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执法: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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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你那时候没有出生?”

    棠兮枝压根不信,这孩子把她当傻子骗着玩呢?

    “千真万确。”少年耸耸肩,还是不肯承认。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逼着她出大招。

    棠兮枝从许瞳的西装口袋里取出那块鎏金怀表,在他面前晃了晃,“真的不认识?那我可拿走了。”

    笑话,她对付不了比自己大的许瞳就算了,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小好几岁的小屁孩么?

    她作势要收回去,结果表链被少年死死拽住,他盯着晃动的怀表,仍然不说话。

    怎么比她还倔?

    两人谁也不肯松手,就这么僵持着。

    倒是许瞳先不乐意了,她原本靠在门边小声的打着电话,此刻却突然直起身,跨到柜台前,手掌啪地按在少年手背上,抢过怀表,塞回棠兮枝手里。

    “现在知道反抗了?”她的声音毫无感情,“刚才不是还说不认识?”

    少年被吓得一哆嗦,终于嘶哑着开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棠兮枝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偷偷撇了眼许瞳。

    自己说这么多话都没用,女人只是拍了一巴掌,连话都没说两句,这小孩就吓得快缩成一团了。

    怎么回事,自己就这么没有威慑力么?

    “我们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年眼神有些躲闪,手指不安的绞着衣角,“好吧,我…承认我骗人了,但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多,那时候我还很小…”

    棠兮枝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那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少年看向许瞳,见她没有说话,松了口气,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当年的事情。

    “我父亲跟我说过,他和莱昂叔叔还有理查德叔叔曾是最好的朋友,他们的梦想就是一起设计玩具,然后把赚的钱都捐给福利院。”

    棠兮枝突然想起理查德的遗嘱,不就是捐给一个叫永恒基金会的机构么?

    不会这么巧吧?

    她忍不住出声打断,“那个…冒昧的问一下,你说的不会是永恒基金会吧?”

    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您听说过?”

    呵呵,果然。

    棠兮枝没解释,只是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后来他们确实也实现梦想开店捐款,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后来有一个男人自称是个音乐家,说能帮他们申请专利,赚更多的钱。”

    他的声音突然哽住,眼眶倏地红了。

    “父亲不同意,他觉得这是背叛,但理查德叔叔不这么认为。那天晚上他们在仓库里吵得很凶,我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第二天我出房门才发现父亲死了。”

    少年说话期间,许瞳一直倚在橡木柜台旁,有节奏的敲着怀表鎏金的表盖。

    她在思考。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少年的叙述很流畅,情绪也很真实,但她就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他话里的音乐家应该是指第二个死者,就是被钢琴铉勒死的那个男人。

    同时也是把莱昂送进治疗院的人。

    但是人家作为音乐教授和音乐治疗师,光是工资就够买下好几个玩具店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一家玩具店的专利费这么大的劲,甚至为此把莱昂关进治疗院这么多年。

    难道他脑子有个大病?除了这个,许瞳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合理解释的理由,

    而且按照少年的逻辑来说,应该是理查德杀死的亚历山大,但为什么最后他自己也死了呢?

    在她看来,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少年在骗人,第二种是当年的事情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不过根据目前他看见怀表的反应看来,第一种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少年根本不知道对方在怀疑自己,他眼眶还泛着红,微微仰头看向许瞳,手指揪住她的袖口晃了晃,但又很快的缩回去。

    他可是把刚才这个女人一巴掌拍在自己手上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的。

    太吓人了。

    “姐姐,”他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点鼻音,“我已经回答问题了,那个怀表可以还给我了吗?”

    许瞳的目光落在少年湿漉漉的眼睛上,忽然晃了神,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棠兮枝在火锅店说“姐姐,你好漂亮呀!”的样子。

    简直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往旁边一偏,正对上棠兮枝茫然的脸。

    女孩整张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你突然看我干嘛?”

    “…”

    许瞳假装没看见她的表情,看向少年,他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心软了,声音更甜了,“姐姐,我真的只是…”

    “这不是你的表。”许瞳的声音很淡,“这是莱昂的。”

    少年听闻瞳孔骤然紧缩,但他的表情还维持着那副无辜,“姐…”

    “你给我闭嘴。”许瞳忍不了了,这人有病吧,瞎套什么近乎,“再喊姐姐我就把这玩意扔了。”

    棠兮枝本来绷着脸站在一旁,结果看到她这副被恶心了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许瞳警告的看她一眼,女孩立马假装严肃的别过脸,“sorry!组长,绝对没有下次了!”

    许瞳懒得搭理她,转头重新盯住少年。

    他被看的有些心虚,眼神频繁向门外瞟,像是随时准备逃跑。

    许瞳横跨一大步挡住门,声音严肃,不容回避,“不用想着跑,先把问题答了再说。这块表,莱昂为什么一定要给你?”

    少年微微发抖,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装可怜,但女人的眼神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不知道。”

    “莱昂没死,”她语速缓慢,目光紧锁着少年的表情,“他在疗养院被关了十几年,脑子清醒,但其他嘛…”

    许瞳故意停顿,等着对方上钩。

    他也没让自己失望,“他怎么了!”

    许瞳俯身,指尖叩了叩桌子上那张泛黄的合影,“难说。不过你要是肯乖乖配合,说不定可以见到他呢?”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砸在少年心头,他伪装的面具终于出现裂痕,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砸在怀表表面,模糊了表盘上的字迹。

    “你们一定很好奇tempusfugit有什么含义吧?”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两人表示,有0个人在意它有什么含义。

    但只是想想,还没傻到真说出来的程度,破坏气氛可是很不礼貌的!

    “这句话是原来父亲在福利院做义工时看到那些被抛弃的孩子后说的,他说时间对那些人而言不是流逝,而是被偷走的。”

    窗外,风铃被微风吹的叮咚作响,少年的眼神飘向远处,仿佛穿过时光看见了什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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