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暂停,全校大逃亡: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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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陈怡静倚在桌前,“不过我意外发现宋清玉有点像金怀墨。”

    “啊……你说那个昭仪?”苏云可说,“说实话我也觉得他长得有点像呢。他有没有可能就是抽到’沉浸‘视角的金怀墨?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趁他记忆被封锁的时候尽情蹂躏他。”

    陈怡静:“非要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口出狂言是吧。”

    “陛下,午膳已经备好了。”惊秋领着几个端盘子的侍从徐徐走入殿内,一眼便瞥见那李金吾竟坐在陛下的龙椅上,还慵懒地搭着腿,双眉急蹙道,“李金吾,你竟敢在陛下面前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来人!”

    “别来!”陈怡静扬声喊了句。

    苏云可将腿收回,点地起身:“好了,惊秋姑姑,我不坐就是了。”

    惊秋打报告:“陛下,李金吾三番五次冒犯您,如今变本加厉坐您的龙椅,您还不惩治她,若传了出去您的天威何在?”

    陈怡静:“那你别传出去不就行了嘛。”

    惊秋:“这……”

    “惊秋,比起这件事,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问你。”陈怡静负手站在她面前,刻意压低一些声音,拉下脸来,“你必须如实回答朕。否则。你知道按朕的脾气会怎么做。”

    惊秋不知她要问什么,垂首道:“陛下放心,卑臣一定知无不言。”

    “星罗棋盘在哪里?”

    “卑臣——”

    “不许说不知道。”

    “可陛下——”

    “不许说真的不知道。”

    “但是——”

    “不许但是。”

    连着被驳回三次,惊秋眼中已有惶恐,她憋了一会儿:“您这是在考验卑臣吗?”

    陈怡静由此判断惊秋必然有什么难言之隐,而这难言之隐的始作俑者,除了皇帝别无二人。

    陈怡静叹了口气:“惊秋,和你说句实话,朕已经后悔了。从前说过的话,统统不作数,现在你放心大胆地和朕说,朕肯定不会罚你。”

    “陛下……”惊秋深看她一眼,也叹了口气,“其实卑臣也明白,您还是放不下他。否则也不会问卑臣这样的问题。”

    不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

    但陈怡静痛心疾首地点头:“是啊,朕放不下他。朕从来都没放下过他。朕辗转反侧,朕寤寐思服。你懂朕的苦吗,惊秋?”

    “陛下……”惊秋面有动容,“卑臣明白,若不是您思念深切,断不会再提起星罗棋盘的事。”

    “谁说不是呢?全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如果当时我,不受情绪挑拨……哎、哎、哎。”

    在两人背后的苏云可已经兀自入座动筷吃饭,旁听陈怡静满口鬼话不由腹诽:“这演技真是很做作。”

    惊秋:“既然陛下心念已动,不如……去见一见揽月大人?”

    “好啊好啊。”陈怡静不假思索,“那我们快去吧。”

    惊秋:“是。卑臣这就令人摆驾长宁宫。”

    等惊秋行礼退出殿外,苏云可轻轻撂下筷子:“原来陛下和那个叫揽月的也有一段风流债呢。”

    “您也说了那是陛下的风流债。”

    苏云可笑了下,又说:“我听宫里人说这个长宁宫可是皇宫禁地。”

    “要么你再去打听下消息,有些事我不方便和惊秋问——我这几天装糊涂装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只能装老年痴呆英年早发了。”

    “你以为你的破绽很少吗?”苏云可将下巴轻搭在手背,双眸如柳般拂过她,“宫里四处都在传了,说皇帝陛下性情突变,还有人怀疑你被什么人下了降头呢。”

    “这也是我在疑惑的点。”陈怡静说,“我非要扮演一个真正的昏君吗?游戏规则里并没有要求玩家的所作所为必须符合身份人设吧?”

    “其实关于这些人的议论,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呢。不过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陈怡静却说:“我知道奇怪的地方在哪里——怪就怪在没有人说你奇怪,对吧。”

    她和苏云可分别抽到皇帝和金吾将的身份。

    她的言行举止和昏君不一,周围不少人都察觉出来了。苏云可的言行举止明明也和李沛风截然不同,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古怪。惊秋也没和陈怡静说过类似“李金吾比以前简直云泥之别”的话,仿佛李沛风生来就是苏云可这样子。

    苏云可恍然点头:“是,怪就怪在这。”

    还欲再说,惊秋已经来催陈怡静出发。

    两人便就此作别,各自再去探索消息,定好次日再碰头。

    乘上马车辇轿不久,陈怡静便问:“惊秋,我有多久没去过长宁宫了?”

    惊秋:“自您与揽月大人决裂以后,已有三年又十个月没有踏入长宁宫了。”

    决裂三年又十个月?

    也不知道这个揽月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如果她连这个也要问,惊秋肯定会真觉得她失忆了——早知道一进副本,她直接装失忆就好了。哎。失策。

    长宁宫离紫宸殿颇远,陈怡静昏昏欲睡时辇轿稳当停下,马儿的轻声嘶鸣搅醒了她。

    惊秋掀开帘子抬起手臂要将她扶下轿子:“陛下,小心。”

    “没事,我还比较健全,可以自己走。”

    陈怡静跃下轿子,面前宫门紧闭,锈迹斑斑,门楣处“长宁宫”三字也风蚀模糊。

    大泱正值初夏,这里却无端有一种寂寥的萧瑟。

    惊秋上前轻叩门扉。

    没人来应。

    她又敲几下。

    须臾,宫门缓缓打开。

    一个内侍探出脑袋,目光先落向惊秋,喜出望外:“惊秋姑姑?您怎么在这里?”

    惊秋:“还不看看是谁来了?”

    那内侍的目光循着她视线所在转移到陈怡静身上,一时张口结舌:“陛陛陛——”

    陈怡静:“这是把脏话消音了吗。”

    “陛下!卑臣不会是出幻觉了吧?”内侍忙不迭踏出门槛,双膝一屈朝她就跪。陈怡静眼疾手快扶住他:“别跪别跪。折寿。”

    “卑臣有生之年还能再睹陛下真容,是三生有幸,怎么会折寿呢?”

    “我是说折我的寿。”

    “……”内侍甚是疑惑,“陛下乃天子,天下人之跪都受得,何来折寿的道理?”

    “现在没空和你解释什么自由平等博爱了,快让我进去。”

    内侍慌忙倾尽全力推开宫门:“陛下,这个时辰揽月大人还睡着呢。卑臣这便去喊。”

    “不用,我等着就行了。”

    她是来找星罗棋盘的,又不是来找这个什么揽月。

    他睡着更好。

    “陛下,揽月大人昼夜颠倒惯了,若卑臣不去叫他,他恐怕得睡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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