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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40-50(第18/18页)
“没吃饭?”
一个关切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拽出来,她恼怒瞪向对方,“关你屁事。”
小丫头片子脾气还挺大,赢嫽拿出大人的架势,“再不好好说话,我把你扔出去。”
扔出去是什么后果,纵长染稍想一下就知道。
“……没吃。”
“跟上。”
小破孩子不知道学好,跟大人说话这么没礼貌,这一切都怪原主,原主是罪魁祸首。
这些女孩大多数都是十五六岁,大点的就是十八/九岁,赢嫽觉得自己比她们大这么多,照顾着点也是应该的,平时她都让人把李华嫣和李小妹接来国君府,让她们玩玩,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没了长辈的说教,她们在国君府玩的很开心。
纵长染其实也不大,朱雀台的名册上写了她受训时才六岁,现在也不过是二八年纪,跟李华云差不多,只是古代女孩早熟,早早就要嫁人,生儿育女,那些被叫夫人的其实都是三十出头,芈夫人都还是暮春之年。
纵长染似有所感,又不太想领情,磨磨蹭蹭道:“干嘛?”
“今天有蜂蜜烤猪肋排,你要不要顺便过来尝尝?”拧巴的小破孩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饥肠辘辘的纵长染咽了咽口水,还嘴硬:“是你腆着脸叫我去的啊,可不是我自己要去。”
赢嫽很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请吧,大小姐。
国君府的厨子爱上了野猪,隔三差五就要买一头野猪回来,炖野猪肉、烤野猪排、野猪肉大葱饺子、红烧野猪肉等等。
现在春天了,地里的菜苗也都冒头了,葱和野菜都不缺,国君府的饭桌也终于多了点绿叶菜。
连着吃了一个冬季的肉,赢嫽现在是看见肉就腻。
她挑了些辣拌的嫩藿叶和清炒葫芦瓜来吃,看对面纵长染埋头啃烤排骨,两只手抓着整根肋排的两端,蜜汁酱料涂的满脸都是,画面不忍直视。
纵长染突然跟过来吃饭,倒是让李华殊很惊讶。
她没有赶人,大方留人坐下一块吃。
厨子用炭火烤了小半个下午的蜂蜜排骨有半扇之多,基本都进了纵长染的肚子。
小奴躺在婴儿车里,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在看狂啃排骨的漂亮小阿姨。
纵长染啃完最后一根排骨才满足的一抹嘴,看着满桌的狼藉,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吃了你点东西,我可以答应为你办件事。”她从不欠人情。
赢嫽可没有想以此交换的意思,她就是单纯叫纵长染来吃饭的。
“以后想吃就常来。”
放到现代也还是个中学生,该是在学校好好念书的年纪,原主真造孽啊。
“你想杀谁?”纵长染直接问,杀人她很熟了。
赢嫽放下碗筷捂住小奴的耳朵,小婴儿也是能听懂人话的,这小破孩子嘴上没个把门。
“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带坏我闺女。”
纵长染见她这么宝贝李华殊的女儿,不由得撇嘴讽刺道:“又不是你生的。”
“能成为一家人就是缘分,这跟是不是我生的没关系。”她语气严肃,很认真。
纵长染扭头懒得搭理。
李华殊慢慢咀嚼着粟米饭,今晚这个粟米蒸得极好,很香甜。
过了会纵长染还没走,“你一下子把士族都得罪了,你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杀你。”
那日在书会上赢嫽说的那番话就等同于是跟士族摊牌了,往后用人都要经过选拔,公卿想给自己的族人谋利已是不能够的了,可以说赢嫽这是在拿刀扎他们的命脉,他们岂会坐以待毙,肯定密谋着要怎么对付她。
赢嫽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那这样,你替我查点东西。”
“你刚才说不要的。”
“有说过?”
“……奸诈,鬼心眼真多。”纵长染要气死了,自己总是斗不过暴君,假冒的都斗不过,真讨厌。
赢嫽觉得这小破孩吃瘪的时候也挺好玩,以后要多逗逗。
“我要一份公卿大夫贪污受贿的证据,不管是谁的,只要能查到,都一并查。”
只拿一人治罪还不够,反正都已经摊牌了,索性来把大的。
纵长染骂骂咧咧走了。
李华殊也吃好了,侍女将食具收下去,再捧上厨子新做的焦糖。
城内商坊暂未出售白糖,可国君府里有,焦糖还是赢嫽教厨子做的,为的是给李华殊闲时多几样甜嘴的小零食。
这个时代的人吃过最甜的东西就是蜂蜜,还是野蜂蜜,也不是时时都能有的,糖这么甜的东西就谁都爱吃了。
掰开一小块焦糖放入口中,化开的甜蜜让李华殊笑眯了眼眸。
“你怎么想着叫纵长染来吃饭。”这两人打一开始就不对付。
赢嫽在一旁陪孩子玩,“路过小湖的时候看她一个人趴在凉亭上,孤孤单单怪可怜的,就叫来了,你要不喜欢以后就不让她来了。”
“我看她脖子有掐痕。”
“嗯,应该是喝多了又跟谁打架了吧,她这段时间就没老实过,到处惹是生非,没被人打死在大街上都算她命好。”
想要纵长染命的人很多,幸亏这小破孩武功不错,就算喝得烂醉被仇人堵在酒肆也能捡回一条命。
李华殊嚼着糖,眼底闪过一抹沉思。
晚上把小奴哄睡着,赢嫽简单洗漱了下就爬上/床。
这几天她老在想跟李华殊的事,就是一直没行动,李华殊也没催,好像忘了似的,害得她夜里睡觉都不踏实,以前觉得两个女的搂着睡也没什么,现在再搂总觉得哪里不对,当然也不是排斥,怎么说呢,应该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在此之前她还有事要跟李华殊确认。
在被窝里磨蹭了半天,都没等她想好要怎么开口,李华殊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封信。
“我母亲让人送来的,先氏想与我们李氏结姻。”
两家当年结下深仇,现在往来也不多,突然上门提亲,连母亲都吓了一跳。
赢嫽从被窝弹起来,“先月疯了吧,谁会把女儿嫁到仇家去,她痴心妄想,这事我不同意,成婚应该是两情相悦,结两姓之好,”她捏着那封信抖了抖,“这算什么?政治联姻啊,把女孩儿当什么了,家族的牺牲品啊。”
别管是李家的女孩嫁到先氏,还是先氏的女孩嫁到李家,都很让她膈应。
李华殊将信拿回来放在手里慢慢的折起又拆开。
“是先语想求娶嫣儿。”
“???”
“先氏嫡长女,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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