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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白朱砂[破镜重圆]》 30-40(第4/16页)
两条腿就自动往门口的方向迈。
毫无言信的行为,徐洲野早有预料。他本就没有完全放手,嘴角挂着掌控全局的淡然,她这一跑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反倒方便他攥住她的手腕,将人面对面扯到怀里抱着。
身上未完全干透的湿意笼罩在两人周身,江听雨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还是湿的,一看就是刚洗过澡——徐洲野根本没把“十五分钟”当回事。
她要是会乖乖听话,就不是那只会挠人的猫了。
“啧,都说了别跑了,怎么这么会耍无赖。”徐洲野无视江听雨不痛不痒的踢打,看了眼自己虎口上她的杰作。牙印整齐,凹陷处明显可见血痕,“牙挺好啊,平时咬咬可以,但是该收牙齿的时候还是要收着。”
听出他话里的荤意,江听雨没好气地又踹他一脚,话里已经有了自暴自弃的意味,“神经病,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找你陪我吃个夜宵,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
门外应景地响起敲门声,这次徐洲野彻底卸了力,也不管她会不会跑,松开她后顾自开门。服务员垂着眼进来,对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询问他要把餐点放在哪里。
徐洲野随意抬了下下巴:“就床上吧,谢谢。”
不过须臾,房价里就只剩下徐洲野和江听雨两人。她晚上没怎么吃,此时被香味一勾,肚子不受控地冒出空虚感。
场面已经如此,她干脆走过去,也不管徐洲野要吃什么,拿起叉子就去叉切好的牛肉粒。
看她这样,徐洲野轻笑一声调侃,“现在倒是不跑了?”
“跑啊,吃饱了再跑。”
出于不想让徐洲野顺心的目的,江听雨每道菜都吃了一遍,这些菜分量都少,但种类多,连沙拉都有。她开了胃,全然忘了一开始的目的,吃着吃着就没停下来。
徐洲野侧躺在床上,兴趣盎然地撑着脑袋看她吃饭。
目的达成,嘴角弯起的弧度越发明显,为了掩盖自己的笑意,他随手叉了块小番茄放嘴里,一咬就爆了满嘴的汁水,“你都吃了,那我吃什么?”
几口就能空盘的分量,全吃了也才八分饱。江听雨才不管他,“徐总想吃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自己把我拐进来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那不至于,你陪我划个拳,赢了这顿饭就算我请你,要是输了你也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江听雨回答地干脆:“不怎么样。”
“行,”徐洲野无所谓地撇了下嘴,“那今晚你就在这儿陪我睡吧,就当抵债了。”
至少她今晚不会去隔壁那人的房间,左右他都不吃亏。
但徐洲野想要的不止于此,他将叉子轻丢回餐盘,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精明和无奈。
以她的性格,哪怕胜算只有一分,她都会尝试。
更何况她现在对他的抗触还没完全消散。
下一秒,江听雨开口,“我要是赢了就能走?你不耍赖?”
他懒懒散散应了一声“嗯”,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江听雨信服,于是他加注砝码,让游戏更有趣一些,“你赢了你走,我接下来都不会出现在你们一起露面的场合。但是我赢了的话,你今晚不仅不能走,还要穿上那件衣服陪我泡温泉。”
直觉告诉江听雨,他口中的“那件衣服”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的赌注实在诱人,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犹豫再三后还是同意,“可以,不过我要准备一下。”
徐洲野耸肩:“随你,但是时间不能太久。”
这场游戏考验的不仅仅是熟练程度,更是心灵的博弈。
徐洲野早在高中时就接触过这些游戏,玩起来得心应手。为了稳定心神,江听雨还喝了一杯红酒。
她的小动作越多,反倒显得徐洲野更游刃有余。他慢悠悠扯过一把椅子,懒散摊开腿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晃动,每一个手势都漫不经心,但就是能轻易击溃江听雨的防线。
她的节奏乱了,甚至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场游戏已经结束。
“不行不行,我还没熟练!三局两胜!”
趁他“还没”看清,江听雨一把捂住徐洲野的手,不管不顾重复“三局两胜”这四个字。他被她这副耍赖皮的样子逗笑,不仅嘴角高高吊起,就连眼尾都弯了起来。
反手抓住她的手,他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打趣,“江听雨,不带耍赖的。”
“没耍赖,就是三局两胜,你不答应我就回去了。”
徐洲野妥协,甚至还在她的要求下调换了个座位,原因是他这个位置“风水好”。
“一会儿输了你别赖账。”
“谁赖账谁是狗。”
为了给她一点甜头,同时也让她刚吃饱的肚子消化一下,徐洲野下一局故意输给了她。然而江听雨刚得瑟没多久,他两个手势就掠夺了她的兴奋。
到底甜不甜,甜的程度是多少,都得由他来决定。
所谓的守信都是假的,江听雨迈腿就想跑,但此时做什么都已经是无用功。徐洲野把人拽到床上压着,床垫的回弹让她往他怀里撞去,声音近在咫尺,带着调笑和暗暗的警告,“愿赌服输,衣服我已经挂在浴室里了。”
“你要是敢跑,我不介意大晚上敲门找你。”徐洲野笑着说完这句话,又在她眼角亲了一下,“去吧,我在外边等你。”
这个所谓的“外边”不是指房间外面,而是指套房配套的独立汤泉。
听见这话,江听雨内心里的不安越发明显,等她进入浴室,看见徐洲野口中的“衣服”时,呼吸都停滞了。
哪里是什么正经衣服,就是她在店里看见的那款比基尼。
江听雨脸上又红又绿,后悔自己答应了徐洲野玩什么狗屁游戏,实则中了他的圈套。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又套上一件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出去。
汤泉外铺的是碎石路,鞋底踩上去,即使力度放得再轻也会发出响声。低温汤泉上缓慢浮动着袅袅热气,徐洲野早已入池,身体和环境融为一体,热气笼罩在他周围。
察觉到她站在原地久久未动,他睁开眼睛,眼底泛红,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笑了出来,“天气有点冷,你要不穿件棉袄再下来?”
这反讽的语气,哪怕是个聋子都能听出来。江听雨让他别过头去,不情不愿把浴袍脱下,正想直接下池,脚掌就被他给攥住了。
“是想直接被烫伤吗?”徐洲野蹙眉,转过身来往她脚背和小腿上舀水过渡。要不是他眼底一片猩红过于明显,还有并不老实的手,还真会有人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的脚小,长期穿高跟鞋,脚后跟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徐洲野的手轻而易举托着她的脚,就像是在把玩一件小巧可爱的工艺品,只不过把玩工艺品不会有那样的动作,指腹滑过她的脚后跟,游移到脚踝上,之后就像藤蔓一般紧紧攀住。
他的视线不完全在脚上。
他们经常坦诚相见,但若有似无比直接袒露更撩拨人心。她的皮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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