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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天与暴君结婚后》 23-30(第21/25页)
现什么异常。
只有其他几个部门流传着——得罪时枝,就会被座敷童子找上门的传说。
对她怨言颇深的那几个部门,离奇遭遇了财产损失,墙面、配电箱等等损坏,还被人发现了神秘的符咒和法阵,传得十分玄乎,所以最近管采购的后勤也挺忙的。
时枝听见流言后很无语,谣言迭代得也这么快了吗?再过几年,她就能成为都市传说了。
她也能理解,毕竟她是中村派的,中村和自己的竞争对手斗的如火如荼,尤其是在老社长的年龄越来越大的现在,出现这样离谱的谣言中伤她,也不怎么奇怪了。
忙完了一天工作回家,时枝打开家门。
入眼就是甚尔在沙发上沉思,见到她回来过来迎接。
时枝看他状态不对,“欸”了一声:“今天很累吗?”
甚尔迟疑了一下,“还行?”
他现在一天的行程没有多少,最多就是要应付一下来访的客人,以及有的时候出去买买东西。
时枝摇了摇指头,“还行是什么回答,今天是不是有客人来了,你有点累对吧。”
“应该有点累。”
甚尔不知道她纠结这个干什么,准备走过来帮她提包。
时枝却把东西往地上一丢,对他说:“别动。”
甚尔:?
时枝几大步走了过来,抱住了他,“胸可以借你埋一下。”
甚尔:
时枝感觉甚尔好像在她颈窝嗤笑了一下,就是他最常做出来的那种“就只是这么件小事”的表情,才想起来自己和他的身高差。
她就是发现最近这段时间甚尔的情绪一直不太对,逗他玩而已。
现在虽然没让他开心,但是嗤笑也算是笑了吧。
“我说不累你会怎么做?”
甚尔问她。
时枝说:“那就让你公主抱一下我,给你找点累的活做。”
甚尔抿嘴,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她也不算多重。
时枝抱紧他的脖颈肩膀,有点怕自己掉下去,“你就这么把我抱起来了,这么突然!”
时枝觉得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最后抱着甚尔的脸亲了一口,“你力气真大!”
甚尔微微咧开了嘴,完全被她哄好了,时枝也觉得心情不错。
她一转头就看见躺在铺在地面上的薄被的儿子,睁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抬着头看他们。
“快把我放下来。”
时枝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的妈,挣扎着要下去。
但是没想到甚尔的力气真的挺大的,她又不是干瘦的身材,扑腾两下甚尔居然还稳稳的,果然颠勺都需要几把力气的吗?
甚尔看着地面上的小鬼,突然觉得他有点碍眼。
小惠“噗”的一声,把奶嘴吐出来了。
最近他进入了口欲期,抓到什么都往嘴里放,没有奶嘴的封印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可预测的事。
时枝突然说:“甚尔,我抱着惠,你抱着我,你能不能抱得动?”
“可以。”
“真的?”时枝被他放了下来,她说:“我去找支架我们拍个视频!!”
时枝去卧室翻箱倒柜。
甚尔只好捡起了惠的奶嘴去冲洗了一下,就他没看着的这几秒,惠把卫生纸抽出来五六张。
惠现在真的是一秒都不闲着,眼看还要把纸往嘴里放,甚尔把奶嘴直接塞到他嘴里。
惠:“啊——嗯?”
惠把卫生纸丢下了,摸了摸奶嘴。
“找到了!”
时枝把支架立起来,放在客厅中,夹上手机设置了一下。
“来来来小惠!”时枝把惠抱了起来,对着甚尔招手。
惠有点迷惑,但是不久之后发现面前同时出现了爸爸妈妈的脸虽然说这也很常见,但是角度是不是有点太奇怪。
甚尔感觉自己被惠的头发扎到了下巴。
时枝紧紧抱着惠,“惠,爸爸真的把我们两个同时抱起来了!他力气好大呀!”
惠“哦”了一声,好像真的听懂了。
时枝看他样子,没忍住“啵”了一口。
“可以放下来了。”时枝对甚尔说。
甚尔:“拍好了吗?”
“机智如我开的是录像。”时枝也亲了他一口,甚尔这才把他们放下来。
时枝下来后把惠掂了掂往上移,走过去重新看录像。
惠好像知道手机里的人是他们似的,手指一会儿指妈妈一会儿指爸爸一会儿指自己。
时枝也在哄他,“对,这是妈妈,这是爸爸,这是小惠。”
“小惠很惊讶吗,小惠笑了呢。”
时枝觉得有个孩子真的太快乐了,但是带孩子也蛮累的,她回来和孩子玩就当是和甚尔换班了。
转脸却发现甚尔深沉地看着他们,倒不是闷闷不乐,好像有点期待的意思。
时枝一边划着手机屏幕,一边笑了笑。
甚尔其实很好懂。
她拿下来手机抱着惠走到了甚尔身边坐下,“你看这几张截图怎么样?”
甚尔在几张里精准选中了糊掉的那张,“这张有意思。”
“看不清人脸有什么意思,这张我还好丑的撅着嘴。”时枝皱起了眉毛。
“还好吧,不丑。”
“算了算了,原件视频反正在的。”
时枝大方放过甚尔的审美问题。
“不用一直抱着他,四月份要慢慢学会爬了。”甚尔说。
“这样吗?”时枝不是很了解,她确实也有点抱累了,“他坐在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没用力气的。”
“惠上个月还没这么重的。”时枝对甚尔说。
甚尔点点头,“比上个月长了一公斤。”
时枝吃惊。
甚尔看她样子,有点忍x受不了心理煎熬。
“之前的事你没什么想问我?”
时枝盯着手机,有点意外好像又有点不意外。
“噢,我应该知道什么?你有什么事?”
甚尔瞬间汗流。
这个问法,压力山大。
时枝歪头看他,“其实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
甚尔疑惑地看向她。
“小时候发生的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只有妈妈和那个男人离婚后的事我才能清晰的想起来,”时枝说,“甚尔呢,现在还记得在禅院家经历过的事吗?”
甚尔当然记得很清楚,不过似乎也有些模糊了。
毕竟人在生活幸福的时候,是很难没事去回忆过去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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