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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民国写文日常》 140-150(第10/13页)
唇的雌性越来越多,什么都没有感知到,快快乐乐的过了一辈子。
司空晓青看着这个平淡幸福的结局, 还没来得及发出感叹,就发现稿纸还没翻完,她接着往下看,直接迎来了邹家三小姐的解密——或者说,是从人类视角看这段时间的世界变化。
邹家三小姐就是个养了橘猫的,普通富贵人家的姑娘,嫁去的也是门当户对的人家,男人除了建模比价磕碜,也算不上特别坏——世道对男子和女子的标准向来不同,三小姐丈夫这种只在外面玩,不把人带回家添堵的男人,已经是还算不错的存在。
但三小姐还是不开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抱着自己的猫儿一晚一晚的流泪,丈夫开始还安慰几句,后面就沉醉在温柔乡里了。
说来也奇怪,最初的难受劲头过去以后,三小姐也没那么激动了,只是瞧见丈夫就觉得难受,哪怕她没少因为没有子嗣被婆家敲打,她也不想要过夫妻生活。
偶尔丈夫来找她的时候,都会被她推脱过去,几次三番下来,丈夫对她也没了好声气,只等着她低头——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但三小姐没法挣脱,繁衍子嗣是女子应该做的本分。
好像女人的一辈子都是在熬,从出生熬到出嫁,从生儿育女熬到给孩子嫁娶,三小姐再怎么不愿意,也抗衡不了这个世道。
本来是这样的。
但城里不知何时流传起一个说法:涂红色口脂,能夺夫家运道;化全脸妆容,可克郎君性命。
三小姐起初听到这两句话的时候只是随意笑笑:自从她化妆被婆家瞧见,说妖里妖气后,已经素面朝天了很长一段世间,有些人是清水出芙蓉,但她是浓妆才显气色,可女子到了丈夫家里,就得守着嫁过去的规矩……
三小姐照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只是在被婆家冷嘲热讽生不了孩子的时候,思索自己还有多久才会妥协,直到好友给她寄信,说这个流言并非假话,又瞧见醉酒的丈夫满脸红印的回来,三小姐摸着自己的猫儿,突然心中一动。
丈夫在外面的莺莺燕燕从来不少,但没有一个有好消息的,问题出在谁身上已经很明显了,但婆家逼得这样紧张,不如……
三小姐本来还没下定决心,可丈夫不知道从哪里染上赌瘾不说,竟然还有了喝酒后动手的毛病,虽然酒醒后会对三小姐道歉,可三小姐已经瞧见他眼中的快意,顿时心里一凉。
再怎么家大业大,沾了赌字也没个好下场,更别说打人的毛病……别说什么他能忍住可以改过,一个连生病的忌口都控制不住的人,还能让自己戒赌成功?
三小姐下定了决心。
马车出了府又回来,三小姐一身餍足的坐在房间里,只觉得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大极了,难怪她乡下的远房亲戚,论辈分要叫一声三姨的人过来的时候经常念叨什么“饺子要吃烫烫的,男人要找壮壮的。”
年轻健壮的身子的种子也好,三小姐不过出去四回,大夫便诊断她有了身子,没人发现不对,连丈夫都难得的守了她十天才出去鬼混——
三小姐冲别人借种一回,两天后三小姐就会把丈夫灌醉一趟,做出两人敦伦后的模样,神医或许能诊断出月份不对,但只隔了两三天……
三小姐肚子里的这一胎,是嫁过来以后的第一个孩子,得到了全家上下的重视,三小姐本来打算等到坐完月子再把丈夫的腿打断,省的天天出去赌钱鬼混,弄得家里日日亏空——直到她从眼线那边知道丈夫赌上头了,把自己压上了赌桌。
亲信传来消息的时候,三小姐正在看好友的来信,她的运气不好,好友嫁过去的人家比她还要糟糕,三小姐这边还有些体面,好友的丈夫完全是宠妻灭妾的标准模板,所以好友在听到这个风声的时候,就立马采取了行动,而现在已经是尘埃落定。
丈夫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纵马的时候,被马儿甩下去一蹄子踩在胸口,当场就吐了血沫,到了医馆就灭了气,山盟海誓的妾直接带着值钱的东西卷包袱跑路,公婆听到消息一个中风一个病倒,她就这么成了当家做主的人。
口脂嘎嘎厉害,全妆嘎嘎好用。
结果三小姐还没来得及为了好友高兴,就听到自己的丈夫烂透了的消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哭还是笑:有个权贵尤其喜欢玩弄孕妇,她因为身份足够,竟然能抵的了丈夫家的一半家产,这次赢了还好,可赌徒怎么可能一直赢下去?!
三小姐觉得自己应该觉得荣幸——她都没想过自己能这么值钱!
听到消息的当晚,三小姐就动了胎气,丈夫被公婆从赌场压了回来,公爹让他禁足半月:在知道儿子将妻子作为赌注的情况下。
三小姐在确定丈夫没有更多的惩罚后,最后的不忍心也没了:她在深夜的时候用悄悄买来的脂粉描眉画眼,给自己化了个漂亮的全妆后,又涂上了红色的胭脂。
涂口脂夺运,化浓妆克夫。
虽然在外面听到了这个方法的有效性,但三小姐并没有将希望全部寄托于这种玄学手段上,她给这类手段起效的时间是十天,要是过了这个时限还是没有效果,那她就要亲自动手。
三小姐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在丈夫把她压上赌桌的时候,那就不是她的丈夫了,那是要夺人性命的恶鬼,恶鬼就应该被消灭!
可能是半夜化妆有什么加成效果,三小姐的好友那边是三天有征兆,七天才见效,而她这边当天就上了正装。
公婆可能是因为关系隔着一层,暂时没什么事,但她丈夫被禁足在院子里的时候闲不住,爬到树上想出去求父母心软放他一马,结果从树上跌了下来。
他爬的高度只有三五米,本来也不妨事,奈何他落下来的时候是头着地,更巧的是他为了讨好自家爹娘,头上戴了个母亲送他,但他觉得太花俏一直不愿意戴的珍珠冠。
跟孙大圣的安全款不同,这个珍珠发冠为了更加华丽的装饰效果,那叫一个棱角分明,男人倒栽葱到地上的时候,脑浆子都被戳出来了。
……
惨,真惨!
司空晓青瞧着三小姐的丈夫的下场,在心里大声的感叹,但同情是一点没有的,但凡他能给三小姐一条活路,三小姐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
后面的三小姐自白也没有多少新意,无非是平安生子手掌大权,外面人瞧着是个寂寞的深夜捡佛豆的寡妇,其实宅院深深夜夜换新郎,还都是让大夫检查过的干净的,暂时绝育的品种。
司空晓青羡慕了潇洒的三小姐两秒钟,发现在稿纸的尾巴上,还有一段类似史官留下的后记,说的是这句话成真以后,女子发泄了最初的怒火,便开始用这个手段争夺权利。
男子才华横溢?没关系,成个婚,克死他!
夫家瞧不起人?没关系,成个婚,吸运气!
位高权重复仇无门?没关系,包装一下成个婚,往死里克!
……
在结婚相当于往自己身上绑定时炸弹的情况下,众人的成婚观念飞快的改变了,连带着女子不得入朝堂的一系列规则也跟着更改——总有女子愿意为了弄死这些反对者以身入局,现代将儿子比作核武器,但在这个世界,女子是真正意义上的核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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