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在玩游戏结果真成刀剑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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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透出五颜六色的光,还有隐隐约约的游戏音效和说话声。

    膝丸惊讶。

    啊?真没睡?!

    随即用敬佩的目光看向髭切:不愧是兄长, 这都被他料到了!

    但是这五颜六色的光又是怎么回事?

    髭切轻轻地推开门,像一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脱鞋踏进了室内。

    他回身朝膝丸招招手。

    弟弟快来~

    膝丸:!!!

    兄长啊,这样私闯民宅不太好吧!

    走入室内,更能看清客厅内的景象。地毯上散落着各种零食包装袋,喝了一半的饮料罐歪倒在茶几边缘摇摇欲坠,巨大的投影屏幕上,狰狞的怪物正定格在咆哮的姿势上。

    而他们想看到的那两个刃,正以扭曲且难分难解的姿势扭打在一起。

    鹤丸国永仰面躺在沙发上,一条腿不雅观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条腿则是被小乌死死压住,他的手一边徒劳地举着游戏手柄,一边推搡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乌。

    小乌则是蜷缩着身体,脑袋顽固地顶着鹤丸国永的腹部,试图用头槌把他创死。

    沉浸于真刃快打,激情互喷。

    “你不贪输出我们早过了!”

    “哈?明明是你走位太烂了没踩中道具!”

    “我那是被卡视角了,你的仇恨方向都没拉对!”

    “我你害我死了!”

    就在他们吵得正热烈的时候,一道声音突兀地插进来——

    “嗯?什么死掉了?”

    空气瞬间凝固。

    扭打在一起的两刃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连呼吸都停止了。

    客厅陷入死寂,鹤丸国永和小乌听到了头顶多出来的呼吸声。

    什什什什么东西?

    小乌细弱蚊呐:“你这房子它闹鬼吗?”

    鹤丸国永:“不、不知道啊”

    他们脖子像生锈了一般僵硬,一点一点地抬起头循声望去。

    头顶的黑暗中,赫然悬着两点幽幽的金光,像鬼火,又像大型野兽在暗处窥伺猎物的眼瞳。

    “啊啊啊啊啊啊——!!”小乌和鹤丸国永的惨叫声冲破屋顶,吓得魂飞魄散,紧紧抱成一团。

    有鬼啊啊啊啊!!!

    “啪!”

    膝丸拍下开关键,灯亮了。

    明亮的灯光驱散了客厅的黑暗和诡异的氛围。

    髭切站在沙发后面,手肘撑着沙发靠背,正微微弯腰俯视着他们。

    “嗝。”

    两刃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目光呆滞。

    他们其实已经打游戏打到睡着了吧?现在一定是在做梦,不然髭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部屋的客厅里?

    髭切的笑容如沐春风,眼睛弯弯:“晚上好?”

    哈哈,原来那两个金色的大灯泡是髭切的眼睛啊

    哈哈哈

    好可怕啊!!!为什么自己家里会突然刷新出一振髭切啊!!!

    两刃僵硬地松开彼此,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才看到站在门口玄关处,手还按在客厅灯光开关上,面色黑如锅底的膝丸。

    鹤丸国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讪笑:“啊哈哈这么晚了,髭切殿和膝丸殿是有什么事吗?”

    髭切保持着那个姿势,语气温和:“当然是上门拜访啦。听说你们最近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呢,早餐也没有来吃,所以我就带着弟弟来探望你们啦!”

    髭切双手合起,表情看起来很忧心:“弟弟担心到睡不着一定要来看你们呢。”

    面色铁青的膝丸:“???”

    什么?不是?我没有?

    天降横锅!

    髭切看起来好像只是在单纯地担忧他们的健康,但膝丸就没什么好气了。

    他无视了鹤丸国永,目标明确直奔小乌,伸出魔爪像个钳子一样自上往下钳住了小t?乌的脑瓜子,皮笑肉不笑地问:“几点了还不睡?还在打游戏,一点也不自律!”

    他们本来是想着小乌初来乍到,让他先休息几天适应一下本丸的生活,没想到反倒让他的生活变得这么堕落。

    看来也不用给他休息时间了。

    膝丸的手上使了劲,小乌被捏得嗷嗷叫,被膝丸凶一顿,连连求饶,重新加上了敬语:“呜,我错了膝丸大人下次不敢了”

    膝丸生气起来好吓人!

    记忆中从来没有接触过膝丸,再加上之前接触的是心智缺损、把他当成髭切的小膝丸,膝丸又一直在髭切面前表现得像是很好欺负的模样,导致小乌一直缺乏对同为源氏重宝的膝丸的敬畏,现在被膝丸的气势压倒,终于有了实感。

    “还有下次?”膝丸手上力道加重。

    小乌:“没有了!绝对没有了!”

    呜呜

    小乌瑟瑟发抖。

    鹤丸国永在旁边看着,哪敢说话啊。

    髭切和膝丸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把两个老实的鹌鹑赶回了卧室。

    小乌和鹤丸国永并排躺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出。

    膝丸在外面帮忙浅浅地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客厅,髭切则是跪坐在小乌旁边。

    无形的压力让小乌冷汗直流,心脏怦怦跳,等待下一秒也许就会到来的训斥。

    然而,髭切什么责备的话都没有说,他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只是伸出手用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小乌的额头,然后覆盖在他的眼睛上:“快睡吧。”

    声音低沉柔缓,似乎能掐出水来。

    黑暗笼罩了视线,小乌居然真的慢慢松弛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鹤丸国永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跟见了鬼一样。

    他敢用未来一年的惊吓打赌,髭切此刻这么温柔一定没在想什么好事!

    小乌你糊涂啊!再警惕一点啊!

    髭切收回手,朝鹤丸国永疑惑地歪头:你也要哄睡?

    不不不!

    鹤丸国永拿被子蒙住了头。

    髭切无声地笑笑,然后悄无声息地带着等在外面的膝丸走了。

    鹤丸国永听着小乌平稳的呼吸声,琢磨到睡着都没琢磨出髭切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这个疑问在第二天就被解答了一半。

    太鼓钟贞宗充满活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鹤先生!小乌殿!起床啦!”

    “我进来了哦!”

    啊是贞坊啊。

    鹤丸国永呻吟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贞坊,再睡一会”

    太鼓钟贞宗拒绝,把两个刃从被窝里挖起来,押送到餐厅。

    当他们脚步虚浮地坐上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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