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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早八暂停,全校大逃亡》 150-160(第2/22页)
可千万别迁怒卑臣。”
“我要是为这事罚你,我就是狗。”
“……”忍冬默默把玉佩塞进怀里,“这个星罗棋盘确实是揽月大人那亡妻送的。哎,说来也是凑巧,那位叫’刀魂‘的铸造师本来籍籍无名,也是因为打造出了星罗棋盘这样的美物才名噪一时。不过后来,坊间传出陛下您盛怒之下砸了棋盘,刀魂的成名路也就被您给摔断了,也就到了最近这段时日,才又在京都声名鹊起——啊呀,扯远了。总而言之,揽月大人从前喜欢与他的心上人对弈。现在,这棋盘也就成了他的一个念想。”
“那……他除了下棋,”陈怡静说,“平时还会做什么?”
“大人常常望月。一望便是一整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他这说不定是乡愁了。”陈怡静说,“他和他那个亡妻都是哪里人?”
“揽月大人是兴州人士,至于那位……卑臣却不知道是哪里人,除却揽月大人,恐怕也只有’刀魂‘知道她的来历了。”
“是么。”沉吟之间,陈怡静已经走到金怀墨的房门前。
忍冬欠身:“那卑臣便不打扰陛下与大人了,先行退下。”
“忍冬。”陈怡静叫住他。
“陛下还有何事?”
陈怡静看他:“你明明和夜揽月一起被关在长宁宫,又怎么会知道那个叫’刀魂‘的铸造师最近在京都声名鹊起?”
“……”
忍冬的表情冻结几秒,“卑臣只是听说。”
“整个长宁宫现在就你和夜揽月两个人。附近也没人和你来往。你听谁说?”
“陛下恕罪,卑臣实在记不清了。”忍冬说,“卑臣随口一提,您方才说了不会怪罪卑臣的……”
“我明白了。你去忙吧。”
如果忍冬确实没有存心向她隐瞒,那么他有意无意提起的“刀魂”,很有可能是“大泱7.0”官方通过忍冬这个NPC给她递来的新消息。
她得抽时间去会一会这个铸造师。
不过眼下,还是要先套出夜揽月的人生目标。
她抬手敲门:“夜揽月,别睡了。快起来,我们聊聊人生。”
悠悠地,里间轻飘飘传来一句话:“陛下稍等片刻。”
这一稍就稍了半个小时。
陈怡静坐在地上,脑袋都快长草了:“你好了没有啊,等得花儿都谢了。”
清风自身后掠起,门扉轻开,来人声凉似烟雨。
“陛下今日前来,又是所为何事?”
陈怡静仰头看他,懒得起来:“还有两个月就到中秋节了,每逢佳节倍思亲,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回家?”
金怀墨觉她可笑:“我哪来的家?”
“你不是兴州人吗?兴州不就是你的家?”
金怀墨悠悠俯身,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故人已去,无以为家。”
“你——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杀了你的心上人?”
她记得苏云可和她说过,夜揽月的新娘就是被皇帝所杀,按理来说,这人估计恨透了她。
如果说金怀墨的人生目标也是杀她。
那她几乎怀疑这副本的玩家,除了温佳都是来杀她的。
出乎意料的是,金怀墨眼里并没有丝毫恨意。他一拂衣袖,在她身侧坐下。
此间旭日又升,辉光斜照,两人并肩坐在门槛上,静默了须臾。
“她没有死。”金怀墨说。
陈怡静诧异:“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待在长宁宫吗?”
金怀墨徐徐放远目光,落向那个棋盘,只是说:“陛下无情无义,又怎会理解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
“我装作听不见你的拉踩好了。”陈怡静说,“你是不是很想见她?她现在在哪里?我送你们团聚,再送你个果盘。”
金怀墨淡淡道:“她变心了。”
“啊?”陈怡静更惊诧,“她喜欢上别人了?”
“所谓变心,并非移情他人。她只是不再爱人了。”
“什么意思?她是风儿爱上沙了?还是变成蝴蝶去唱梁祝了?”
金怀墨轻哂一声:“我倒想变成蝴蝶飞走。”
陈怡静抓住中心旨意:“你不想待在宫里,对不对?”
金怀墨:“谁人想做笼中鸟。”
陈怡静隔着袖子碰碰他:“哎,那我送你离开这里吧?”
金怀墨一愣,侧过脸,望进她眉眼慢慢地看:“你……真打算放我离开?”
“嗯。从今以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一怔忪,却没露出分毫欣喜:“陛下阴晴不定,今日放我走,明日就将我抓回来,谁又可知?”
“我可以写字据。白纸黑字作证。绝不会反悔。”陈怡静说。
“……为什么?”金怀墨顿了顿,“为什么你愿意放我走?”
“我想帮你得到你想要的。”陈怡静说。
“帮我得到……我想要的?”金怀墨低声复述她的话,又道,“你从前不是这么说的。”
“我现在已经想通了。”陈怡静摇头,“强扭的瓜不甜。你走吧。”
“我若走了。”金怀墨又是一顿,话里有一分难以察觉的负气,“便再也不会回来。”
“行。”
陈怡静答应得果断。
不过她知道,一踏出京都转换视角,他自己就会乖乖回来。
金怀墨深深看她一眼:“那我今天便要走。”
“行。”
“我现在就要走。”
“行。”
“……”
金怀墨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即将获得自由的丝毫喜悦。陈怡静一时摸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他的人生目标了。但无论如何还是值得一试。
她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他:“你拿着这块令牌出去,保证没人拦你。你也不用担心身份暴露的问题,明天我就和别人说你已经病死了。”
金怀墨接过令牌,用力握进掌心,手背筋骨突现:“……为什么不挽留我?”
“啊?不是你自己想走的吗?”
难道他不是真心想走?他只是想和皇帝来一场欲擒故纵,最终目的正如忍冬所说,是皇后的位子?不能吧?
金怀墨不应,只是盯着刻在令牌上的“齐”字,好一会儿,眼眸微转落向陈怡静:“你到底……真是齐司砚吗。”
陈怡静打马虎眼:“呃。我不像吗?”
金怀墨眉眼一黯,只说:“不论你是不是,你终究都是了。”
陈怡静不再赘言:“或许吧……”
临了,金怀墨还是说一句:“陛下。万望珍重。”
他不再与她多叙,转身疾步而去。
陈怡静将下巴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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