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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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成俘虏,等待押解回雍阳。

    肥邑城破,在牟城的赵景带领公卿数百人向北逃亡,半路却遭遇伏击,赵景与其母赵王后被生擒,其余人身死。

    赵国,灭。

    消息传到东境,齐侯火速下令自己的军队占领东-北的大块地盘。

    至于项昭颜率领的楚军,则将兵力对准刚同赵军厮杀结束的魏军,趁魏军疲累之际,反攻了魏军都城。

    魏侯被活生生气死,疆土被楚国吞并,包括境内的两座大铁矿以及赵国东境的铜矿,也都落入楚怀君手中。

    赵国还有三座铜矿和一座铁矿,晋军战胜之后这些矿产资源就便宜了赢嫽。

    但被楚怀君截胡了两座铁矿和一座铜矿,就让赢嫽很气结。

    同年冬,战事已定,李华殊凯旋回朝。

    距她离开雍阳已过去快两年的时间,待稳住北方局势,她便迫不及待要回去。

    莲荷也不在西北混了,随军同回。

    骑在马背上,她四下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庄姒的身影。

    “她人呢?不跟着咱们一块回去?”

    攻破肥邑之后庄姒就不见了,倒是攻城那会天边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天象十分异常,起初莲荷还以为是不祥之兆,后来见没事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

    “她有些私事要处理,处理完自己会回去。”

    李华殊攥着缰绳,恨不得后背长出翅膀立即就能飞到雍阳。

    队伍后头的囚车,成了亡国之君的赵景蜷缩在里面,浑身都是伤,双眼却恶狠狠的盯着隔壁囚车的赵王后,她做梦都没想到是母亲断了自己的后路!.

    李华殊还不知道,未等她回到雍阳,赢嫽就已经亲至原来晋国与赵国交界的光狼城。

    犒劳三军,行赏飨士。

    摇摇晃晃的马车内,赢嫽问怀里的孩子:“小奴想不想娘亲?”

    “想!”

    李华殊去西北时,小奴尚在襁褓之中,现在她都已经快三岁了。

    母女一脉,血缘难分,即使离别两年,她对李华殊也有天生的亲近感。

    “想啊?那我们很快就能见到娘亲了。”——

    作者有话说:我尝试把燕子窝搭回去,失败了,明年燕子回来,狸花你自己负荆请罪吧,我不管你了。

    第90章

    得知国君要在光狼城迎接凯旋而归的三军,光狼城的行政主官早早就带人到近郊等候国君车驾。

    看到在风中狂舞的旗帜出现在官道上,这位原本出身不高但因颇有实干才被提拔上来的上大夫理了理板正到不行的衣冠,叠手行礼。

    “臣旬仲,特在此恭迎国君入城!”

    呜——

    苍凉的号角声压过了一切礼乐,国君的车驾如众心捧月,缓缓驶入城中。

    现在的光狼城较比之前可是大不相同了,城池扩大了两倍不止。

    从早晨至黄昏,进出城的人就络绎不绝,晚间城内也是热闹非凡。

    犬戎和西夷纳入晋国疆土之后,两地百姓可与晋地自由通婚,生下的孩子再不是之前只能被践踏和嘲笑的混种,一样都是晋民。

    现在城中反倒是中原人少,犬戎人和西夷人多,还有一些从更远的地方来光狼城做生意的胡人。

    胡人在这个时代只是一个统称,并不只限定为一个民族,赢嫽看街道两边那些包着头巾还穿长袍的大胡子,怎么看都像是中东大土豪。

    她怀里的小奴也抓着马车的小窗在向外看,对外面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光狼城的建筑风格跟雍阳不同,民俗风情也不一样,又有这么多外邦人,别说小奴好奇,就是赢嫽也看的津津有味。

    尤其是路边那些耍杂技的,比雍阳城的要精彩很多,还有游牧民族打扮的小姑娘在跳舞,大胆的和往来的人互动。

    “娘,我想下去玩。”小奴迫不及待。

    天天闷在马车里,孩子受不住,赢嫽也受不住,屁股都坐开花了。

    “宝贝乖乖,等一会儿咱们再来玩。”

    现在还不能让孩子下去玩,国君的车驾太显眼,难保没有刺客混在人群中,她可不放心让小奴下去,要玩儿也得先安顿妥帖了再换个装出来玩儿。

    小奴也乖,不让下去也不会闹,老老实实坐在她怀里。

    城中府衙的防守由赢嫽带来的血狼卫接手,守城的边军将领和旬仲一起进去见驾。

    这次来光狼城,赢嫽把公卿都带来了,以示她对三军凯旋而归的重视。

    灭赵国是旷世战功,国君亲至边境相迎就避免将军在归途因兵权过重引发猜忌,那些说李华殊会拥兵自重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赢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有多烂,反正再烂也不会妨碍她统一中原的野心,但她不能忍受那些人往李华殊身上泼脏水。

    两日后,三军的战旗出现在光狼城城郊。

    李华殊也是两日前才得知赢嫽来了光狼城,只为迎接她凯旋*。

    她便等不及要见到人,日夜兼程赶了两天的路,风尘仆仆站在了赢嫽面前。

    分别两年,赢嫽险些都要不认识她了,快步上前扶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跪。

    李华殊坚持,“君上,礼不可废。”

    她还穿着盔甲,黑色的披风与赢嫽的玄袍交织在一起,阳光下玄袍又泛起了一层暗红色。

    “你我之间用不着论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快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赢嫽硬是将她搂到跟前,鼻头发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瘦了,也黑了,走的时候跟我保证是打完了犬戎就回来,你可是食言了,让我一个人在雍阳盼了你两年。”

    在外行军打仗不比在国君府那般养尊处优,李华殊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脸,担忧道:“我是不是显老了?风吹日晒的,皮肤都粗糙了。”

    赢嫽有千万句话想要对她说,可看到她现在这个傻乎乎的样,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想将人狠狠抱住。

    两年了,七百多个日夜她都在为远在战场上的这个人担心,生怕她受伤,生怕她出意外,每一次战报传回来她都害怕听到有什么不测。

    “傻瓜……”她用力抱住人,眼泪渗进李华殊的衣领,哽咽不止,“你让我担心死了。”

    李华殊回抱她,心也终于落回了原处。

    自己这两年也同样记挂她,却也只能在信中诉说思念。

    今日三军凯旋,周围全是人,她俩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许久。

    陈炀摇着自己的长胡须,笑眯眯道:“君上与夫人感情甚笃,一段佳话也。”

    那些不长眼想要从中作梗挑拨离间的阴谋诡计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先月摩擦着袖中的龟甲,也难得露了个笑脸,转瞬即逝。

    亲至边境相迎,可见君上对李华殊多看重。

    不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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