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如此心虚: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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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木兄”的惊喜在对方的真实身份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怎么会是楼轻霜?

    当时江元珩传消息告知他楼轻霜连年节都闭门不出在家养病——原来这只是借口?那人早就离了帝都隐瞒身份下江南?

    且不说原著根本没有描写过主角在烟州遭难受伤一事,便是木兄那看似冷硬实则温和的脾性,便和主角的不论是表面还是真实的人设都完全不同啊!

    楼轻霜为人阴狠无情,睚眦必报,掌权之后肃清朝堂,连已经告老快十年的老臣都没放过。

    雷霆手腕,令人胆寒。

    可木沉雪比世人赞誉的谦谦君子楼饮川多了几分随性,又比那个最后才摘下面具的年轻权臣少了许多阴戾与脾性。

    莫说是截然不同,就算说是南辕北辙也不为过。

    所以他当时哪怕知道对方来历非凡,还在这人手上见到过白玉龙环,也从未设想过木沉雪就是楼轻霜这个可能性。

    现在想来,也许他认识的木沉雪都不过是楼轻霜隐瞒身份养伤时刻意装出来的模样。

    他喜欢的或许不过是个假象。

    沈持意苦恼地揉了揉脸。

    他撩拨了姓楼的几个月,最后还始乱终弃,扔下对方留下的定情信物不告而别……

    这人要是想报复他,即便他真死了,楼轻霜也绝无可能放过当时跟在他身边的乌陵甚至是整个苍王府啊!

    他顿感心底凉飕飕的,生无可恋地直挺挺往躺椅上倒去。

    刚一落在软垫上,他又一个鲤鱼打挺,借力翻身而起。

    “不行,我不能慌,他今天见到我没有任何异样……”

    说明楼轻霜还不知道他是谁!

    他看向乌陵,“乌陵,楼轻霜今天没认出我来,我们在烟州从来没有暴露过身份和样貌,我并未在他面前喊过你的名字,你还和我一样染了风疾哑了嗓子,只要你不说,他应该认不出你我。你若是之后见到楼轻霜——就是木沉雪,你千万当做是第一次见到他,记着没有?”

    乌陵虽也十分惊讶困惑,但沈持意先前一直都在打听楼轻霜的踪迹,不惜竭尽全力绕道走,乌陵也是知道的。

    乌陵不住点头:“我明白的,殿下放心。”

    殿下其实没办法放心。

    但是殿下不放心也没办法。

    沈持意努力稳下心绪,随手把自己一直抱着的木盒递给乌陵,低头时目光扫到腰间的香囊,又垮下脸来。

    ——他曾经把藏着苍王世子身份印信的香囊送给楼轻霜。

    楼轻霜是从来没有尝试撕毁过那个香囊,还是早已把负心汉留下的定情信物给扔了?

    若是没有扔,哪天起了兴致想剪香囊泄愤玩,结果一剪开封口便瞧见里头暗藏玄机……

    沈持意:“………………”

    要命。

    太要命了。

    而且他措手不及见到楼轻霜,实在太过意外,当时在楼轻霜面前失态了好一会,楼轻霜会不会已经有所怀疑?

    乌陵突然失口问道:“殿下,这盒子里的蛊毒是谁给你的?怎么如此歹毒!?”

    沈持意心不在焉:“怎么歹毒了?”

    “此蛊是用来控制人的,”乌陵脸都皱到了一起,沉声道,“炼制所需的药材可以随意调整,但是用量十分苛刻细致,若是被下了此蛊,每月都会发作一次,必须得符合用量的解药才能缓解,却不能根除。还有不少邪门的用法……”

    沈持意不觉意外。

    青衣蛊是许堪给他的,当时便说了是用来控制暗卫的。飞云卫是皇帝亲卫,里面的暗卫一开始都是为皇帝培养的,若是赐给别人,下了青衣蛊便会忠于新主,新主才能完全放心。

    飞云卫怕是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但他对青衣蛊没兴趣,随口道:“这是用来挟制暗卫的,我不想用,你帮我收着吧。”

    “是。对了,殿下带回来的四个暗卫好像还在外面等着,没有殿下的吩咐,魏白山不知如何安置他们。”

    本来就头大的沈持意:“?”

    这也要问他?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魏公公说……”

    乌陵欲言又止。

    “说?”

    “说他不知该将人安置在临华殿的侍卫房,还是内眷的宅院……”

    “……”沈持意想起了自己的人设,麻麻地说,“虽然我很想放在侍卫房,但是内宅。”

    “是。”

    乌陵转身。

    沈持意又把人喊住:“等等。”

    “殿下?”

    殿下若有所思:“……提醒我了。对啊,我带了四个好看的暗卫回来,其他人都会怀疑我是不是荤素不忌男女通吃。那我如果众目睽睽之下盯着一个初见的帅哥看,那……”

    那比起怀疑他事出有因,许堪等人,甚至包括楼轻霜,其实第一时间只会觉得他这个风流浪荡的草包犯了色心!

    楼轻霜多疑多虑,他若是躲着藏着,还想将今日“初见”的失态遮掩过去,不但无法打消这人的疑心,还会让这人更加怀疑。

    不如将他的荒唐之名坐实到底!

    “帮我把魏白山叫来,”他心里有了主意,说,“我需要他出宫替我办件事。”-

    入夜。

    楼府。

    凉风打着灯笼,吹得丝穗飘动,灯影晃荡。

    远处行来长龙般的车队。

    看门的护院挺直站着,不为所动。

    离得近了,护院一眼认出那车队自宫中而来,这才上前,拱手道:“公公,可是宫中有事?”

    ——楼家是皇后母家,宫中常有车马来接族人进宫。

    魏白山探出头来:“请问小楼大人在吗?”

    “赶巧,刚一刻钟前回来的。”

    魏白山跳下车来,吹着冷风,搓了搓手,看着这宫中爬得高的宫人多少都有些熟悉的高门大院,神色格外凄凉。

    他很不想办这个差事。

    当初他替太子殿下去鹊明楼买歌女的时候,只觉得小殿下风流,不少皇室宗亲和官宦子弟也是如此,没什么好稀奇的。

    还行。

    今夜他替太子殿下把暗卫安置在临华殿给内眷住的宅院时,也觉得大兴男风盛行,权贵养男宠者众多,太子殿下只要不荒唐得太过,就是皇帝也不会管什么。

    也还行。

    但他没想到他们殿下一山还比一山高。

    魏公公抱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心哄好了自己,一板一眼地说:“传个话,太子殿下有言——今日得见小楼大人,惊为天人,如睹玉兰,念念不忘,不做点什么实在难以安心,特命我等连夜买下帝都所有玉兰赠与小楼大人,聊表……”

    门前传话的护卫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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