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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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夫人也未尝太小看了自己每次破局后对我的影响了,廖家那事,你又脱身了,我原以为能让珩帝拿下你,让宴王父子跟他翻脸,这样我才能得利。”

    言似卿:“你之前不是还怀疑我掌握了谢后的机密,掌握玉玺的去向,如今设计我落入珩帝之手,就不怕我交代出去,让你功亏一篑?”

    了尘:“确实有这忧虑,你这人虚虚实实难以掌握,但不管你是否交代玉玺,只要我是珩帝之子,是未来太子,是未来帝王,玉玺在哪,你是否交代,珩帝是否得手,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对,玉玺是珩帝的目的,但不是其他人的唯一目的——这世上没有比至尊之位更重要的目标了。

    言似卿思索一会,看向拂陵两人,“那,这两位就是谢后留给殿下你的前朝肱骨了吧。”

    “好大的手

    笔,只为算计我,算是倾巢而出了?”

    了尘没有否认,拂陵其实不算,年纪小,应该是后面培养的,但黑袍人肯定是。

    “拜你所赐。”

    “珩帝在廖家放过你,就说明他不再怀疑你是邺帝谢后的孩子,他接下来只会怀疑我,没有彻查,只是半信半疑中觉得我有价值,想用我来牵制宴王而已。”

    了尘叹气,坦诚他的处境也不秒,对言似卿出手也非早先的精明计划,只是棋局变化后的一步步应对之法。

    “其实夫人何尝不是一步步破局求生,我并不比你高贵。”

    言似卿沉默。

    了尘:“我还是问你一句:夫人可愿与我联手?你我本就该是一家的,我母亲是谢后,言家忠诚于我母子,这等情义缘分,你我宿命本该一体,难道你跟玉玺就不能都在我这边吗?”

    他捏着她脖子的手指回收,往上,抚她脸颊。

    言似卿皱眉,挪了身体,避开了他的手指。

    言似卿这辈子少有被真正欺上皮肉躯体的时候,大部分看似凶险的处境,威逼到跟前,要么最后迎刃而解,要么最凶险如珩帝那次。

    拂陵是女子,饶有意趣,她可以容忍,但了尘不行。

    言似卿觉得不舒服,所以避开了,但了尘好像被触怒到了,猛然靠近,将她拉回去,贴近了脸颊,衣领因为拉扯歪斜开,露出下面的雪色风骨。

    气味像是听雨楼时焚香煮茶的意境,袅袅催人。

    了尘甚至忘记这里还有拂陵等人,也没留意到拂陵两人改变了步子

    突兀,突然,一触即发。

    “殿下是觉得自己更像珩帝血脉,继承其某些见不得人的妄为背德之事吗?”

    杀人诛心。

    原本失态失智的了尘猛然惊醒,动作停在那,后调整了呼吸,在言似卿肩头低低失笑。

    “就说把我放在和尚庙里不太合适吧。”

    “我也只是个低俗的男人,怎么可能清心寡欲。”

    “但,我确实不愿像珩帝那般一朝上位后,肆意妄为,抛舍品格,毫无对政治对手的尊重,对我母后强行那苟且之事。”

    “冒犯了,夫人。”

    他撤开,松手,拉好她的衣领。

    却不愿再跟她对视。

    难堪。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一直都一败涂地,从未赢过。

    真是古怪,明明她已经落在他手里了,怎么还能如此紧张不安呢?

    “但我抓你,不仅为要挟蒋晦。”

    “夫人可以选。”

    言似卿挑眉。

    了尘:“告诉我玉玺位置,要么,我拿你威胁蒋晦起兵造反,跟珩帝开战。”

    一旦开战,不管珩帝是否知道蒋晦是逼不得已,都是死罪。

    言似卿:“闹这么大,你也脱不了身,珩帝不是蠢人。”

    “除非,你勾结了外敌。”

    了尘微笑:“若是这天下不能属于我,让了他人又如何。”

    言似卿愣怔,看着他好一会。

    了尘冷下脸,“怎么,觉得我不如你的第二任丈夫爱国爱民英勇无敌?你就不想想,若是珩帝要杀他,取缔他的皇家身份,他为了自保,难道就不会投靠外敌而反杀回来?人性禁得起试探,那是因为都知道试探只是假设,但真正兵临城下,狗急跳墙的不知凡几。”

    他常年在佛家之地听着万千人内心的肮脏龌龊,对人性早已失望透顶。

    可他自己又没脱离人性。

    看言似卿没反应,又提及:“你的那位真爱,海大官人,他又是否能满足你对男人的德行需求。”

    “三个男人,你最喜欢哪个?”

    莫名其妙。

    这有什么好问的。

    言似卿眼神微异,看了看他,有点不解,“兵贵神速,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

    了尘:“按你第二个夫君说的,我只是出家了,又不是太监。”

    语气冷冽,怨气森森。

    言似卿:“”

    她好像回到了听雨楼那会,突然听到眼前得道高僧开口就是那点子男女俗事,当时确确实实被惊到。

    现在,眼前人好像又淡化了所谓的真假皇子、野心勃勃的博权者身份,又变成了那个低俗的年轻和尚了。

    她在等政治之争的博弈,他开口就是男男女女。

    “眼下你我都是最紧要的时局,一旦失败就是死,我总不能带着不解之题走向结局。”

    “夫人,能否慷慨仁慈一番,尤如你对他人那样,肯抚慰我一二,给个答案。”

    了尘对此特别在意,非要问个结果。

    言似卿:“别人不会像你这么放肆,如此失礼。”

    了尘默然,突然回头问拂陵,“那你来问,你不好奇?”

    拂陵:“”

    言似卿:“不要为难她,我回答就是了,只喜欢最好看身段最好且还年轻的,但是,头发要多,不能秃头。”

    了尘:“”

    他看了看拂陵,又看看言似卿。

    言似卿:“怎么,我不能跟你们一样世俗吗?”

    她好整以暇,一点阶下囚的尴尬都没有。

    了尘站起来了,“外面的人肯定为你的失踪殚精竭虑,生怕我这幕后之人伤害你,但他们一定想不到——夫人你伤我至深。”

    他摸了下脑袋,叹口气,但突然拔出拂陵的腰刀,刀锋猛然抵着她的脖子。

    言似卿不动。

    但拂陵动了,下一秒,刀抵着刚刚动了动的拂陵脖子。

    了尘含笑自若:“记住谁是你的主子。”

    “三次,你有三次为她试图阻止我。”

    拂陵变了脸色,跪下了,闭目,没有解释。

    了尘冷笑:“就说这世上的人愚蠢懦弱,太容易被人打动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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