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嘉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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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像李小姐一样命好,出身高门,到这里又因为一张脸被豪门请回家做大小姐。但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活法,贫而不贱,再怎么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李姝棠冷下神色,“你真是言重了,我从没有这样的意思,持筠最该知道我。”

    赵持筠一直没怎么说话,坐在她们中间,因为没办法同时看见两人的表情,所以谁说话她就看谁。

    站在她的角度,甘浔对她好,爱她是顺理成章。

    李姝棠拒绝了她的倾慕,但作为臣下和故交,两人在这个陌生时空里也算是“相依为命”,对她用心些并无奇怪之处。

    但是现在有些奇怪,两件不该冲突的事起了冲突。

    她没接李姝棠的话,只是看了眼她,又看甘浔,带了些笑意,“你们是在吵架吗?”

    甘浔跟李姝棠都第一时间否认。

    作为这场聚餐的发起人,赵持筠没有站队,“你们俩都是我见过最不爱与人争辩的人,今晚难得多说。”

    刚才这些话,甘浔忍了有段时间了,她就是想提醒李姝棠,对赵持筠好没问题,但是不要觉得自己是救世主,顺带着来指手画脚甘浔的生活。

    说完她就舒服多了,也意识到对方是客人。

    她能看出来,李姝棠听完没有很好过,今晚这顿饭吃得比她更不适。

    在赵持筠把虾肉放进甘浔盘子时,她的表情是困惑,是惊讶,甚至带着一点怎么能这样的生气。

    她应该没见过赵持筠照顾人。平时都是甘浔来剥,赵持筠只有心情很好时,才会动动手,甘浔也没想过,她会在李姝棠的面前这样做。

    甘浔对此很开心,但也不想小人得志,所以不愉快的对话期间,她没有去碰那只虾。

    现在气氛被缓和下来,她才把虾肉沾了料汁吃下去。

    自嘲说:“第一次听到有人要送我房子车子,不太适应,拒绝得生硬了,不好意思。”

    李姝棠这才想起来:“你父亲是甘骅吧,他为何不替你……”

    赵持筠比甘浔更快打断她的话,半开玩笑半认真:“姝棠,你若不想吵架,最好不要提她父亲。”

    李姝棠一噎,“好,那便不提。”

    甘浔见她像真不知道,也不想赵持筠再尴尬,就有意聊些无关紧要的,“你怎么知道甘骅是我爸,是认识他,还是尹尚文跟你说的?”

    “尚文与我说的。”

    甘浔点点头,想到之前的八卦,不过因为是认识的人了,没有觉得很有意思了。

    李姝棠思索之后,也放掉了这个话题。

    “周末你们计划照旧。”

    “提前祝你买到心仪的车,到时会方便许多,冬天不用挤地铁或是骑车上班了。”

    她说着朝自行车看去。

    甘浔解释:“我都是坐地铁,车是持筠的。”

    李姝棠表情微变。

    赵持筠得意道:“你还不知,我的骑术了得。”

    甘浔心想,也就是能连贯缓慢地在小区里骑骑,拐弯不要下来推了,跟“了得”还差得远吧。

    “我不知你连骑车都学了。”

    “甘浔教我的,甚是有趣,还能锻炼身体。”

    李姝棠神色紧张,“瞧着很危险,你没有摔着吧?”

    赵持筠安抚说:“放心,不如骑马危险。”

    李姝棠就什么都没再说了。

    这晚上,她们都没有吃下几口,满桌的菜也没怎么动。

    吃完李姝棠来了电话,她去阳台上接听。

    剩下二人世界,甘浔起身收拾着餐桌,没有太多愧疚但还是自我反省地说:“对不起,我今天对她不客气,让你为难了。”

    赵持筠坐着,微微探身去看她的表情,笑了笑说:“你伶牙俐齿的样子,倒是很可爱。”

    甘浔说:“是牙尖嘴利吧。”

    “别跟我比词汇量了。”

    她说:“你消消气,可好?”

    甘浔点头,又说:“我没有生气。”

    “那再好不过。”

    两人达成共识,过会赵持筠送李姝棠下楼,总不好让人家气鼓鼓地摔门走。

    李姝棠接完电话说家里有事,需要赶回去。

    甘浔在厨房收拾,跟她道了别,两人态度客气,恢复了今晚第一句对话时的状态。

    赵持筠穿上外套:“我送你。”

    李姝棠便笑了起来,“好。”

    进电梯后,两人各自无言,只能听见屏幕上夸张的广告循环播放。

    秋夜温度寒凉,才下楼,李姝棠就作罢了:“外面冷,你回去吧,等再见,我们有话细说。”

    “姝棠,今晚为何不与我商量就说那些话?”

    “难不成她说的话,就都与你商量了吗?”

    赵持筠笑,“那也没有,可她说的在理。”

    “我说的便不在理。”

    “不是不在理,你是好意,只是你太不通人情,把谢礼说的像恩赐,谁也不会爱听的。”

    李姝棠站在风里,看见风把她的发丝吹得乱舞,也把她的脸模糊得陌生。

    “几时郡主如此深谙人心了。”她笑。

    “你在怪我了。”她有些难过。

    “不曾,我在向你解释她为何不悦。”

    “你是怕我以为,她的性格一向如此,从而对她有偏见。”

    “你现在便没有吗?”

    赵持筠温声说:“姝棠,我明白,你从来不能理解女人喜欢女人这件事。当我跟你说我在与她恋爱时,你的表情很不痛快,立即转开了话。或许,你在自责没有早些找到我,管住我,也在怪她害我误入歧途。”

    “是也不是?”

    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轻快地问。

    李姝棠想抬手把她飞舞的发丝别在耳后,但还没伸过去,就看见她侧身躲闪的动作,于是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轻声问:“你怎么就知道我还不理解?”

    “你若理解我,便该祝福我。”

    李姝棠忽然扬声:“我做不到!”

    赵持筠被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惊得发怔,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问她:“为何?”

    李姝棠说不出话,欲言又止,最后才说:“因为这不该是你过的生活,你本无忧无虑,哪里需要去揣度人情世故。你我都清楚,她只是趁虚而入,她与你不在一个世界,不是吗?”

    “你把感恩当成感情,以为这就是缘分,可她真的对你好吗?持筠,你为什么要替她剥那只虾?”

    李姝棠几近失控。

    而在赵持筠的记忆里,她鲜少有这样的情绪,这些话更是毫无缘由。

    以至于不知道如何应对。

    她还是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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