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暂停,全校大逃亡: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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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看一看?”

    彼时暑气正盛,树影婆娑。

    她领他走出龙谷,迈向死亡。

    两人踏入燕国京都时,已近宵禁。街坊市井,人迹寥寥。

    她稍有懊悔道:“早点来会热闹些。”

    栖禾川:“你不像喜欢热闹的。”

    “你像。”

    他随她停在一间宅子前,一块匾横着,写“祁府”。

    栖禾川:“你叫祁府?”

    “我姓祁。”她说,“不过哪天改名我可以考虑改成这个。”

    “……名呢?”

    “戈雅。”

    祁戈雅。

    他把她的名和字连起来念了第一遍。不知道往后会有千千万万遍。

    进门前她和他说:“我有一个妹妹。烦请你不要对她表露龙族的身份。”

    栖禾川:“为何?”

    “……她心思单纯又体弱多病,我不想她卷入太多纷争。”

    后来他才知道,她口中的纷争所为何事。

    “姐姐!”

    听见她们进门的动静,一个少女迎了出来。

    栖禾川只消看她一眼,便知道祁戈雅取了他的血是去做什么了。

    ——这个少女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

    “怎么还不去睡?你不该熬这么晚。”祁戈雅的语气难得带了几分严厉与担心。

    “你不回来,我总是不安心的。”她笑了笑。

    祁戈雅抚着她的肩,对栖禾川道:“这便是我的妹妹。尔雅。”

    尔雅向栖禾川躬身:“见过公子。”

    栖禾川睨她一眼,并不说话。

    尔雅向祁戈雅说:“姐姐,午后宫里来人传了陛下的旨意,让你即刻进宫。大抵是有什么急事。”

    祁戈雅:“我知道了。你先回房吧。”

    等尔雅回屋,她便对栖禾川说:“陛下宣我进宫,虽也说了你能一同觐见,但我想你不如还是在这里等我。”

    “陛下是什么人?”

    她简单解释,又道:“陛下是万人之上,你见了他,恐怕得行礼。”

    “让我行礼?”栖禾川嗤了声,眉宇间高傲不掩,“他就是折寿十年,也受不起。”

    祁戈雅还是自己去了皇宫。

    约莫一个多时辰,一对双生子随她一道回到祁府。当时栖禾川百无聊赖,翻乱祁戈雅几案上的书卷,茶也喝了一盅,却没什么滋味。

    两个男人在庭院止步:“祁卫将,我兄弟二人在此等候,烦你将二小姐请出来。”

    见祁戈雅面色不好,其中一个又道:“昭仪娘娘与你姐妹二人交好,二小姐进了宫想必不会吃苦。等此事一了结,再将二小姐接回来便是了。”

    “皇宫毕竟是皇宫。”祁戈雅说。

    那人微笑:“宫中有太医当值,二小姐若有不适,随时能请太医。此番离京,至少也得几十日才能回来,难道你就放心二小姐一人待在府中?”

    “沛柳,我知道你是好意。”祁戈雅叹了口气,“只是陛下……”

    另一个男人道:“陛下的意思轮不到我等来揣测。”

    祁戈雅不再与二人细说,转身便去了尔雅的屋里。那兄弟二人站在正厅外,早便看见了堂内的栖禾川。却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并不与他交流。

    半柱香的工夫,祁戈雅将尔雅带出来。嘱咐一番,便送她上了马车,由她被那二人带走。

    祁戈雅的目光无法从妹妹远去的背影移开。

    “那两个人为什么要把她带走?”栖禾川问。

    “不是他们。是陛下。”祁戈雅沉默几息,“陛下命我出京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方准尔雅回来。”

    栖禾川:“那他便是拿你妹妹的性命在要挟你。”

    “……”

    “你既不想让她走,为什么还要送她走?”

    “陛下于我有恩。”祁戈雅道,“我杀了人,犯了法,是陛下不计前嫌,还提拔我做了卫将……若不是陛下,我和尔雅早就曝尸街头。”

    “原来如此。那么你说的那个陛下,遣你去办什么事?”栖禾川说,“需要帮忙么?”

    祁戈雅抬眼看他。他涉世太浅,还看不穿她眼底的杀伐决绝。只道她目光郁冷,眉间仿佛积着累年的暮霭。

    “这个忙,只有你才能帮我。”

    而栖禾川,便因他这点多情的怜悯吃尽了她的苦头。

    他说:“好。”

    于是,他随她离开京都,前往兴州。他本想带她腾云驾雾过去,她却断然推辞了他,偏是要徒步。这时她似乎又不那么着急了,一路上走走又停停,抵达兴州已是七日后的事了。她又借口要休整,在客栈定了七日的客房。

    一路以来,栖禾川领略到不少人间的风光。然而时间久远,那半月的见闻他大多忘了。不过有一件事,他却记得清楚。

    那晚两人在兴州河畔散步,十里长街灯笼高挂,火树银花熙熙攘攘。河边人头攒动,都在放花灯,桥头立着一对璧人在赏灯。

    “今晚是七月初七,比平日会热闹些。”祁戈雅说。

    栖禾川发现人总是爱立名目:“七月初七又有什么特别的?”

    “七夕节,人们总爱拜拜织女、和恋人相会什么的,讨个好彩头。”

    栖禾川似懂非懂:“所以你要在这里住七日,也是为了讨七夕的好彩头?”

    “我主要是为了讨头七的好彩头。”

    栖禾川不是人,听不懂她大多的话。他想她大概又在胡说,但还是问:“头七是什么意思?”

    “呃。一个日子。”

    “那这又是什么意思?”他的目光从桥头掠向她的双眼。

    “什么?”祁戈雅问。

    栖禾川俯身,在她侧脸轻落一吻。

    祁戈雅错愕地愣在原地,眉间暮霭竟有一瞬散开。

    他数清她眼睫颤动三下。

    人间的风月不知撞开谁的心门。

    “原来你喜欢旁人这样对你。”栖禾川了然道。

    “不。我不喜欢。”她一口否定,像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神色顿时严峻起来,“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行为不好。也不合适。往后……再也不要这样做了。”

    栖禾川向桥头上那对依偎着的恋人看去:“既然不好,那她们方才为什么这么做?”

    祁戈雅有点心不在焉:“那女子见了她的心上人,心中欢喜才这样。”

    “我见你也欢喜。”

    “……”祁戈雅* 错开视线再不看他,轻声道,“你见的人太少了。”

    七夕以后,栖禾川的命运便无可挽回地坠了下来。

    翌日,她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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