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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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想到去王都会看到楚怀君,她就害怕,暴君问了她好几次为什么怕楚怀君,她也不说,在楚国潜伏的那段时间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她也让暴君不要再问了。

    并且看在美食的份上她告诫暴君小心楚怀君,双方都能获利是结盟的前提,一旦利益的天秤倾向晋国,楚怀君肯定会毫不犹豫对晋国挥刀。

    她对楚怀君的秉性十分了解。

    赢嫽靠回去低头看指腹上的螺旋纹,在她老家有个说法:一螺穷,二螺富……十个螺就是掌权当大官的命。

    原主这双手一个螺都没有,这应该是什么命?她想了想,还能是什么,作死的命呗。

    她边看边回答纵长染:“敌人都不急,你急什么。”

    这回不提老情人了,知道小破孩不乐意听,对楚怀君的恐惧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纵长染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想跟她说话。

    路途漫长,坐马车实在无聊,昨天试着骑了半天的马,赢嫽屁股都快开花了,到现在都还难受,古人的交通工具不适合她这个现代人。

    “过来,手给我。”她打算给纵长染看手相。

    纵长染警惕,双手护胸,“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李华殊不在这你心就野是吧,我是貌美如花但也不可能从了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

    赢嫽磨了磨牙,抓起靠枕砸过去,“小破孩,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再口无遮拦瞎说八道我立马把你扔回去给楚怀君。”

    纵长染凭借自己灵敏的伸手闪身躲过,再将抱着搂在自己怀里,嘴巴还是不屑的撇着。

    “那你让我过去干嘛,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闭嘴吧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了,这个世界就算只剩下我跟你,我也不会喜欢你。”

    赢嫽脸上明晃晃的嫌弃打击到了自尊心超强并且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的纵长染,小破孩撸起袖子就要干仗,被赢嫽四两拨千斤的给怼到一边去,手掌捂着她的脸使劲揉了几下出气,小破孩,让你口无遮拦,让你过度解读,让你没事找事。

    片刻后,纵长染老实了,缩在角落吸鼻涕。

    队伍行至一处山谷时天已经黑透了,黑夜危机四伏,野兽出没,不宜赶路。

    赢嫽将地图拿出来,这是她对比过晋国原来的舆图再结合李华殊的口述重新绘制的详细地图,山川河流丛林都标注了,山谷位于晋国东北部,也是赵王一行的必经之路。

    如果赵国没有吞并魏国边境的地盘,赵王本可以途经魏国再到王都,路程还近,不必绕这么一大圈从晋国东北部入都。

    听说现在赵王跟魏侯都成仇敌了,魏国的地理位置又十分微妙,被赵、齐、楚三面合围,其中一部分还与韩接壤,韩伯又老早就投靠了楚怀君。

    将位置标注出来,赢嫽收起地图。

    外面已经飘起饭菜的香味,大锅中是咕嘟咕嘟滚沸的肉汤,厨子支着一张案板在揉面,旁边是和好的馅儿,预备着包大包子,后面还有成筐的咸鸭蛋。

    这是大锅饭,每人两个大包子一碗汤一个咸鸭蛋,赢嫽也没让厨子给自己开小灶,跟着众人一起吃大锅饭,先月等人也不好另类,大锅饭吃着也香,倒省了厨子不少事。

    队伍途经过原来魏氏和田氏的封邑,分到田的田户和恢复自由身的奴隶夹道欢迎,哪怕自己家中存粮不多也还是拿出来硬塞到随行的马车上,拦都拦不住。

    赢嫽就问了田户们现在地里都种些什么,生活有没有好一点,等书院办起来了一定要送小孩入学之类的话。

    平头百姓何时受过这样的优待,跟他们说话的可是国君,国君竟然这么和气?可是以前都传国君是暴君,现在看来多半是误传,肯定是那些不安好心的贵族怕他们不安分所以才故意那样说,是误导他们的,真是居心叵测,早就该杀了。

    百姓愿意塞粮食,那是他们的心意,赢嫽心领了,但他们的生活也艰难,好不容易才攒下点粮食,她不能当白嫖党,所以让人拿钱分给他们,就当是她花钱向他们买粮食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以往打仗或到了交税的时间,官兵都要挨家挨户搜粮食,见了就抢走,敢阻拦的都会被直接拖走,死伤都不论的。

    老百姓双手捧着钱,双眼通红,站在原地看着队伍离开,直到一点都看不见了才回家。

    当时的情形给公卿大夫和天子使者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都各有思量。

    现在厨子用的面就是花钱买来的,白面不够就掺了点杂粮面,蒸出来的大包子看着丑,但味道一点都不差,肉馅儿很足,咬一口都爆汤汁。

    赢嫽没摆架子,跟其他人席地而坐,一口包子一口汤。

    在外面吃还凉快,马车里面放了冰块也闷得慌,对比之下她还是更乐意坐外面吃。

    璀璨的星河悬挂夜空,她仰着脖子看了半天,有点想留守在家的娘俩。

    “天上掉金子啊。”纵长染不知何时摸了过来,差点把赢嫽吓死。

    “你别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吓死个人了。”

    “嗤,你胆子这么小。”纵长染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她没好气道:“你再这样不声不响出现在我身后,小心我一个回手就把你的心肝脾胃肾给掏出来。”

    “掏呗,”纵长染一点都不在乎,看她前面的碗还有几个包子,眼睛都直了。

    国君不可能只分到两个包子,赢嫽胃口又不大,再说这个大包子有拳头那么大,她吃一个半都已经很饱了,剩下的吃不了,旁边的凉拌牛肉也没怎么动。

    知道小破孩馋,又不会自己去向厨子多要,她就把剩的推过去,“我吃不下了,你吃吧。”

    纵长染吞咽口水,还嘴硬:“吃剩的就给我,谁稀罕。”

    小破孩的性格就是这么别扭,“不稀罕拉倒。”

    纵长染不懂‘拉倒’是什么意思,只听到‘倒’,还以为是要倒掉,她就立马拿过来。

    “老百姓都吃不上饭,你还倒掉,暴君,哼!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吃了吧,不是我想吃啊,是见不得你这种人随便糟蹋粮食。”

    “对对对,你赶快替我吃了吧,别废话了。”再说她就忍不住要动手了。

    获得食物的纵长染像个小人国的精灵,蹦哒着找地方藏起来慢慢享受美食。

    她易容了,不然就凭她那张脸在途中肯定会生出许多事端。

    这时一只海东青在夜色的掩护下落在距离赢嫽不远的石头上,赢嫽一抬手臂它就飞过来了,爪子上绑着一根小竹筒,里面是卷起来的信。

    夜半,负责巡防的狼卫突然停下,趴倒用耳朵紧贴地面听了几瞬,神色就是一变。

    “是骑兵,人数不会少,速去禀报君上。”——

    作者有话说:我就爱跟广东本地的老板做点小生意,识货,只要东西好他们都很少压价格,合作也稳定,都是自己开车来拿货,都省了我送,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也好招待,杀几只土鸡土鸭最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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