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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嫁给偏执战神后(重生)》 第24章 撑腰(三合一)(第3/5页)
有两个书童,一共有八个下人轮流照顾他,夫人您就放心罢。”
霍阆还命人单独辟了间小院给孩子住,里面卧房、书房、湢室等居间一应俱全。
而苏管事知道孩子年岁尚幼,还特意跟霍阆禀明,小世子的饮食要让人单独开伙做,有些成年人的食物孩子吃了会不适,应当再单独辟一间庖房给他。
霍阆应允了这事,又让高氏派了几个厨子来。
苏管事也将清晨霍氏父子的对话,同阮安提前知会了一声。
听到在每一旬里,霍羲能回到她身旁待上数日,阮安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了地。
这一切,都比她前世好了太多。
她刚进东宫时,李淑颖就命人将霍羲私扣,那时阮安为了孩子的安危,没立即同她撕破脸皮。
而在一开始,李淑颖不知道她的真容,在那个受宠的华良娣没进东宫前,她也没让她研配什么害人的药方。
所以阮安那时和禁廷的所有宫人一样,每年只有在元冬、寒食这样的节日里,才能得假。
可别的宫人在这几日都能与自己的父母孩子见面,她却不能。
而现在,霍羲不仅得到了那么好的照拂,还有个如霍阆一样出色的祖辈教导着,她也能时常见到他,阮安心中自然是满意,甚而是充斥着喜悦。
其实这样,倒也能给她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了。
她以房家表妹身份嫁给霍平枭后,还是不太适应相府的生活。
每天也在试着同他相处,还得尽量装着自然些,不能让他看出她对他存着的那些倾慕。
酉时。
霍平枭今夜从郊外大营归府的时辰,比之前都要早了些。
盛春将过,离夏日越来越近,天色将将擦黑。
今日他想早些归府,便骋着金乌去了军营,相府的西小门离马厩更近,却是下人和奴仆出入府内外的地界。
但一般的马奴难以将金乌这匹烈马驯服,此前它就在道上撂过蹶子,至少踢伤过五个马奴,三个小厮。
所以霍平枭如果要骑金乌出门,回府后都会自己牵着它从西小门进。
用晚食时,阮安方才得知,原来她这几日吃的餐食,都是霍平枭特意命下人去府外的酒楼买的。
他们过段时日就要搬府,自是不需要再废功夫,在这暂时住的院子里弄个小厨房。
阮安听白薇说,相府中公庖厨做得菜式不算太好吃,但张小娘和江小娘院里都没设小厨房,她们院里的下人每逢饭点,都要去中公提膳。
而霍家的二公子霍长决几年前备战科考,治学辛苦,高氏便求霍阆给他单独开个院子。
而她身为亲母,自是也在儿子的院子里设了个小厨房,所以霍长决不去公中提膳。
霍乐识年满十六后,单独去了相府的望竹馆住,他是庶子,再加之高氏对他有意苛待,所以也要在公中提膳。
而高氏最讲究吃食,向来瞧不上公中那些菜色,甚而自己小厨房里的那几个庖厨都不能满足她的口味,她经常会派仆妇去府外的各个酒肆和食摊,给她淘弄些新鲜的吃食。
白薇将相府中馈的这些琐事同阮安说完,又道:“夫人,侯爷真是疼爱您,他这是怕您吃不惯公中的菜食,才特意差小厮去府外给您买的这些,单这一桌子菜,就要一百两银子呢。”
说着,白薇又指了指桌上的一道菜,同阮安介绍了一番:“这道平椎鱼子可是有的达官贵人掏银子都吃不来的菜,夫人真有口福。”
白薇接着同阮安介绍着作法,说这平椎鱼子的形状肖似金栗,是用鲜鱼的鱼子捣成肉泥,再裹粉炸制而成,要价高昂也是因为单做这一盘菜,就要用掉几十尾鲜鱼。
一百两银子?!!
因着过于惊诧,阮安不禁瞪大了杏眼。
她默默地数了数八仙桌上的菜碟,虽然这些菜式都很精致,可算上那两道冷食,不过才十盘菜啊……
平均算下来,这一盘菜,就要用十两银子。
晌午她和霍羲用的那桌子菜,也跟晚食一样丰盛,那应当也是花了一百两银子。
许是因为父子初见的那日,霍平枭撞掉了孩子的樱桃毕罗,小厮中午也特地备下了这道点心,霍羲吃得很开心,阮安还叮嘱他不要贪食。
阮安知道霍平枭出身名门世家,自己又是有侯位的勋爵,在吃穿用度上,自是要比平民矜贵奢侈。
但也着实没想到,自嫁给他后,这吃一口菜要用的银钱,就够她在嘉州吃好几日的了,且这好几日,还是有鱼有肉的。
正此时,霍平枭净完了手。
男人在八仙桌落座后,见对桌的小妻子微垂着长睫,那双水盈盈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菜肴,纤白的小手却没执起筷箸。
他费解地问:“怎么不吃?等我呢。”
阮安将视线从菜上收回,温软的语气透着无奈,回道:“我们在相府的这段日子,就在公中提膳吧,你别让人在外面买了…太费银子了……”
“吃呗。”
霍平枭漫不经心地说罢,突然朝她方向倾身,他将妻子搭在筷枕旁的纤白小手攥住,好整以暇地又问:“怕把你夫君吃穷啊?”
阮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哪有一顿饭就要用一百两银子的。
可身为妻子,她属实不该在霍平枭的面前怀疑他的实力,是以阮安赶忙又摇了摇头。
还未来得及回他的话,却听霍平枭懒声又道:“我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你。”
阮安的小手仍被男人攥着,却渐渐觉察出了事情的不甚对劲。
今晨起身时,霍平枭还掐了下她的腰,他说她太瘦,要记得多吃些。
男人每天都要拿出这么多好吃的来喂她,莫不是想将她喂胖?
霍平枭掀眼,缄默地看着阮安白皙的小脸儿,亦用指腹粗粝的拇指,带着掌控意味,一下又一下,缓而慢地摩挲着她腕部淡淡的青紫痕迹。
——“不把你喂的肥点儿,你能受得住我吗?”
听罢这话,阮安微微抿起了柔唇,心中既存了赧然,又有些气恼。
他果然存了这种心思!
这男人还是跟之前一样,心里存了太多的算计,大婚次日的清晨,她也见到了白薇和茯苓收拾了番那香炉里的炉灰。
阮安还特地问了一嘴,果然如她所猜,那里面的篆香是霍平枭在同她行周公之礼前,特意让丫鬟点的。
这说明他一定还记着,那日她说他只有一两柱香功夫的事。
霍平枭还是跟之前一样,睚眦必报,是个记仇的!
思及此,阮安温软的面容难能存了些愠色,看在霍平枭的眼里,却颇似只气急了的兔子。
可兔子能咬人,阮安却不会咬人。
男人见小妻子恼了,只淡淡瞥眸,将话题岔开,提起了霍羲的事:“苏管事是不是将霍羲的事同你说了,我觉得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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