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如此心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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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方起了作用。”

    “当真?”

    “臣又怎会在这种事情上哄骗殿下?既然诸位太医的药方有用,那臣就不班门弄斧了,殿下只需遵照太医们先前开的药来服用,隔段时日再招人把脉看看。”

    沈持意要的就是周溢年这句话。

    他先前便在考虑,若是现在要当一个勤政爱民、让楼大人和朝中各派都忌惮都想搞死的储君,那么体弱多病命不久矣这个原著人设始终是个隐患。

    指望他死的人很多,但是到现在为止,除了裴家被逼急了对他动过几次手,真的来杀他的人并不多。

    因为他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皇帝看上去也不是马上就要驾鹤西去的样子,他这个病秧子都不一定能活得过皇帝,费那个劲刺杀他干什么?

    体弱多病可以保留,命不久矣这个标签得想办法删除。

    他本就想着要不要趁着蛊虫的副作用还在,找个太医来看看,伪造出身体好转但又没完全好的样子。

    正好周溢年来了,此时他身体里又没有蛊虫,不怕对方看出,岂不是正好利用一下?

    一切如他所料,周溢年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宫中把脉都得留下记录,周溢年回太医院以后,肯定也得把这一次把脉记载下来,那么他身体稍稍好转便算是过了明路。

    太子殿下很满意。

    许统领也很开心:“卑职还担心殿下这几日操劳,伤了身体,如今周太医说殿下身体好转,可真是个喜事!”

    周溢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只瞧了楼轻霜一眼。

    可惜楼大人向来八风不动,只平静道:“恭喜殿下。”

    其余几个飞云卫也纷纷恭贺。

    他们这般折腾下来,时辰又过了些许。

    黄昏散去,天色将黑。

    又有飞云卫在屋外奏报。

    是他们派去询问高惟忠的飞云卫。

    皇帝下令时,让他们尽快交出烟州一事的具体奏报。他们此刻做完,若是皇帝要看,就算是星夜上奏,也得去候着。

    可高公公递话说,陛下晚膳前刚刚见过督察院,似乎聊了些裴知节的事情,心情不大好,早早便歇了烛火,今夜怕是谁也不见了。

    那看来这封刚刚写好的奏折,只能等明日下朝后再递到皇帝面前。

    周溢年适时说:“饮川昨日没有及时服药,如今喝药还不够,臣还得为他施针一二。”

    太子殿下懂了:“那孤先回东宫。”

    他撇开衣摆,拿着奏折起身。

    东宫车驾已经候在外头。

    他走出屏风,却又蓦地滞步。

    楼轻霜缘何会放着好端端的栋梁之路不走,当一个受人唾骂的权臣枭雄,此事原著没有写。

    楼轻霜怎么会身负一个甚至需要太医时常伴于身侧的旧疾,此事原著也没有写。

    他不确定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但他知道现在其实是了解此事最好的机会。

    毕竟楼轻霜刚刚喝完药,他作为一个和楼大人共事多日的太子,关心问几句再正常不过。即便楼轻霜守口如瓶,许堪和周溢年这两个明显知情的人必然会吐露一些线索。

    但是……

    沈持意好似停步最后核查这奏折一般,缓缓摊开,翻至尾页。

    他和楼轻霜的具名赫然在列。

    楼大人的字端正而拘束,一笔一划都找不出错处,仿若连落在纸上的锋毫都紧绷着。他的字笔锋稚嫩,毫无章法,能写得让人看得懂便算成功。

    小小两行字便如此天差地别。

    他做不来宣庆帝那样的皇帝,也御不了楼饮川这样的权臣。

    榷城不告而别,不正是因为殊途难同归吗?

    不该好奇。

    沈持意合上奏折。

    心事上来得快,想清楚后散去得也快。

    太子殿下轻笑一声,大摇大摆地下班了。

    楼轻霜看着太子背影远走,一动未动。

    许堪走了,那几个参与烟州贪墨案的飞云卫也走了。

    他这才带着周溢年,去了飞云卫另一处小室。

    合上门后。

    他说:“这是飞云卫用来商谈秘事的地方,普通的交谈声传不出去。”

    周溢年松了口气,憋了满肚子的疑问终于得以问出口:“你这几日在东宫,有何所得?”

    他扫了一眼楼轻霜身上一反常态的华服,“你什么时候——”

    楼大人瞥了他一眼。

    他问:“我猜你一无所获。”

    楼大人这回有耐心了:“为何?”

    “我刚才本来还想趁着给你送药的时机,出其不意,想办法把一把太子的脉。若他真如你所猜测,有可能是苏涯,那他这个体弱的脉象必然是耍了些戏法的。我突然把脉,他也许来不及应对,便会漏出破绽。”

    周溢年唉声叹气,“可刚刚你也看到了,我都还没提呢,他自己就主动凑上来让我把脉——我来得这么突然,他总不可能未卜先知早就做好准备吧?”

    “我可没撒谎,他那脉象确实是体虚之状。莫说是习武,剑他都拿不动。”

    此言之意便是——太子不可能是苏涯。

    可楼轻霜却没什么反应,只说:“我在东宫这几日,都穿苏涯购置的衣袍。”

    ——有眼睛的自然都看到了。

    周溢年说:“你是想同香囊一样试探他,看看他见你穿着与往日不同,是否还是知情人的反应?”

    男人点头。

    “他如何反应?”

    “他问我是不是转了性。”

    “他这不是——”这不是没有异样?

    楼轻霜却又说:“他说出此言,停顿了足有二十个呼吸。”

    二十个呼吸。

    数得如此细致,足以可见楼饮川当时观察得如何清楚,心底又如何明晰。

    一个异样或许是巧合,两个异样便算是有迹可循了。

    周溢年现在可说不出什么“也许苏涯是太子暗卫”之类的话来。

    他其实说什么都对楼饮川来说是无用的。

    这人有自己的决定,不论是亲朋还是仇敌,都不过是过客。

    于是周溢年欲言又止半晌,最后只问:“几成把握?”

    ——几成把握,太子就是苏涯?

    “七成。”男人不假思索。

    周溢年一惊:“七成!?”

    这甚至比他们这些年来谋求许多事情的把握都要高得多。

    他们做过太多一线生机或是暗中一搏之事,楼轻霜的谨慎,不过都是在这些死里求生之事里淬炼而出。

    七成把握之于这人,已经算是稳妥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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