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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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她真的好可爱啊,赢嫽笑着答应:“好,敲一笔大的。”

    李华殊像个孩子似的攀住她肩膀晃来晃去,她就这样搂住她的腰,再拍拍脑袋,然后继续看折子。

    过了会怀里的人就安静了,呼吸变得绵长,低头一看,人都已经睡着了。

    她轻叹一声,调整了下姿势让人睡的更舒服些。

    今天李华殊在校场待了一整天,肯定累了,却还要坚持留在书房陪她。

    将没看完的折子放到一边,她小心将人横抱起来,又让卢儿拿来披风。

    秋风夜凉,从书房到破山居还有很长一段路,怕夜风凉着李华殊,用披风挡一挡能好些。

    待回到破山居,侍女已将热水备好。

    路上李华殊也没有醒,反而睡的更沉,脑袋挨着枕头了才蹙一下眉,似是不满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双手无意识的乱摸索,直到她将手放过去让她攥住才安静下来。

    让侍女端来热水和布巾,她解开李华殊的衣裳放到一边,再拧起布巾帮她擦身体。

    衣服没挡住的地方被晒黑了一些,虎口又新磨了新茧子。

    抬起双腿又擦了擦,本想给她泡泡脚能舒服点的,可见她睡的那么乖,又不忍心再挪动,想着今晚就算了,明天再放上药包好好泡一泡。

    她挨个捏了捏圆润的脚趾头,仔细擦过趾缝,做完这一切才给李华殊穿上小衣,拉过被子盖好。

    烛火明亮刺眼,她熄了两盏,又将青纱帐放下来,把布老虎塞到李华殊怀里,习惯了有这个陪着睡,现在每天晚上都要抱着。

    小奴不在破山居,庄姒带她回自己院子,奶母和伺候的侍女也跟了过去。

    白天到也罢,她和李华殊都忙,小奴很多时候也是奶母和侍女看着,但晚上不行,再说见不着孩子她也担心,所以过去将小奴抱了回来。

    小家伙现在半岁多了,能自己翻身,也会爬了,还能自己坐起来,对外界开始好奇,喜欢抓东西,醒着的时候都不愿意在屋里待着,一定要抱到外面去让她到处看,不抱就哭,眼泪没几滴,但嚎声震耳欲聋。

    “还以为你们今天不来接孩子了。”庄姒将熟睡的孩子递过去给她。

    赢嫽像个忙于工作忘了来早托班接孩子的家长,面对早托班老师的抱怨,她也只能陪笑。

    “我这不是来了嘛。”

    “时候也不早了,赶紧回去吧,我要歇着了。”庄姒转身关上院门。

    赢嫽抱着孩子站在门前,撇了撇嘴,之前那么稀罕她家小奴,怎么看了两天就变了副面孔,这个早托班老师不合格,一看就是无证上岗,情绪不稳定,不爱小孩。

    点一个举报。

    小奴在她怀里皱着小鼻头嘤嘤两声,转着头发已经不那么稀疏的圆脑袋朝向她的胸口,小拳头也抵过来,咂巴两下小嘴巴又睡了过去,跟刚才她抱李华殊回来时的动作一模一样,果然是亲生的,娘俩连窝在她怀里睡觉的姿势都差不多。

    “我们也回去睡觉觉咯。”

    她抱着孩子往回走,侍女提灯笼照明。

    夜风将花草树叶吹的哗哗作响,光线将她的影子投射到地上,拉出很长的一个人影.

    先氏宅邸。

    解下簪环的李华嫣拢着楚锦做的粉花坎肩倚靠窗栏,长发乌黑,脸若凝脂,唇不点而红。

    夜风吹来有些冷,她抱紧双臂,出神的盯着回廊下焉掉的花儿,叶子枯黄,这株花儿怕是活不长了。

    身后传来一律幽香,不用回头就知是谁。

    粉白的一段藕臂拢住她的腰,“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她微微侧头避开灼热的气息,转身挣脱,“没什么,夜深了,睡吧。”

    独自走向床帐,合衣规规矩矩躺下,旁边留出来先语的位置。

    先语站在她刚才站过的地方,看到了那株快要枯萎的花儿,眉头顿时一皱,低声吩咐了侍女两句。

    很快那株花儿就被挪走了,伺候花儿不用心的花匠被打了一顿板子,赶去了别的地方,再不许来这个院子伺候。

    烛光熄灭,床帐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先语知道她还没有睡着,轻声道:“你哥哥的事本也没有什么,将狐氏女带走便是,外人议论起来顶多也是说你哥哥被美色迷惑,罪不至入狱。”

    她熟读晋律,知道如何规避。

    李华嫣翻身朝里睡,在先语以为她不会理自己的时候,她的声音就传来了。

    “我只是不想有人能再伤害到我姐姐。”.

    连着好几天,每次赢嫽召集卿大夫来议事,这帮人都能吵起来。

    书院的事争议最大,六卿当中没有一个人赞同,顶替了狐信成为六卿之首的先月和位列上三卿的陈炀反对最激烈,理由很简单,就是没钱搞这事。

    养军就是一个无底洞,鲜虞国君的宝藏起码有一半是填进了这个大洞,如果不是相继开起来的豆坊、盐厂、造纸坊、瓷器坊都能狠狠赚钱,晋国的国库早就空了。

    “没钱就想办法搞钱,都没想办法,钱难道能从天下掉下来啊。”赞成派站出来反驳。

    陈炀撸起袖子跳起来回怼:“你说的轻巧!你有办法你倒是想一个出来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不算算晋国有多少个郡县,一个郡有多少人口,又有多少适龄的孩童,要是每个县建一座书院,都不要钱就能读书,你知道光一年的开支有多少吗?年轻不知所谓,光会动动嘴皮子,不想后果,光是边军的军费开支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雍阳还有三军呢,不要养啊?就说前几天君上嘴皮子一碰,给血狼卫的一个先锋营换了甲胄,那都是纯铁的,你知道花了多少钱?好好回去算算了吧你!”

    赢嫽好端端坐在上面都要被这个老头子趁势踩一脚,她还不能说什么,因为那批铁甲确实花了很多钱,还有改装的火炮火铳……光是武器研发这块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她心虚的抬手挡住脸,担心老头子会突然转过来冲她喷口水。

    “并非全无办法,”这时岳阳璞从人群后面站出来,“各国商队入晋做生意,臣听闻北边犬戎都大批组织商队入光狼城和渭城,君上,我们先前定下的关税还是太低了,并且……也该适时向赵国、楚国提高关税,我们的细盐、豆制品、纸张、白糖都是他们急需的。”

    “那也不够。”陈炀依旧不赞同,但态度缓和了。

    吵了这么久,赢嫽也听够了,喊停:“不如就先选两三个郡县出来做试点,既可节省开支,又能看可不可行,诸位觉得呢?”

    “这……”

    貌似可行?总比一下子把所有钱都砸下去要强。

    “臣等无异议!”

    这事就定了,为避免再争吵,赢嫽就让众人想想该怎么向赵王和楚怀君要‘好处’。

    好家伙,吵的更厉害了,不过是一致对外的吵,都认为楚国和赵国不厚道。

    一直吵到大中午,又累又饿,赢嫽就让众人先散了,回家吃饱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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