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在玩游戏结果真成刀剑了: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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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贪婪地汲取着重新涌入鼻腔和口腔的空气,眼前因生理性的泪水而模糊。

    但危机尚未解除!

    他强忍着不适,迅速拾起掉落的本体刀,撑着地面踉跄起身。

    差点被憋屈地掐死使他满腔怒火,左手粗暴地抓起时间溯行军散乱的长发,将其从地上提起,怒吼道:“喂!你——嘶!”

    戛然而止。

    当时间溯行军完整的面容出现在小乌的视野中时,他所有的愤怒和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化为一声响亮的抽气声。

    那掩盖在面具下的左脸,竟然竟然长得和他一摸一样!

    从下颌开始直至整个面颊,布满了裂纹。

    一张脸,仿佛是被两个人拼在一起的。

    小乌惊骇之下手一抖,时间溯行军重新趴回了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有和他一样的脸?!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一时间,小乌连刃体实验都想到了。

    他浑身发冷。

    时间溯行军和他相同的半张脸,在告诉他这个时间溯行军与他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也许他就是某个时间线上的“小乌”,也可能是多个时间线的“小乌”的怨念所形成的集合体

    真的是这样吗?

    那另一张从未见过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对他说把名字还给他?

    地上的时间溯行军再次动了起来,他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姿态扭曲,四肢着地,黑洞洞的眼睛怨毒地看着他。

    “我我的名字”它嘶哑地低吼,“还给我我、我的名字是什么?我是谁?还给我。”

    那可怕的眼神刺得小乌心中一悸,莫名地开始战栗起来,下意识连连后退,然后被脚下的屏风绊倒。

    一手抚着胸口,隔着皮肉都能感觉到心脏在狂跳。

    好悲伤。

    好痛苦。

    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能够感受到时间溯行军的情绪?

    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联系所以才会产生共情吗?

    “啊啊啊啊啊啊——!”

    时间溯行军崩溃地抓挠着自己的脸、头发,癫狂地重复着那些意义不明的、破碎的词句,转身逃跑。

    结界不能进,但不限制出,小乌怔怔地坐在地上看着那个时间溯行军融入外面的狂风暴雨中,消失不见。

    握着刀柄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疑似是其他时间线上的“我”才会变成这样?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极化书信一:新髭切……

    让它跑掉了。

    小乌懊恼地捶捶自己的头。

    那个时间溯行军实在是太诡异了, 给他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也无法理解它想表达什么,想做什么。

    好在没让它得逞。

    小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一眼压在屏风下的两振刀, 开始清扫他和时间溯行军打斗的痕迹, 确保不会被后面进来的人察觉到入侵痕迹,这才重新隐匿于房梁上。

    这一次,他将本体牢牢地抱在怀里,时刻防备着时间溯行军突然杀个回马枪。

    外面雨声渐渐停歇, 天色由墨黑转为灰蓝,远处传来了几声清脆的鸟鸣声。

    很快就到人们起床活动的时间了。

    前来检查的仆从们见到大开的门扉, 惊呼着小跑进来。当他们看到屋内一片狼藉, 两振宝刀被压在倒塌的屏风下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快!快抬起来!”仆人们手忙脚乱地合力抬起沉重的屏风,小心翼翼地取出被压在下面的两振太刀。

    拔刀出鞘,看到其中一振刀身与刀尖分离,人们几乎要吓得魂飞魄散,几近晕厥。

    “断、断了!断了!”

    一名仆人面无人色地喊道。

    “家主大人的宝刀我们死定了!”

    拿十个头都不够砍的!

    但此事不可能隐瞒地住, 他们只好如实上报。

    源为义闻讯亲自来到了刀室, 面色不渝,显然很生气:“是哪一振断了?”

    仆从们跪倒, 额头抵在地上,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新髭切, 大人。”

    什么?

    小乌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突然不好使了。

    谁断了?髭切?

    不对!他说的好像是——

    “新髭切?”

    源为义听到不是鬼切后, 神色明显缓和了几分,他注视着毫发t?无损的鬼切,轻叹一声:“果然, 仿造出来的刀无论如何都不能与正品媲美。”

    不是髭切!是新髭切!

    等等等等!

    新髭切是什么刀?!从来没有听说过!

    小乌大脑一片混乱。

    断掉的不是他小乌吗?怎么会冒出来个新髭切?

    唔不过仔细回想一下,关于他的名字由来也不止一种说法由传说他锻造出来时因为刀身上有形似乌鸦的纹饰而被命名为小乌;也有传说他是被髭切切断后,为了羞辱索要髭切的平氏才被改名为小乌。

    根据他仅有的部分记忆,应该是后者。

    既然如此,好像又能说得通了,在被切断刀尖前,他理应拥有另外一个名字——一个没有出现过的名字。

    所以如果将“新髭切”当作是他最初的名字,似乎也合情合理?

    小乌咀嚼着这个名字,心情复杂。

    髭切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刀的名字是要看主人对这个名字有没有什么寄托呢。”

    能够被称为新髭切,无疑代表了锻造者和拥有者对于它极高的期望和自信,真是相当令人吃惊。

    这个名字对髭切可算不上友好,有一种要以仿品的身份取而代之的意味。

    如果没有这一出,也许这振刀剑会有一个光辉的未来。

    可惜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

    看源为义的反应,怕是已经失望了。

    所以才会传出那种传闻并把它送走吧。

    要不是小乌知道刀剑在时之政府点化之前无法化作人形自主行动,他都要认为是髭切真的如传闻一样是不满这个仿品才把它切断了呢,哈哈。

    正品和仿品之间总是很有说法。

    源为义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源为义确实有了些想法。

    他先是叫人把这群仆人拖下去砍了,又叫出了夜巡的负责人。

    负责人在人群中被推搡着上前跪下。

    负责人瑟瑟发抖。

    “最近,平氏越来越猖狂了。”

    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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