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独宠皇贵妃: 6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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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炮膛。”

    谷雨仔细解释起来,“大前日我睡得少,忙了一天有些累,上马时晕晕乎乎,脚踩在马镫上滑了下,掉了下来。我反应慢了些,也不知如何了,右脚崴了,左手腕也折了下。”

    “都这些天了,你怎地不告诉我?”胤禛挪开身,看向谷雨裹着的右腿,轻轻抚摸着:“可有请太医来诊治,请了谁来?”

    “太医在京城,离得远,我就没让人去请。民间的郎中治跌打损伤,不比太医差。李文德认识有名的跌打郎中周郎中,他来给我看过,说是不厉害,只是要好生养着。”

    谷雨眉头紧皱,道:“京城的风声,我也听说了些。你在京城劳心,不比我劳力容易。要是知道我受伤分了心,行差踏错一步,那都是天大的事。我耳提目命,让他们都别告诉你。反正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又不是大事。”

    说到这里,她吞吞吐吐起来,偷瞄了眼胤禛,吭哧道:“我喜欢骑马,摔了之后,你会拦着我不许骑。”

    胤禛哭笑不得,无奈道:“你要是骑得好,我哪会拦着你。从马上摔下来危险,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该如何办?”

    “我知道了,以后定会小心。”

    谷雨信誓坦坦保证了,她沉吟了下,无力地笑了笑,“其实,无论是做水磨也好,改造威远将军炮也罢,这些都比不过与人打交道难。我也终是明白,当年南怀仁先生为何没能做成,戴梓为何会被流放。因为人,人太可恶可恨了。愚蠢,自大,狭隘,贪婪,鼠目寸光,平庸而不自知,皆是恶。”

    想着朝堂上下那些纷争,胤禛握住谷雨的手,心里像是被棉絮缠绕,混乱又难受。

    在以前,他对这些习以为常。权势纷争,帝王手腕,从古至今,世道本就如此。

    从谷雨身上,他顺着她的角度来看待,体会又完全不同。

    自古以来皆如此,便是正确之事吗?

    朝堂上下的官员百姓,如谷雨所言的“恶”,数不胜数。

    甚至,康熙亦一样,他是“恶”之根源!

    这些太过大逆不道,他是大清的阿哥,天下社稷与他息息相关。康熙又是他的阿玛,胤禛更加难过了。

    “不提那些了。”谷雨见胤禛一言不发,整个人仿佛被愁云笼罩,忙岔开了话题,拿起图纸晃了晃。

    “我伤了左手,右腿,拐杖不好用。邹木匠给我做了推椅,只晃动得厉害,我打算做这个。”

    胤禛接过图纸看起来,低沉的神色,终于转为惊讶,“这是新式的推椅?”

    谷雨道:“是啊,我听洪若老师说,在西洋他们用的马车,座椅底下改动过,比起我们的要稳当,还有个双腿残疾的钟表匠自己做了用手摇。三只车轮的椅子,无需人推动,自己摇手柄就可以行动自如。手摇的太麻烦,现在忙得很,我以后再慢慢琢磨。不过这个推椅简单些,无需动用工匠,主要是铸铁铁匠,做车木匠的活。我让邹木匠父子去做,参考怀表螺旋状的发条技艺,正好拿来试验胡克的定律。”

    “胡克的定律?”胤禛一脸不解,谷雨所言的学问,以前他还能听懂些,现在对他来说堪比天书。

    “胡克的定律,大致就是弹性的物体,所受到的外力增加一分,形变跟着增加一分。拉弓射箭就是如此,弓弦拉得越满,这就是形状变化大,箭就射得越远,意为力量越大。”

    谷雨用胤禛自小学的射箭来打比方,他一下就明白了,豁然开朗点着头,“原来这就是胡克的发明,这些道理,大家早就懂得了。”

    他早就不敢拿大,认真问道:“胡克的发明,有甚特别之处?”

    “我听邹木匠说,以前做的车辆上加了伏兔,或用皮革来兜住车厢减缓震动。胡克的定律,大致是一样的道理。区别在于胡克运用精确的计算,推演出了结论。从他的计算推演中,可以做出更精确的减缓震动装置。”

    谷雨惋惜地道:“可惜,我们还在用口口相传的方式,师傅传授徒弟,将这些当做独门技艺。结果如何,关键看工匠的手艺。而根据胡克的学问来做,只要计算准确,结果就在掌握中,大差不差。胡克的定律用数学推论,精准,形成了一门新的学问。影响巨大,好比是屋宇的基石,可能由此孕育新的学问,推动西洋的发展。我毫不怀疑,西洋会因为微积分,胡克定律等学问,从此脱离手工,进入大规模机械制作的新朝代。若到了那时,大清与西洋,一个是威武将军炮,一个是拿着生锈弓箭的兵丁。孰高孰低,自不用我多说了。”

    胤禛怔怔望着谷雨,她钻研越深,看得越清楚。流数术微积分胡克定律的学问,清楚明白摆在那里,与她的担忧一样,不容置疑。

    “以前我想得太简单了,想着工匠们偷偷学,让这些技艺能传入民间,就能让各种手艺发展起来。”

    谷雨摇摇头,自嘲地道:“就是换汤不换药而已,根本还是一样。无论是李文德,邹木匠,还是舒春树他们,都是在凭着自己的经验做事,对这些知识一窍不通,我就是将详细的演算过程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看不懂。要真正跟上西洋的脚步,算学必须与八股文章一样重要,从启蒙的蒙童学起,这样填才能流传,发展。大清传统的算学,几何,都无法精准计算,描述这些,充其量只能称作皮毛而已。”

    “要是以后我坐上了这个位置,我会努力革新。”胤禛凝望着谷雨,低声而郑重地道。

    “好呀。”谷雨高兴起来,她坐了太久,腰酸得很,搭着他的手,道:“我想下来走动走动,腰都快断了。”

    胤禛赶忙搀扶着她,在暖阁内来回缓慢走动,问道:“小冬呢?”

    “他在跟着洪若老师读书。”谷雨仰起头,骄傲地笑了:“小冬的拉丁文学得很好很快,洪若老师称他的拉丁文,大清第一。洪若老师是夸张了些,不过也差不多,主要是大清没几人学拉丁文,学的人,也只学些日常的对话。除去说,准确书写,通晓各地的俗语谚语,风俗人情,释义准确,方称得上真正通晓一门语言。”

    “小冬还真是聪明。”胤禛笑着夸赞道。

    谷雨向来实事求是,她当即否认了,道:“要是考科举必须考拉丁文,肯定有数不清的人比小冬学得好。数学也是一样。”

    “我们不说这些了。”胤禛暗自长叹,眼下这些问题,有康熙在,他无能为力。

    冬日天黑得早,他用过饭后就要回京。好不容易能来一趟,只想好好陪着她。

    “好,我走完了,还有几笔没完成,等我画完拿给邹木匠。”谷雨示意胤禛将她扶到榻上去坐好,捡起石磨笔,专注画了起来。

    胤禛默默陪在一旁,等谷雨画完交给邹木匠之后,两人一道用了午饭,在榻上歇了一觉,已到了启程回京的时候。

    “再过几日我来看你。”胤禛万般不舍道。

    “天气冷,你别来回跑了。”

    谷雨知道胤禛为了快一些,顶着寒风骑马赶路。她本想说他的身体要紧,转念一想,说了也无用,他肯定不会听。

    “等我试验好了之后,先送给你一辆平缓的马车,保管你满意。”谷雨笑道。

    “好。”胤禛望着她自信明媚的笑,忍不住心头激荡,俯身亲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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