字作画的,不是用来伺候人的。霁临已经金榜题名,这洞房花烛也不远了,他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来了府上若看见自己马上要娶的娘子做这些粗活脏活儿,也要心疼的。”
他会吗?姬昙音眼圈被她说得泛了红,思绪拨回去年清明回扬州祭祖时。
琼花一团团、一簇簇开得像雪团子似的,站在树底下的杜麒泽一身浅青的圆领襕衫,眉梢眼角都是数不尽的温柔。姬昙音脚都快站麻了,也不听他说起拉她到树底下来的缘由,只是转身活动下腿脚,杜麒泽以为她要离开,赶紧伸手拽住了她。
“渺渺……”他低下头,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额。他掸去她肩上砌的一层洁白花瓣儿时,动作很轻轻很轻,他说话的语气略有些紧张:“渺渺,明年春若金榜题名,我便立刻上你家提亲,那样的话,年内就能娶你过门了。”
那时的姬昙音看着面前丰神俊朗的男人,一层层含羞的桃花色弥上肌肤,她心旌摇动,欢喜得不能自已。听到那句提亲求娶的承诺时有多惊喜,后来玄山寺一幕带给她的冲击和失望就有多大。
那时的他,似乎是真心喜欢她的。
姬昙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答祖母:“渺渺还不想那么快就嫁人。”
祖母数落她是傻孩子,说哪有及笄了还一直要赖在娘家的。况且霁临今年也二十一岁了,没说几句又催促她给收拾干净的客房。很显然,老人家心里,早已将杜麒泽看作是自家的孙女婿了。
母亲去世后,就属祖母疼她,多想如实告诉祖母啊。可回来这几日,祖母的病刚刚有点起色。就是杜麒泽来了,她也得在祖母面前装作和他之间没有裂开过一道沟壑。
根据祖母说的日子推算,杜麒泽和他那两位长安来的朋友,还要过个三两日才会抵达扬州的渡口。姬昙音去回忆里搜寻杜麒泽从前在自己面前提过的男性友人,竟是一个名字也搜不出。是了,他好像没有在她面前提过其他男人,除了太子。
那来的人,总不可能是太子。
做了一半的旖旎梦境竟又在脑袋里冒出来,被姬昙音压回记忆深处关了起来。她不着急收拾客房,吩咐春兰往集市上买些栗子粉,自己动手来拆早上范嬷嬷给的一包干桂花儿。
小时候,自己最爱吃栗子桂花糕,祖母每年都要让范嬷嬷赶在秋雨来临前、摘了观音山上的桂花晾干给她做这道点心。三年前,她回了长安,祖母就想方设法把干桂花一包一包捎去长安。只因她在祖母面前说过一句“扬州的桂花比长安的香,用扬州桂花做出来的糕点都香很多”。
手里这包干桂花还保留着淡淡的金黄色,没有一点杂物,不知道两位老人家凭着肉眼、亲自动手择了多久。姬昙音用木勺舀了一些放进瓷盅内,准备拿去厨房给祖母做一回栗子桂花糕。
经过西院那排客房,一群仆从抬着一箱箱行李正往客房里送。一名神采奕奕的少年和两名容貌姣好的女子站在廊下说话。
蒋氏给她叔父姬仝仁一共生了四个孩子。
老大姬澍从军,此时在戍边的军队里。
老二姬淙与杜麒泽同岁,十二岁时被送进了观音山禅寺,之后吃住都在那里。姬仝仁以为佛门净地,儿子应能静下心来读书,却不知道他在那山上逮了一只“小金豹儿”,斗遍扬州蛐蛐无敌手,所以在去年秋天的乡试中毫不意外地落榜了。
老三姬沉岚比姬昙音晚出生一月,半年前嫁给了扬州下辖的江阳县王县令家的二郎。
老四姬沉香年方十三,待字闺中。姬昙音回来的前一日,她刚好去了江阳的王家探望姐姐,这次姐妹俩一起从江阳回来,蒋氏就叫人去寺中把老二也接了回来团聚。
当初为了逼迫姬淙好好读书,姬仝仁把他房间给拆了,姬淙回到家中就只能住客房。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姬沉岚同样没了闺房,只能提着行李来西院,只有姬沉香住在北院挨着爹娘。
西院一共三间空的客房,姬昙音原本打算把这三间客房打扫出来给杜麒泽和他那两位朋友住的。这样的话,杜麒泽来了后就能离自己远点。兄妹俩回来住了两间,剩下一间,只能安排杜麒泽三人去她和祖母住的东院,东院空的客房倒是多,但是年久失修,漏风漏雨,还漏耗子。
是真的漏耗子。
她刚赶回扬州那日,东西搬进客房,屋顶掉下一只拳头大的耗子,差点砸她身上。春兰出去找了工匠来修,连同祖母住的那间一起,花了一两银子。为祖母花钱不心疼,难道还要为了杜麒泽再花一两银子修补三间客房?价钱磨得下来是一两,磨不下来那就是一两半,能买三百斗米呢。
如果是杜麒泽一个人前来住肯定就不修了,重点是他还带了两位朋友。虽然她是要和杜麒泽决裂的,但也不想让他在朋友跟前掉面子,且他朋友们住的是姬家,让他们住破落的客房不是待客之道,但咬牙想想三百斗米,那还是不修了。
老二跟老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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