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柔弱体质在古代逃亡: 8、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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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轱辘悠悠地转,王乐知一行人到达了颍川境内。

    掀开车帘,放眼望去,绿草茵茵映入眼帘。

    扎着朝天辫的小儿各自嬉戏,他们或趴在草丛了斗蟋蟀,或各自拿着木剑彼此划来划去,或坐在附近唯一的青瓦房内跟着塾师念书。

    郎朗读书声,夹杂着妇女河边捣衣声,展现给王乐知一行人以生机勃勃的颍川景象。

    车辆驶入草绿的田埂旁,有孩童不怕生地对着王乐知一行人好奇地看。

    “这颍川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居所,百姓安居乐业。

    我跟着主君和夫人走南闯北,从遥远的凉州,到大燕政治中心的上京,一路上也算见多识广,可是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景象。”

    公孙大娘对着王乐知一行人笑着说道。

    王氏也言笑晏晏,没有反驳。

    王乐知乍一看周围富有生气的景象,整个人也有些恍惚,好像这不是阶级分明的大燕,而是她来的那个自由洒脱的世界。

    一时之间,王乐知一行人都沉浸在颍川的优美风光中。

    直到后面又来了一辆车。

    那只装饰考究的车辆周围有奴仆跟随,旁边有护卫保护。

    他们注意到前方王乐知一行人的车马停在路上,明明大路很宽敞,他们的车也能从停在一旁王乐知一行人的车马旁边过去,可他们一定要王乐知一行人让行,派出人驱赶。

    派使的奴仆虽表现得守礼,浑身的倨傲也溢了出来。

    王乐知和王氏还好,他们所带奴仆面见这般景象也低头不敢吱声,但表哥贾唯康暴脾气上来了。

    “我们就不让,你们能拿我们怎么样?”贾唯康踩着板凳下到地面,不屑地嘲讽着。

    “你们岂敢?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家主人的干爹可是十常侍何年的管家?”

    周围看戏的人看着那奴仆提到宦官,赶紧避在一边。

    这里就要说说了,为什么颍川的百姓对宦官避之不及。

    曾经颍川郡来过一个宦官子弟,他一来到颍川就大肆宴请。

    当时宦官势大,颍川的郡守县令也只能赴宴。

    如果只是赴宴,那就不是什么事。

    在这宴会上,却有一个与赴宴的县令有仇的人,他在那宦官子弟面前说,县令的妻子好似天仙下凡一样,这一下子勾起了宦官子弟的兴趣。

    宦官子弟要求县令把妻子叫出来献舞。

    县令当然不可能答应了,不说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谊怎么样,就说他一旦有“献妻”的名声,县令在士人圈里还怎么混。

    这献妻的对象还是个为人所不耻的宦官子弟!

    这个消息传到县令的家里,县令的妻子在铜镜面前垂泪不止。

    县令有个孝顺的女儿,不忍母亲被如此羞辱,她主动站出来替母亲献舞。

    要是故事到此为止,应该是个“孝女”的美谈。

    但是他们都小看了宦官子弟的可恶,也小气瞧了人心的复杂,那宦官子弟见县令前边推脱,因此恨上了县令。

    县令的女儿到了宴会上,那宦官子弟就让县令的女儿在众人面前裸着身子献舞,在场的众人还包括县令。

    最后他在众人面前用弓箭杀了那个女子。

    这个戏而杀之的事情让县令的妻子知道了,她直接在自家房梁上上吊自尽了。

    县令先是在宴会上看到自家女儿的惨象,又回到家看到自家妻子的遗体,一下绷不住了,提着剑要去杀宦官子弟。

    可惜的是那县令没有杀成功,他只把宦官子弟的一只眼睛戳瞎了。

    这个案件上秉中央,却被恼羞成怒的宦官子弟的家人压下,并且他们在天子面前进谗言,使那县令被判了个集市问斩的结果。

    这件事一出,宦官子弟更加嚣张,士人子弟对宦官子弟开始纷纷避让,更何况这底下的百姓了。

    “十常侍的管家,不过一奴仆吧!你有本事把那何年请过来?”贾唯康气势嚣张地说。

    后来,王乐知一行人和那宦官门生僵持住了,双方各自要掏出刀剑来。

    旁观的王氏不担心自家家人的武力值,毕竟那些人是从凉州带来的能征善战之徒,但担心会不小心造成一些不可挽救的后果,早就派奴仆去告官了。

    玉瓶怎么能与瓦砾硬碰硬呢!

    县吏及时赶到,制止了这场斗恶。

    县衙后面,县令苦苦思索,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少拜了哪路神仙?他怎么就陷入这场大佛之间的争斗了。

    宾客眉头不张,一时也挺无语的。自己和自家主君等了好久,好不容易从四世三公的陈氏那边谋了个肥差,但才上任不到是三个月,就遇上了这个破事。

    “主君,这案得好好判,一不小心士人和宦官都得罪了,到时天下哪有我们主仆的容身之地!”宾客劝道。

    县令急忙辩驳,“本官难道不知道这案子得好好办吗?但是关键是我该怎么判啊。

    一边是士人,一边是宦官。”

    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冒出来,顺着脖颈流进衣领了,浸湿了衣衫。

    王乐知他爹虽然没有官位,她姑父贾良目前也只是尚书台一个小小的郎官,但已故祖父王恪是前尚书令,还留下许多门生呢!

    王乐知的外祖孟渊更是大燕朝首屈一指的大儒,在士林中名声极佳。

    王乐知和王氏还姓王,即使他们一家迁到凉州后,和王氏一族有点疏远,但面对宦官一党的挑衅,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在县令从县衙后面转进堂上的时候,县令看到两方人站在两边,各自虎视眈眈地对视。

    县令不禁感到头有些疼痛,但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判案。

    “堂下之人所告何事?”县令用惊堂木一震,扶着头问道。

    两边人相互对峙,互不相让,不想让对方轻视。

    县令的宾客给县令补充道,“府君,他们两方人因为车辆相让之事而告官。”

    县令暗自嘀咕:这小事还报官,两方人吃饱了闲的没事干啊!

    之前奴仆的主人出面了,他解释道,“府君,我车子经过想让他们一行人的车马相让,结果他们不但不让,还侮辱我。”

    贾唯康听了对方污蔑自己,气疯了,冲上去,对着说话的人从左边来了一拳。

    “肃静!堂下不得作乱。你们这是藐视公堂,藐视本官?”县令一拍桌子,起身呵斥。

    本县的县吏们从左右拉住贾唯康,将贾唯康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背后,用力压着贾唯康的上身,想让贾唯康跪下。

    贾唯康涨红了脸,奋力挣扎着想要脱离县吏的压迫。

    被打的人仰着头,一边止着鼻子的血,一边弯着脖子,瞪着贾唯康。

    “唯康,住手,不得在府君面前放肆。”王氏喊道,眼神示意着贾唯康。

    贾唯康听着,身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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