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恶人A的攻略指南: 18、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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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青栀被欲|火烧得找不到北,很不耐烦地去扒他衣服:“没什么,早就好了。”

    “好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了。”

    男人盯他几秒,然后指尖忽然用力直直扣进了绷带里!

    “嘶、操!”白青栀体内的火硬生生疼熄了,他低头去看自己胸前的绷带,只见一团血色逐渐氤氲出来,一点点染红了绷带。

    白青栀这下彻底冷了下来,他的手虚虚放在绷带上,盯着身下的男人问道:“你什么意思?”

    “撒谎。”男人哼笑一声,“我怕我太用力,一会儿给你操|裂了。”

    白青栀眉尖一扬,手不知死活地往后摸去:“这么有自信?”

    那手伸到一半却被生生攥住,男人语气平静:“你喝多了,回去睡觉吧。”

    白青栀皱起眉来:“我没有。”他舌尖舔上嘴唇,微微低头睨视着他:“你难道不想试试吗?我还挺好奇的。”

    木木眼中古井无波:“等你伤好了再试吧,不会很舒服的。”

    “?”白青栀皱起眉,“你怎么知道的?你骗老子?你不是处男了?”

    木木无奈的叹了口气,右手抱住白青栀的腰,左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白青栀吹了声口哨:“牛逼。这个姿势也行。”

    却不想木木顺手一揽,那披肩遮住了两人,直接大步走出包厢。

    白青栀挑了下眉:“我不喜欢公共play。”

    木木压根儿就对他这些混话没有什么反应,几大步便走到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觉得你的生理课学的很差劲。你还是少喝点酒,多上点学比较好。”

    他把白青栀放了下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白青栀被放下也不恼,只是耸耸肩,转身拉开了门往车库里走。

    牧良见了他有些惊讶:“你今天出来的好早。”

    “是啊。”白青栀扯出一个冷笑来,“我怀疑那个男模木木就是交易情报的人。”

    “……何以见得?”牧良疑惑道。

    “这不简单?”白青栀冷笑一声,“他一看就不像男模,老子这么挑逗他,都不和我上床。”

    他无视了牧良奇异的目光,自顾自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意,右手反勾出一张锐利的刀片:“我本来想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动手杀了他,看看大家会怎么反应。”

    “结果,”他漫不经心地收了那片刀,反手拉开车门,“那人还是个真君子,坐怀不乱柳下惠。”

    “……”牧良认真提醒了他一句:“可能人家是正常取向,喜欢omega。”

    “不可能,”白青栀嗤笑一声,把副驾驶座椅放低闭上了眼睛,“他硬||了。”

    他的声音里带上困意:“我累了,回去睡觉了,明天再说。”

    牧良便也不再多言,驱车离开了酒店。

    ……

    木木平静地推开小门,抬眼便看到好友一脸耐人寻味地站在车边看他:“你身上的薄荷味真重。”

    “哈。”他掀开面具,面具下却赫然是范松云的脸,男人清清嗓子,“我嗓子夹的难受,含片给我。”

    谭玄随手扔过去一板药片,上下扫视他一圈,然后暧昧地笑起来:“真的没做什么吗?我只能闻到薄荷味了。”

    范松云眼里平静冷淡:“没什么,我只是听说过他的浪荡,没想到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谭玄一挑眉:“怎么说?”

    “没什么,”范松云叹了口气,“今天被他搅和得一点进展都没有。回去吧。”

    谭玄吹了声口哨,一脚油门出去了:“你都知道有人在这里商量着谋杀你,还敢亲自来。”

    “起码没人敢在大众广庭之下直接杀人吧。”范松云捏着鼻梁,有些疲惫地叹气。

    “你赶紧把白青栀弄走吧,”谭玄一脸嫌弃,“再搞上一个月牧良都要被他带坏了。”

    范松云没答,只是降下车窗看着外面车水马龙流淌而过。

    谭玄倒也没再说话,只是专注开着车。

    ……

    白青栀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身体莫名酸痛,他在床上翻滚两圈,难耐地发出一声黏腻的“嗯——”。

    床边放着的手机震了起来,白青栀睁开眼一把捞了过来:“喂,牧良?什么事?”

    牧良那边听不出什么语气:“你怎么还没来?之前打电话也不接。”

    “抱歉抱歉,”白青栀皱着眉坐起来,“我有点不舒服,可能太累了睡过头了。刚刚醒。”

    “这个点?”牧良声音里带了点惊讶,“你身体没事吧,要不休息一天?”

    白青栀起身去穿衣服:“没事,我可能最近烈性酒喝的有点多,一共就剩四晚上了没时间休息。先挂了,一会儿见。”

    他低头去看自己胸前的绷带,试探性地轻轻按了按,无事发生。白青栀长出了一口气:“狗日的,下这么狠的手,疼死老子了。”

    他愤愤不平想:“要不是他扣那么一下,本来都结痂了。”

    白青栀抬起左脚,精确地把两片刀刃插进鞋底,目光阴鸷:“老子倒要看看这剩下的四天能不能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

    “阿嚏!”范松云皱了皱眉,看着自己腰带上缀着的巨大一根狐狸尾巴,有些不爽,“我能不能换回那身衣服,我好像对这个毛过敏。”

    “应该不会,”谭玄笑嘻嘻地打量着他,“顶多里面有点尘螨不干净,你可不会对毛过敏。”

    “再说了,”他补充道,“你那个衣服不适合剧烈运动,万一打起来了怎么办?”

    “我觉得这个也挺不适合的。”范松云皱着眉看着自己的贴身的裤子,“这布料怎么又薄又软。”

    “你懂什么?”谭玄不满地喊,“这是很贵的布料好吧,顶尖运动员赛服都是用这个做的,我花了很多钱给你定做这身衣服呢!”

    范松云头一次真心实意地想杀了这个朋友:“那这个尾巴是什么?”

    谭玄两步走过去捞起尾巴捏了捏:“里面有|枪。”

    范松云被气笑了:“你还挺贴心的。”

    “那当然。”谭玄拍了拍他的肩,一脸虚情假意,“小心别死了殿下,我们就一个太子呢~”

    范松云皱了皱眉,伸手拿过披肩裹上:“为什么这个酒吧不肯让我穿正常点进去。”

    “你穿的够正常了,”谭玄轻吹了个口哨,“你看看你家白青栀穿的什么衣服。”

    “他哪里穿什么衣服了?”范松云皱眉,脑海里却是昨晚那人白皙娇嫩的皮肤被勒出红痕的样子。

    “这不就对了嘛,”谭玄拍拍他,“好歹你有衣服裤子的。”

    “你想啊,”他语重心长道,“要是就你穿那么严实,那人家不一眼就知道你是太子了吗?万一真要刺杀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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