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与暴君结婚后: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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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相遇第31天

    “来了来了。”

    时枝坐起,睡裤摩擦床单堆积在膝弯,伸脚穿拖鞋。

    外面的阳光已经很亮了,时枝下床先把窗帘拉开,窗帘后面还有一层白纱帘。

    阳光如水漾入房间。

    时枝转身看小床里的惠,他自己翻了个身躲阳光。

    时枝玩心大起,拍了小惠的屁股。

    “太阳已经晒到屁股啦,惠酱!”

    惠“噗”了一声,攥着拳头蹬了蹬脚,有点长的炸毛的头发,在空气中摇摇晃晃,有点像只在海床上摇摆的小海胆。

    时枝的眼睛瞬间深沉,没忍住捞过小惠的手啃了一口。

    她生的,她啃一口天经地义!

    甚尔见她久久不出来,刚刚走到卧室门口,反手解着围裙。

    “你变异了要吃人?”

    时枝:

    她把惠松开讪笑,此时小床里的惠也惊愕地看着她,居然连哭都不哭了。

    时枝在惠的脸上啵了几口,“我怎么可能吃我们可爱的小惠呢,小惠可是要平平安安,长成一个大帅小伙的。”

    反正惠有点懵了。

    甚尔笑出声,把围裙拿在手里,走过来抱起惠,“去吃饭吧。”

    小惠现在也要吃辅食。

    时枝顺手把围裙拿过来,一家人一起出了卧室。

    丑宝慢吞吞在客厅里爬。

    “今天我带惠出去一趟,打疫苗,”甚尔说,“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哦,好的。”时枝说,“没什么想要的,老公辛苦了~”

    时枝打算在家里,一切全权交由甚尔负责,不过为了别显得自己那么坐享其成,时枝说:“我在家里做卫生!”

    昨天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得又晚,现在家里还乱着。

    甚尔无所谓,他估计回来也就只能看到时枝拖了地。

    他今天出门,除了小惠打疫苗,还有从孔时雨那里拿回修好的天逆鉾。

    天逆鉾通天逆矛,他把矛杆撅断了,断面扎手。之前是情况紧急能将就用,事情过去以后,甚尔就把天逆鉾给了孔时雨,让他找人给天逆鉾换个短把,顺便还可以给尾段加个扣,这样可以和他的万里索连在一起,用的时候会更加方便。

    今天就是取回的日子。

    吃过早饭后,甚尔背了个背带,把小惠放到身前坐着,带着他离开了家。

    惠试图到处看,但是奈何甚尔的身材就像一堵墙,他并不能看到太多,到了医院打疫苗其他小朋友鬼哭狼嚎x,惠好像还没没反应过来,看着其他孩子哭,自己呆呆的。

    甚尔其实有点怀疑儿子是不是有点傻,但是目前所有的测试都没问题。

    医生说:“是能见到天生比较淡定的孩子呢,传说这样的孩子的灵魂是第一次做人,所以还不是很娴熟。”

    甚尔:“你的意思是我儿子上辈子是动物?”

    医生:“不论是什么,令郎都是个健康的孩子呢。”

    甚尔抽了抽嘴角。

    打针多多少少都不舒服,惠接下来的时间情绪有些低落,哼哼唧唧的,但是也没太闹。

    甚尔取了修好的天逆鉾,往家那边的街区走。

    现在的阳光正好,前一段时间温度不足,再过一段时间又会太灼热。

    甚尔带着惠漫步街边,他很乐意带着惠出门走走,要不然和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面对面一整天真的很无聊,他又不像时枝那么喜欢和小孩玩一些无聊的游戏。

    街道上没什么变化,硬要说点不同的话,因为四月开学了,坂本花那一批小孩现在在街上都看不到了,剩下的惠他们这一批还没长到可以在街上到处跑的年纪。

    甚尔目光随意扫过的时候,却看到了在公共汽车站站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一头花白的头发,穿着古板但色彩搭配考究的传统男式和服,看起来十分的稳妥庄重,和普通人的社区格格不入,但是腰间却别着一个酒葫芦。

    甚尔的脚步停了,看着对方。

    “禅院直毘人。”

    直毘人捏了一下尖翘的胡子,“没大没小,我是你叔叔。”

    甚尔:“”

    直毘人还真是他叔叔,比夜蛾真。

    甚尔的父亲和直毘人是亲兄弟,但是因为甚尔没有咒力,实际上在禅院家也和直毘人攀不上什么关系,在他离开禅院家之前,和直毘人见面次数少之又少。不过比他亲爸稍微好一点。

    直毘人每次见他,态度都差不多,不像其他禅院族人那么坏,但是也没太多的亲切,和现在一样。

    现在突然挑剔他的称呼,可能是禅院家的等级脑发作了。

    “这是你的孩子?”

    直毘人也不在乎甚尔的沉默,他和甚尔确实不太熟,顶多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面聊天。

    “嗯。”甚尔谨慎地应了一声。

    就算他说不是也不像吧,他也不可能抱着别人的儿子散步。

    “咒力量很不错。”直毘人说。

    甚尔提防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哈哈,”直毘人笑了两声,宽大的袖子抖了抖,“你现在生活得很不错么,你知道自己入赘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总监会和禅院家了吗?”

    直毘人对入赘没什么偏见,虽然觉得遗憾,但甚尔比在禅院家像个活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过其他家族子弟怨声载道,有的说甚尔丢脸,有的说这样的废物嫁出去改姓也好,还有人在畅想原本把他们打到满地找牙的甚尔,现在中规中矩的做着类似家族侍女的活,当然最多还是嘲笑甚尔吃软饭。

    “你们说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甚尔有点无语,“惠不可能回禅院家,你死了这条心吧。”

    直毘人摆摆手,“我看惠的咒力量和我儿子小时候差不多,就算长大了没有术式,他学点拳法刀法进新阴流,也会有成就的。”

    新阴流听起来很现代,实际上发源古代。

    术式和咒力的遗传并不配套,有的人只有其一,其中只有咒力的人,就可以锻炼体术使用武器,再搭配新阴流开发的简易领域,也能在咒术界有一席之地。

    目前新阴流最强,应该是东京咒术高专的老师日下部。只是那个人太懒了,直毘人见过他一次,大概推测出来他至少有二级咒术师的水平,真实力没见过。

    甚尔的表情微动,心里一阵烦躁。

    他知道直毘人说的对,惠是有天赋的。

    惠还小,什么都不懂。

    他现在能听懂大人的日常用词,但是术式、新阴流这些词还是太生僻了,而且他也没见过直毘人,只能听见自己背后有个陌生的声音在说话。

    惠努力地转过身体,只看到了直毘人蓬勃的头发和翘起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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