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嘉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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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持筠这才察觉到,甘浔今晚没兴致,可能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也可能是心情不好。

    她想直接问,转念一想,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困了,问来问去反而会吵到她。

    就没说话,等了等后,确定甘浔要睡觉,才轻轻地翻身,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平躺姿势,脸朝向窗户酝酿入睡。

    没等睡意来,甘浔却先贴近了。轻柔地吻她的脸跟唇畔,先牵她放在身前的手,然后在衣下游走。

    这样带着试探跟询问意味的吻,被赵持筠接纳并回应,也给了赵持筠误导。

    让她以为,这一场睡前的准备仪式会很温和。

    甘浔不久后埋进被子里,黑暗于是趋向黑暗,她趁兴而往,没有提前借到月辉或灯光,只能盲然地凭记忆去探一条窄径。

    手口相兼,表里相顾。

    秋天的被子稍厚些,她不忍赵持筠着凉,四下压得严密。

    很快缺氧后的感觉令她脑海空白,她不肯就此作罢,耳朵里传来高频跟低吟的声律,在她的指挥下融为同一首曲子。

    欣赏韵律是件美好的事情,灵魂共鸣后飘飘然然,无意识地配合着,也就不知轻重起来,只有不知疲惫地重复。

    赵持筠的构造正如她的人,精致漂亮但是不复杂,甘浔有时感觉很容易走进她,正如此时,轻易就能寻到她贴近灵魂的地方。

    才稍一离近,她便像有了防备心,彷佛不愿共享一般地不再配合,推着说出拒绝的话。

    甘浔没有如她所说地停下指挥,还把曲子奏到了盛大的段落。

    秋夜是凉爽的,清辉薄凉,夜露凝重,静悄悄地铺下来,把风声托举成了唯一的噪音。

    后来就热了,也不再安静。

    因为幅度大,额边背后都沁着汗珠,指间沾染绵稠的风月痕迹,掌心像秋雨过后湿滑的路面,一时不好擦干。

    “睡吧。”甘浔又这么说,在静下来后。

    赵持筠等回自己的力气,恼火地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小口。

    以示对甘浔这个独裁的不知足的指挥家的不满。

    牙齿造成的痛觉从一个点渐渐发散出去。

    很快就疼得甘浔发觉不太正常,赵持筠并没有舍得咬得很重,她自己也不是痛觉神经敏感的那类人。

    这个疼的程度不太对。

    于是她特意去镜子前检查了一眼,看见牙印之下,她被不小心抓出了两道不深不浅的抓痕。

    可能是她吻到腰腹时,赵持筠因为不堪忍耐,推她时不小心刮到的。

    抓痕正贴在耳朵下,这个位置很尴尬,好在破皮比较浅,可以用遮瑕去遮。

    她想借题发挥,回房间发现赵持筠已经睡得很沉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属于她们制造的味道。

    再次见到李姝棠时,比原定时间提前了一天。

    又是不期而遇。

    赵持筠当晚有一节课程,崔璨答应下班后送她回来,甘浔每周这时候都不急着回家,就提前答应了项目结束后的聚餐。

    这次是公费聚餐,领导也在,地点还定在上次的餐厅。

    甘浔刚到就遇见了李姝棠,才知道这家餐厅也是骆氏的产业之一,李姝棠让服务生送了酒。

    甘浔能看出来,李姝棠跟自己没有很多话要说,也不攀关系,寒暄了几句就打算离开。李姝棠却忽然问:“脖子怎么了?”

    抓痕并不深,甘浔又刻意去遮住了,也没被人看出来。

    不知道是到了晚上,遮瑕的遮盖力不强了,还是迎着光,李姝棠的眼睛尖,就发现了。

    甘浔面不改色,“家里猫抓的。”

    “不曾听持筠道你家中养了猫。”

    甘浔说:“是朋友家养的。”

    沉默。李姝棠安静地审视她。

    甘浔又欲盖弥彰地补充:“养了两只。”

    李姝棠颔首:“梓涵跟梓轩。”

    甘浔先是笑,说“你也知道”,转瞬间变得有点难过,因为李姝棠对她的了解,要比她想的更多。

    而站在她面前的李姝棠,跟她对话却并不积极,表情也很淡漠。没有拿她当朋友,更没有拿她当朋友的女朋友。

    可能是这样的上位者,不习惯与普通人交友。

    赵持筠是性格好……加上没办法。

    “没办法”三个字在脑海里一出现,甘浔就觉得自己不太好,没多说就离开了。

    “明晚见。”她们互道。

    李姝棠的目光无声追随着她离开,平静的表情慢慢碎裂,拧起长眉,捏在手机背部的指尖捏得发白,并深呼吸了一次。

    她到外面寻了个偏僻处点烟,在烟雾里镇定,想到初次遇到甘浔,她随意看了眼,就发现此人的瞳色异于常人,于是记住了脸。

    刚才她想进行一场谈判,请甘浔早日明白,她跟持筠只是短暂地在一个世界。

    不过人为的抓痕,令她没有了谈话的心思。

    甘浔离开后,想了想,还是及时地把对话转给了赵持筠,以免赵持筠不知情,说法矛盾。这点事虽然无伤大雅,毕竟是不好言明的私事。

    赵持筠不久后发了个“尴尬”的表情过来,[好社死,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又说:[夸你,反应真快。]

    甘浔觉得她有点可爱,又不免自嘲,在想如果自己实话实说,赵持筠到生气吗?

    她抚摸着脖子上那两道疤痕,往下按了按,还有痛觉,似乎是赵持筠“还在喜欢”的具体表现。

    她这样说服自己。

    第98章 慈善家

    甘浔早下班了一个小时,回家备菜。

    期间,赵持筠进到厨房一趟。

    没有问“要不要帮忙”这样接地气的话,都知道她不擅长,而且甘浔做菜有自己的秩序感,不喜欢别人参与。

    她就只是来看看甘浔。

    甘浔戴一条深蓝色的围裙,束出纤细的腰身,切菜时微弯着腰,将袖口挽到小臂上。

    修长的手指紧绷固定,像按住什么一样,另一只手则有条不紊地运用刀具。

    头发高高束起,表情专注,态度严谨,身上没有烟火气,俨然一个厨房的艺术家。

    她分心问赵持筠:“怎么了?”

    赵持筠站在她身侧,“来督工。”

    “看见了,没有在偷懒。”

    甘浔面部折叠度很高,侧脸的轮廓上有漂亮的流畅线条。

    她母亲留下的异族血脉,让她生得很戳人。

    赵持筠初次见到甘浔,就觉得好看,任凭见过多少中原人域外人,没有一个女人能生得这样恰到好处。

    当时她思想古旧,心想这血统不纯,想来一路成长会坎坷。

    后来才明白,这血统在这里蛮吃香,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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