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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烈焰中沦陷》 40-50(第10/17页)
总算放松了些,但冲动过后,有些话却已经说不出口。
对上丛野逼视的黑眸,她飘开了目光,支支吾吾地说:“我喜欢动物,喜欢丛林,喜欢大海,喜欢闻洲岛……”
就是不说喜欢他!丛野迫不及待地打断她,低沉的话音里带了点急躁:“就这些?”
姜甜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两瓣嘴唇动了半天,才细若蚊声地补了一句:“……喜欢你。”
第一次见他在丛林里耐心地与村民周旋,追赶偷猎者时的沉稳冷静,云豹死后他的低迷自责,大海里可靠安心的怀抱……烈焰中激情澎湃的深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如此聪明,就在刚刚到激吻时就已反应过来,丛野或许就是故意在逼她,逼她承认自己的心思,所以她也故意的不想说出最后几个字。可明天就要回国,她既然已经承认,不如就说出来,他开心,她也不再有遗憾。
以后如何,便顺其自然吧。
真听见这几个字,丛野反倒扭捏起来,他克制地抿笑了一下,欠欠地问了声:“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这下姜甜可不惯着他的得寸进尺了,紧抿着唇,死活不肯在开口。
丛野好似也不太在意,突然就神经质地噗嗤笑了出来,然后猝不及防地伸手,一言不发地将姜甜横打抱了起来,抬脚踢上门,抱着她就往卧室里走。
她被倏然腾空吓得下意识抱住丛野的肩,语无伦次地惊呼:“你的手……你的手!小心!”
生怕他受伤的手一松,自己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宿舍地板虽然是木板所造,但摔到上面应该还是很疼。
不过她最终倒没摔在地板上……雄性动物的本性驱使丛野将她扔到了床上,随后整个俯身下来,又一次堵住了姜甜的嘴。
好一会儿,他却克制着松开她,在她耳边低笑着说:“我来教你怎么戴那根手链。”
手链二字在他唇齿间,被咬得格外清晰。
姜甜被亲得大脑缺氧,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陡然呼吸到新鲜空气,神魂荡漾着不情不愿地归位,她茫然地“啊”了声,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丛野非常黏地一下一下亲着她耳朵,最后咬了下,催促道:“找出来给我。”
姜甜艰难地转动大脑,回想了好一会儿他刚刚的两句话,神经缓慢地接受到他的信息,随后撑起上半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他送给自己的红绳手链递给他。
丛野接过来,忽然一把握住她的脚腕,使她惊呼一声,上半身失去平衡地倒在了枕头上。
只感觉脚腕在滚烫的手心里摩挲,随后被什么套入,温凉的触感坠在脚踝,她不太适应地试图抽回脚,却被男人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丛野志得意满地欣赏戴上红绳乳牙的细腕,他半点没记错,长度刚好,不松不紧地套在骨骼凸起的细弱脚腕,红绳与乳白的牙衬着雪白的肌肤,极具冲击力。
那晚帮她脚腕上完药酒后做的梦,就是这样一只套着红绳细链的小脚,一下一下软绵绵地踩着她,让他一整晚荡漾难眠。
看了好一会儿,丛野突然低下头,在她脚踝凸起的骨骼上落下一吻,随后用牙在当初蛇咬的地方又轻咬了一下。皮肉极薄的地方被亲吻,触感非常敏感地通过神经传到姜甜的大脑皮层,使她头皮一麻,整条腿都僵硬了。
丛野顺着那块骨头,一路往上,往返流连,姜甜咬住下唇,不敢出声。直到,男人堵住她的嘴,灵巧地抬起她的牙齿,抚慰过被她自己咬过的唇。
她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月色透过玻璃将屋内照得一清二楚,重叠的人影朦胧地印在墙上。
潮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鸟叫虫鸣施以伴奏,从林中乔木的树叶在交响乐里舒展着叶子。露台花瓶里的玫瑰与茉莉在夜露里绽放,清淡的甜香与略有攻击性的玫瑰香混合在一起,充斥在屋内每一个角落。
突然,安静和谐的夜色里,有人小猫儿叫似的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丛野陡然从放荡中清醒。他伸手开了床头灯,略一垂眸,身下的小姑娘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没挡住的脸颊布满红晕,泪渍连绵。
他拿下姜甜眼上的手,一双湿润可怜隐带羞怯的眼睛骤然倏地撞进他眼底,使他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心脏又是猛地一荡。以前他总是讨厌若若爱哭的女人,可如今一见她哭,他就恨不能兽性大发,更过分地欺负她,让她哭化在自己怀里。
突然停下来,姜甜哭过的眼眸略带茫然地看向丛野,又很快难为情地移开目光,亮起的床头灯足以看清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以及没有衣料遮挡的蓬勃躯体。
他常年在丛林里跑,倒也不像那些夸张的肌肉猛男,他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更像她这些日子在基地里看过的豹子。新旧疤痕如徽章一样,彰显了每一次行动的危险,她还想仔细观察他背后的纹身,却羞怯得不敢开口。
丛野意志艰难地扯过被子盖过她早已被扒得七七八八的身子,眼神堪称正直地瞥开,一眼也不敢再多看,更不敢再继续,刚才差点没忍控制住差枪走火,再碰下去,他恐怕真收不了手。
他们还有太多的不确定,这样乖巧的小姑娘,他不能如此随便地就要了她,对她很不公平。
丛野低头亲了亲姜甜的眼睛,哑着嗓子问:“害怕?”
姜甜点头,随后又摇头,不敢出声,害怕自己声音奇怪、语不成调。
她不是害怕与他发生这样的关系,很小的时候陈教授就很重视她的性教育,她并不觉得两性之事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只是作为女孩儿,天生对这种事都会感到紧张,还有对与喜欢之人做的隐秘不可言的期待。
丛野几乎一眼就从她眼底瞧出了意思,低笑了声,故意焉儿坏地低声逗她:“所以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他以为不会得到回到,但姜甜却抬起了眼看他,红着脸温吞地开了口:“不怕……”
她表情羞怯天真,眼角还挂着泪,却在这样多数女孩儿都羞于开口的话题里,坦然地对丛野说“不怕”,是怎样的感觉?大概就是前段时间风靡网络的“纯欲”一词吧。
丛野一顿,随即低头用力亲了她一口,话音里带着非常“丛野”的笑:“可是我怕啊。”
姜甜茫然地“啊”了声,不太明白地看着他,他怕什么?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难道男人也会?
还是说他觉得和她做很吃亏?想到这样的可能,她的心情莫名地微妙起来,捏着被角往上拉了拉,隐秘地发着小脾气。
她澄澈眼底的情绪变化被丛野尽收眼底,他无力抵抗地长哀叹一口气,倏地掀开被子,将自己也罩在了里面,随即将她捞进了怀里。
他故意用仍旧精神抖擞的家伙碰了碰她,凑到她耳边故意拖腔带调说:“我怕啊……”
姜甜被清晰的感知刺激得瞬间羞耻地用指尖扣了下他的手臂,随后听他话音一转,懒洋洋的语气略带控诉:“今儿个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我可就是小甜的人了,就算你回了国,也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
他这算碰瓷吗?他们什么都没做呢,怎么能叫始乱终弃?
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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