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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天与暴君结婚后》 23-30(第13/25页)
却因由放松而显得有些呆滞。
丑宝下半段环绕在他腰上,上半段紧紧抱住他的肩膀。
“……”
他握着天逆鉾的长杆,打量这据说是最强解咒咒具,位于顶端的矛头簇新,指向了迷离朦胧的圆月。
无处不在的鳞片摩擦的沙沙声包围着甚尔。
甚尔移动视线。
四周如今已经漆黑的近似海底。
天上的明月,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两个月亮缓缓的,同时从圆月变成弯月,最后变成黑月。
天地寂静,又发出隆隆响声。
那两枚月亮,是它的眼睛。
古老的咒灵再次睁眼,这次距离甚尔极近,庞然大物的鼻息吹动了甚尔的头发,甚尔仿佛闻见它口中的腥臭。
甚尔这才分辨清楚,那些来自远方的巨大声响与它的嘶吼同源。
“特级?”
甚尔抬头看它。
黑雾之中蜿蜒盘绕的身躯,这是一条身形庞大的海蛇,脑后薄鳍翕张,吐着信子张大嘴巴向甚尔咬来。
甚尔的手伸向丑宝的嘴,丑宝颤颤巍巍吐出一节黑红的物品。
——特级咒具游云。
他当年从禅院家带出来的咒具。
甚尔抽出三节游云,三折竖着卡进了咒灵的嘴里。
蛇形咒灵仰头将他甩到空中。
天中划过的白色闪电,清晰照出人影。
岛上的居民已经在往山上撤离,此时也看到了那个人影。
那立在裂成两半的天空当中的人影,一瞬即逝,即刻消失。
他们颤颤巍巍地跪在原地。
“保佑我们吧,神明大人!”
甚尔被“海啸”甩到天空中后始终未放手,而是凭借着对身体的惊人控制力,翻身骑上了它的头。
它炸立的鳞片把他的手和腿脚上的皮肤划破,甚尔为了控制自己不被它摔落,游云的两端插进了它的眼眶里。
几番缠斗之后,他们已经脱离了高千穗峰的范围。
直到一直到靠近大陆架的区域,一口把甚尔吞下的蛇形咒灵被开膛破肚,甚尔破血肉而出。
巨大的蛇形咒灵砸在了退潮的海岸线上,由它所掀起的海啸为它的躯体所中止。
甚尔把游云收了起来,却无法拔出天逆鉾,只有一个矛头卡在咒灵的身体外。
甚尔思索片刻,直接将它没什么用的长杆撅断,拿走了矛头,趁着夜色,在黎明之前消失在了海边。
佐藤家里。
听孔时雨说完甚尔所面对的是什么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惴惴不安的沉默。
他们无法不担忧。
甚尔可能一去不回,尤其是在下半夜,手机的新闻突然开始提示xx岛海啸预警的时候。
人又怎么可能与天灾抗衡。
孔时雨对甚尔有信心,可是在特级的面前,他的信心也没有那么多。
他只知道甚尔大概有一级咒术师的水平,这一点或许能够让他在破坏了高千穗峰的结界后快速撤退。
至于特级咒灵。
那就让神社和咒术界烦恼吧!他可不是什么有大义的人。
时枝的情况不是很好。
尤其是在天亮7点之后,时枝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而惠似乎也有感应,不停的哭闹,坂本太太怎么也哄不好,坂本不得不回家去照顾还要上学的坂本花,黑田美久也要准备去上班。
熬了一整夜的大人们精神都有些萎靡。
阿龙自告奉勇接手了带惠的工作,“甚尔之前教过我怎么哄小惠。”
坂本太太也十分劳累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阿龙接手。
阿龙面容严肃的把惠抱到了怀里,把一个用多条毛巾扎起来的像藕的东西,塞到了惠的手里。
惠果然不哭了。
随着太阳的升起,时枝的气息也变得更弱。
孔时雨抓耳挠腮地想办法,想来想去,想到了硝子。
只是硝子现在情况特殊,不知道能不能过来。而且他在硝子去东京校以后,就和她没有联系了,也只和硝子的监护人夜蛾正道见过一面,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孔时雨突然灵光一现,翻出了时枝的手机,果然看到了夜蛾正道的联系方式。
他们都伪装成一家人了,时枝有表叔的联系方式太正常了。
孔时雨打了过去。
而佐藤家的座机也响了,刚刚休息没多久的坂本太太爬起来接了电话。
原来是因为已经到9点,时枝却没去上班,手机也打不x通占线,从公司那边打来的电话。
坂本太太犹豫着,说:“时枝生病了,很严重,目前没办法去上班,请帮忙给她请个假吧!”
解决了上班那边的事没多久,坂本太郎也过来了。
小花已经被他送去学校,而他也和阿龙的那些朋友把马路上的图钉清理了。
孔时雨得到夜蛾正道那边的肯定回复后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佐藤家的沙发上,人也迷迷糊糊的。
他这一夜可是遭了老罪了。
“啪!啪!叮咚——”
拍门的声音响起,孔时雨一个激灵。
阿龙却十分高兴,“这是甚尔回来了!”
坂本太郎腾得起来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甚尔。
甚尔全身滴滴答答的往下渗血,似乎呼吸都带着血的气息。
他用茫然警惕的眼神扫了一眼屋里,发现都是认识的人。
坂本,坂本太太,阿龙,孔时雨。
坂本太太站起身,看着血人一样的甚尔惊呼出声。
孔时雨能看到得更多:瑟缩得趴在甚尔身上的丑宝,还有淅淅沥沥的粘稠的咒灵血液。
“你成功了?!”孔时雨走过去架住了甚尔。
甚尔出了一声气音,把天逆鉾放到他手上,“你看看它怎么用,我只会把它扎到咒灵身上。”
孔时雨接过那断柄的天逆鉾,用咒力检查了一遍。
“扎中术式回路,或者术式起效的地方,就能解除术式。”
房子里的其他人都悄悄围了过来,看他们怎么做。
甚尔锤了捶头,“手!时枝受伤的手!”
坂本太太立马就去卧室看时枝的手,把时枝包扎起来的手拆开,她手上的伤口触目惊醒,此时泛着白色,仿佛身体里的血液已经流尽。
坂本太太眼珠颤动,抬眼看在场的其他人。
“那你来吧,把天逆鉾放到时枝的伤口上,要扎进去。”孔时雨对她说。
坂本太太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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