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娇O的毛茸茸: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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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又人畜无害,不会用难听的话刺她,也不会用怨恨而疏远的眼神看她。每每和柳燃对视,柳燃看她的表情比捅她一刀还难受。

    明斯予甚至感受不到骨裂带来的疼痛。柳燃就够让她疼的了。

    一直以来,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需要她去维系的关系不多,她自认为维系的也都不错;其他不需要她关心的关系,她更是无所谓,丝毫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她习惯获得她人的关注,习惯主动施加影响而从来不被人扰乱。像从风暴中穿过的蝴蝶,翅膀搅动气流,而不会被风暴.干扰前进的方向。

    明斯予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一个人牵动至此。她明白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她该把柳燃剥离出去,不去担心柳燃反过来会怎么看她。

    她该把柳燃当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玩具,快刀斩乱麻,该打打该杀杀,柳燃越痛苦她越高兴。

    柳燃让她变得瞻前顾后,都有点不像她自己了。她完全没有理由让这样糟糕的状态持续下去。

    深沉的望了柳燃好一会儿,直到连坐着的力气也快没有了。

    “我说过,在我死之前,你永远都是我的……”

    ***

    柳燃再醒过来,面前一片灰蒙蒙,她花了半分钟才认出来那是天花板。

    后脑上像被人拿铁锤猛敲一记,即便醒了也有点儿转不过弯儿,脑袋懵懵的,想什么都慢,生锈了一样。

    喉咙干渴的冒火,口腔表皮干的发疼发痒,让她想用牙去用力咬,咬破咬出血才能止住那股难受劲儿。手脚也完全使不上劲儿,软的如同被抽了筋,又木又麻。肚子饿到发慌。

    借着不太亮的光,柳燃慢慢辨认出现在躺的地方是她在明斯予家的房间。

    明斯予的家。

    明斯予。

    她是被明斯予连哄带骗放倒的……

    这时,门推开,明斯予坐着轮椅进来,把灯开的亮了些,两人看清彼此的脸,俱是一怔。

    柳燃颤抖着问:“几点了?”

    窗帘拉上的,透不进来一丝自然光,仅凭房间里的灯光完全判断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她习惯性的去床头拿手机,却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无论如何挣扎都动不了。而且她越用力,绑住她手脚的束缚带就捆的越紧,她变成了一条毫无反抗余地的鱼,床是她的砧板,她只能任人宰割。

    白瑜,白瑜的手术……

    心中的愤怒与绝望像野兽一般疯狂冲撞撕咬,把她撕的血淋淋的,柳燃抬起头冲着明斯予大叫:“你把我放开!明斯予你这个疯子!把我放开!”

    明斯予嘴角抽动了一下,刻意挤出来的笑容有几分碎裂的痕迹。

    “别费力气了。你没喝水嗓子干,大喊大叫容易声带受损。”

    “放开我!”

    对于明斯予的警告,柳燃置若罔闻。她满脑子只剩白瑜的手术,现在是什么时间?白瑜的手术是开始还是没开始?进行的顺利吗?说好去陪同手术的,她不出现,陈阿姨会不会着急?

    明斯予已经间接的毁了她母亲,现在连她陪妈妈手术的机会也要剥夺?万一白瑜手术出现问题,她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明斯予还是人吗!

    “我要走,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明斯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怎么着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你现在是非法拘禁,你怎么不被抓起来去坐牢?!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听你话了吗,那你大错特错,我永远、永远不会再听你的话!”

    她喊得太用力,果然如明斯予所说,喉咙一阵阵刀刮似的疼,紧跟着闻到了腥甜的血味儿,张嘴咳嗽起来。

    明斯予就跟没听见一样,犹如一座沉默的雕塑坐在床边。

    柳燃浑身上下就只有头能动,她发疯似的哐哐用头砸床板,拼命扭动身体,口中呜呜的哭喊:“你就是想要别人顺从你而已,有那么多心甘情愿顺从你的人你为什么不去管她们,非要找我?我不听话让你没面子、征服欲受挫了是不是?明斯予,我欠你的是吗?我们全家都欠你的是吗?”

    她真想挖开明斯予的身体看看里面装了一副什么东西做的心肝。暴雨、航班延误……种种全是给她的提示,她视而不见,非得过来见明斯予,白白送上门儿让人捆起来。

    “明斯予,我恨你。”

    柳燃哽咽了。

    她*没想到比“我喜欢你”更先说出口的,是“我恨你”。

    她曾经那么纯粹的喜欢过明斯予。甚至心甘情愿放下自尊,喊出她最不愿意叫的“主人”,只为能让明斯予开心;甚至蠢蠢欲动想要将自己的一切坦诚交出,不再有秘密……

    早知会有今天,她当初就应该放任明斯予死在被黑.帮占领的医院里。

    明斯予死死抓住轮椅扶手。在柳燃还在昏迷的时候她就料到柳燃醒后会发疯,会劈里啪啦说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听到的话。

    她已经没力气去管柳燃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因为什么人变成现在这样油盐不进,她只想柳燃老老实实在家里。只要柳燃在她身边,不管用何种办法,她都不在乎。

    她希望柳燃不要醒。一直安安静静闭上眼睛,像是在她枕边沉睡。

    但她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与其让柳燃像个植物人一样睡下去,她在一旁纠结惶然,不如来听听柳燃是怎么骂她的,从而坚定继续捆住柳燃的决心。

    明斯予让轮椅离床更近了些,拿过一只枕头垫在柳燃脑后,语气生硬道:“是,你欠我的。我买你花了两千五百万。”

    “我还你!还有你那些车、房子、首饰……我统统还你!”

    “我不需要。”明斯予面色铁青。“歇歇吧。就算是死了人,我也不会把你放出去的。”

    明斯予是想强调她不会放开柳燃,让柳燃别再大喊大叫的徒劳挣扎,可话音落到柳燃耳朵里,她一下子就和白瑜联系起来。她本来就在担心白瑜手术会不会有风险,这下她忍不住去想白瑜要是真在术中.出事了怎么办。

    怨毒的目光凝成刀子,带着满腔的恨意。明斯予咬了咬唇,不去看柳燃的眼睛。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她这会儿已经死了几百遍了。

    把柳燃从医院拖回来绑在床上,明斯予心里想的是这下柳燃不得不听她的了;现在心里却紧的发虚。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无用功,越是想要抓紧什么,什么就流失的越快。柳燃成了她指缝里的水和沙。

    垫完枕头,明斯予习惯性的帮柳燃整理脸旁的碎发,柳燃气的都没办法思考了,只要能报复到明斯予的事她此刻都会去干,毫不犹豫的偏头咬住了明斯予的手腕。

    这次她一点儿也没收着,尖尖的犬牙尖轻而易举的刺破明斯予的手腕,殷红的血顺着雪白手腕流下,沿着柳燃的嘴唇滑落。她再次尝到了明斯予的血是什么滋味,比上次的更难喝,呛到她止不住的流泪。

    明斯予疼的用力把手往回拔,但她那点儿劲儿在柳燃面前根本不够看,清晰的感受到皮肉被撕裂,肉似乎要被从骨头上生生咬下来。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明斯予整条胳膊发抖,用另一只手去掐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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