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开局丰饶令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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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阿那克萨戈拉斯不能做我世界之外的同盟,只能在翁法罗斯,做我的同盟。

    偶尔,他会说我有时候会不在,我故意去问:“哎呀,你这么想我的吗?”

    “你的灵魂不稳定。”

    “你就当它去透口气了吧。”

    我的灵魂会去翁法罗斯之外透口气,翁法罗斯里渎神的阿那克萨戈拉斯在推进自己的研究时还要分心去看我的状态。尤其是他自己躺在实验台被研究时。

    这本应该是他一人可以完成的工作,但这期的神悟树庭出了两个怪胎,一个负责给方向,一个负责无脑跟。

    求学时期的阿那克萨戈拉斯还会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应当有自己的思路,不要浪费自己的天赋,被我一句话气的一个大地兽周边都没哄好:

    “啊,我跟你组队还要思考的吗?”

    比朽木不可雕更痛苦的是,我不听人话,听人话的时候我们是最佳拍档,不听人话的时候,遭罪的就是他自己。

    毒舌属性已经蓄势待发,跟大地兽一样可以排第一序列的好感度又死死按住了他。

    后来他为了缓解情绪,选择了向神悟树庭的学者们随机发起辩论挑战,我还当场下观众给他鼓掌,见证了他每一次辩论赛的胜利。

    阿那克萨戈拉斯:“……停止你鼓掌的行为……请。”

    他甚至还说了个“请”。

    脸是对着我的,背后发凉的却是对手。感谢学者们的无私奉献,我跟那刻夏老师吵了那么多架,至今没有散伙,他们居功甚伟。

    “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不要叫我那刻夏。”

    他失去一只眼睛,为了见到自己姐姐的时候,我在他身后。

    他建立智种学派时,我在他身后。

    他失去自己火种,被刽子手终结生命的时候,我还在他身后。

    就在他被刺穿的那一刻,那刻夏就在弥留之际意识到了我跟刽子手的关系。

    薄荷色,整个人也贯彻薄荷的口感的学者,眼睛被我合上之前,终于映照出了我绝灭大君的姿态。

    “好残忍啊,让自己的老师在死前看清自己爱人的真面目,连死亡的安宁都不肯给他吗?”

    回应我的只有劈下来的侵晨。

    挡住卡厄斯兰那攻击的是我的蚀日。

    他不想跟我说话。

    他不想再跟我说多余的话,像我的存在也不行。卡厄斯兰那,之所以一开始就将我错看成黎明,是因为他心中救世主的形象,每个周目开始时,坚定自身的「心中的英雄」,莫名的像我。

    知道这点的我,毫不客气的用来嘲讽了,因为实在是太想笑了,所以没控制好情绪:“原来如此啊,我说我怎么能成为翁法罗斯的黎明,原来是你在一开始,就没有逃脱我啊。”

    “太好笑了,我是说,万一你哪个轮回里真的相信我即黎明,又该怎么办呢?”

    他已经惨得令人怜爱,结果没有想到,连内心的支柱都要被命运荼毒,从一开始就是他不期待的黎明。

    我都想告诉他一切了。

    但是还不行,他还没有到极限,他还没有偏移自己最初的恨。

    他仍旧在恨着纳努克。

    而这,对我没有用处。

    我们之间的争斗——他一次次试图突破我的封锁,想要撕开一个新的黎明的行为,一次次被我阻拦——持续了上百万个周目。

    每一个周目都是新的体验。

    我是永劫回归不能回归的数据,每次开局都会给予他新的体验,让他不得不打乱回收火种的顺序。

    除了那刻夏的同僚外,我还可以是跟羁客一起的同行者,打家劫舍的事做不出来,利用她的神速力跑路接应的事我完全做得出。

    一只猫和一个被她欺诈出来的「翻飞之币」扎格列斯,我们仨能整得活儿很多。

    比如,想办法让赛飞儿短暂的卡在了悬峰城的黎明,让格奈乌斯见证一骨碌摔进来的两个熟人和一个熟人的继任者。

    接下来就是堂堂窃贼老祖扎格列斯出马,利用它神乎其神的技术去窃取纷争的火种了。

    “停停停,这分明不是我的活儿吧?你都多少年了,还念念不忘对尼卡多利来个黑虎掏心?”

    “因为我们没有钱了。”我沉痛的说道。

    “什么?!”

    大吃一惊的是赛飞儿,她抵达之前分明还是口袋满满的富婆,抵达之后,她掏出口袋,除了翻飞之币,一个子儿都没有了。

    何等惨绝人寰的事故。

    总之,在格奈乌斯的带领下,我们在黎明掏空了悬峰人的宝库,纵使永夜时它们将回归岁月,但不妨碍我们捧着它们那一刻的惊喜。

    然后,我们仨的组合会破灭在盗火行者的仪式剑下。

    我可以是悬峰王储的同行者,从一开始就蹭饭蹭到奥赫玛,站在悬峰人的阵营,听王储的小秘密,知晓他年少时对史诗里永恒的少女的欣赏。

    跟着他一同守在永夜的悬峰城,应对黑潮,看着仪式剑刺穿他的第十节脊椎。

    一个周目里可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不是吗?而我又不是卡厄斯兰那,痛苦的时间太多,幸福的时刻太少,背负着不知前路的希望,挪动着每一个可以通向未来的可能。

    他相信我是黎明的时刻,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那只是个事实,一个预言里发生的事实。

    预言里只告诉了他黎明,可没有描绘黎明将会塑造的世界。

    他仍旧走在永劫轮回的路上,走在下一个自己永远在背叛上一个自己的路上,直到同频。

    我不会同他一样。

    我不高兴了会去海瑟音那个时代当个屠夫。我心情好了还可以去找恨我的荒笛,听这位半神张不了嘴的无声咒骂。

    想要安静的环境可以去冥界,在冥河边等待死亡泰坦,等待他将给予遐蝶的死亡。

    神悟树庭的医师,曾经给予他心灵上治疗的医师,都可以作为我令他痛苦的武器。

    翁法罗斯的黄金裔共有十二位,除他之外的十一位,因为不是「救世主」,所以我没有强迫他们所有人去恨我,相处便趋于平和。

    我在他们的生命里做缓缓流淌的河流,偶尔倒映出他们的脸,大家都亡于黎明的希望里。

    只有救世主,我在他生命里做了比毁灭的纳努克都要大上一些的惊涛骇浪。接任责任的那些满好感的卡厄斯兰那,在知晓那些记忆时,会不会还在爱我?

    很难。

    他很难。

    我本也不需要救世主爱我,我只要他在毫无希望、黎明是最大的绝望里的处境里坚持到最后——连信任都不能拯救双方立场的最后。

    最后,即便他内心饱受折磨,身躯千疮百孔,他都未曾放弃翁法罗斯,不曾放弃翁法罗斯的未来。

    「第几次了?」

    「第335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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