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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为病娇O的毛茸茸》 50-60(第18/27页)
道?”
“当然不是,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你母亲的事我也有责任,我没有及时制止我姐姐,所以——”
明斯薇拿出一张支票,平推到柳燃面前。“这里是两千万,当作是我对你的补偿。你用这些钱逃走,逃到我姐姐找不到你的地方去,剩下的也够你和你母亲花了。如果觉得少,我可以再追加。”
明斯薇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离开明斯予。有了这两千万的加持,逃跑会变得更顺利。
但她有一点不明白。
“明斯予是你姐姐。你为什么要帮我?”
明斯薇苦笑:“实话实说,其实我是为了帮我姐姐。我不赞成她的处事风格,但她是我姐姐,我也没有多少话语权,只能按照她的来。可我明白,她的许多做法是有问题的,早晚会遭到反噬。我希望通过弥补她伤害过的人,来抵消她们对她的怨恨。”
对明斯薇的话,柳燃半信半疑。与此同时,对明斯予仅剩的一点点期待也死掉了,不仅她认为明斯予不会为自己的过错道歉,连明斯薇也这么觉得,所以才会替明斯予道歉。
明斯薇一直以来对她都挺温和的,她对明斯薇的印象也不坏。明斯予是主犯的话,明斯薇顶多算个从犯。
“我暂时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我姐姐的,给你时间考虑。不过我也不想骗你,阿燃,再怎么说明斯予是我的姐姐,我唯一的姐姐。就算她罪大恶极,我也会和她站在一边。如果你做出伤害她的事,我不会原谅你。”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明斯薇起身,最后说道:“阿燃,想想你的未来,想想你的妈妈。”
像是劝告。也像是威胁。
明斯薇走后,柳燃拿起那张支票,在桌边坐了很久,直到天黑尽。
她多希望白瑜能够从昏迷中醒来,告诉她该怎么做。可那不能够,现在她只有自己,她必须自己做出抉择。
刚回到房间,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明斯予。在安静的房间里犹如一道惊雷,柳燃立刻抓过来接通。
“柳燃,你现在,回来。”
一开口就是命令。
柳燃以为自己已经对明斯予失望到发不出脾气了,结果还是被这句无理取闹的命令激得脑袋嗡嗡,耳边炸起轰鸣。
“我在B市,事情还没处理完,我要怎么回去?”
听筒里传来东西摔落一地的声音。
“订最近的机票…我让你回来,现在,立刻,马上,到我身边来。你乖,祝星寒的事我不跟你计较。”
柳燃听出来明斯予说话有点儿不对劲,似乎有微微的喘息和颤抖,仿佛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可她根本没心思去细想。“我不跟你计较”像个炸药包,直接把她的理智炸了粉碎。
不跟她计较?明斯予到底是怎么这么理所当然地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的?祝星寒的事她是有责任,但那更多是对祝星寒的,对明斯予她有什么错?
明斯予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可怜特别委屈特别倒霉,所有人都欠她的?肯原谅是做出了无比巨大的牺牲?她柳燃必须跪下来领取这份“宽宏大量”屁颠屁颠跑回去感激她的“不计较”才行?
“明斯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想一出是一出?你同意我过来,刚过来事情没解决完就又让我回去,耍人也要有个度吧——”
“嘟——”明斯予直接把电话挂了。
柳燃把手机狠狠扔到了沙发上。沙发弹性很好,手机在上面弹了几下,最后掉到两个坐垫的夹缝中。
她在房间里徒劳地转了两圈,干什么都觉得不对劲不舒服。站着不对,坐着不对,睡觉不对,洗澡不对,看资料不对研究项目不对,吃水果也不对。
最后她强迫自己去洗了个澡。镜子里,赤裸的女人满脸的疲惫与焦躁,十天没睡觉了一样,黑眼圈重得吓人,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眸中充满暴戾与颓然。
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得知沈云禾死的时候都没像现在这样乱成一团。那时候她起码有个方向,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安置白瑜,给沈云禾举办葬礼,筹钱……
现在呢?逃,不甘心,也不一定逃得脱;不逃,她又能把明斯予怎么样?她真能咬死明斯予吗?她下得去手吗?
洗完澡头发也没吹,乱糟糟地在床上睡了。做了许多个梦,一会儿梦见明斯予拿刀杀了她和白瑜,一会儿梦见明斯予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白瑜也原谅了明斯予,她们俩和好如初……
纷乱的梦蚕食着她所剩不多的精力,天蒙蒙亮时柳燃睁眼,抓过手机看时间,却收到航班提醒:飞往A市的航班将于三小时后起飞,请至少提前四十五分钟到航站楼办理值机等手续。
查看订单时间,半夜两点半订的。半梦半醒间,她订了最早回A市的航班,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坐起身,头疼欲裂。手指在“退订”“改签”之间犹豫不决。
冷不丁回想起昨晚明斯予在电话里说的话。
经过一夜的沉淀,膨胀的愤怒冷却,情绪点燃的烟雾散去,话语本身重新变得清晰。
仔细想,明斯予语气是不太正常的。至少和平时电话里的从容镇定不同,缺少了尽在掌握的自信。反而似乎有点…走投无路的急切。
听错了。想多了。不要管。
柳燃在心中默念三字诀。
距离航班起飞剩下两个小时,柳燃把支票夹在手机壳里,破罐子破摔地打车去了机场。
机票是在她没有清醒意识的时候订的,或许是命运安排她再去见一次明斯予。
最后一次。从此之后,她再也不会对明斯予抱有任何期待、任何幻想、任何喜欢。
重新换了个人对接工作。去机场的路上下起了大雨,柳燃有点儿担心飞机能不能按时起飞,过完安检到候机室,果然收到了雷暴天气航班延误的消息。
在候机室除了等也干不了什么。柳燃干等到下午两点,天气才终于好了点儿,登机起飞了,结果A市也出现暴雨,飞机原地盘旋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时机降落。没带伞,舷梯到摆渡车短短十几米距离把柳燃淋成了落汤鸡。
这一路哪哪都不顺。出发前柳燃觉得是命运想让她回A市,落地后又觉得一切都在阻止她回来。
去停车场开车回到家,推开门,齐蓁被她吓了一跳。
柳燃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再出来,明斯予没出现。她以为明斯予知道她回来了会第一时间来门口堵她,边换衣服边想要怎么和明斯予开口说第一句话,谁知家里就齐蓁。
“大小姐去医院了。”
齐蓁晃晃手里才从医院提回来还没来得及刷的饭盒,“大小姐昨天很不舒服,她……不让我联系你。”
看向楼梯,叹气:“大小姐从楼上摔下来,骨裂。”
“怎么会摔下来?”柳燃问。
昨天的场面,齐蓁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惊悚。
明斯予毛绒饥渴症犯了,这次很严重,冷汗直流,指甲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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