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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白朱砂[破镜重圆]》 30-40(第13/16页)
效率快到令人瞠目结舌,按理来说,从商议到完成收购至少需要三个月甚至更长。这次收购这么快就落实到各个部门,其中可能有不为员工知道的隐情,但相较于关心老板是不是早就想把公司卖了,他们更关心的还是自己即将面对的考察。
从高层部门开始,徐氏派遣的人资部门将调取最近半个月的视频监控,以及周期为半个月的实地考察作为考核内容。事关之后的公司架构调整和人员岗位调整,每个人都压力感十足。
工作经验多的老员工还能勉强镇定,对于姚念这种刚过实习期的员工来说无疑是天塌了。以往压力大的时候还能去喝两杯释放一下,现在是滴酒不敢沾,唯恐耽误第二天的工作。
江听雨安慰她:“平常心就好,劳动合同都签了,该有的权益不会少。”
话虽如此,但她自己绷着的那口气是一点松不下来。
毕竟她也是和Eternal签署的劳动合同,加上职位特殊,上头的领导就是老板,现在公司被收购了,老板不知道何去何从,她更是生死难料。
更重要的是,她实在想不通徐洲野收购他们公司的目的在哪。
现在的发展速度称不上突飞猛进,况且以目前徐氏的地位,就算他们再接连发展五十年都不一定掰得过徐氏的一条胳膊。
联想到徐洲野之前给公司下的绊子,她更倾向于这是徐洲野单方面的泄愤。
因为江清影让他不顺眼,所以他能说出让业内封杀她的话;因为宋玉珩惹他不快,他就会对他的公司下手。
徐洲野的报复只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宋玉珩留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留在公司的目的仅仅在于配合交割,而且新的一周到来,宴绥也跟着来了。
他现在成了江听雨的顶头上司。
“沈特助,我希望你不要带着私人恩怨来到公司。”
宴绥说这话的时候正在派人收拾宋玉珩的办公室,他的一举一动落在江听雨眼里都像是有针对性。她抱着文件站在门口,将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报给宴绥,嘴角不带一丝弧度。
“好的,有些工作需要宴总您来处理。”
一天下来比一周还累。
办公楼里气氛紧张,每个人都叫苦不迭,只是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江听雨每天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下班时间一到,长时间紧绷的脑子都涨得发疼。她下到车库才发现车钥匙没拿,重新上楼之后,正好听见宴绥正在嬉皮笑脸打电话。
心中对于这是个报复的想法越发浓重,上车之后她并未着急发动引擎,重重深呼吸几下才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工作的时候,她都称呼宋守节为“宋总”。
江听雨其实希望宋守节把自己调回去,但对方的说辞让她意识到这个想法不再有可能:“公司在徐氏的接管下会有更光明的未来,你的能力出众,确实需要更广阔的天空。”
心里像是堵了一坨沾水的棉花,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
晚上徐洲野来敲她家的门时候,她正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的红酒瓶已经空了一半。
门一开,江听雨并未给他一个眼神,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回到了飙车那晚。
她坐回原来的位置,仰头靠在沙发上,眼里好像带着醉意,又好像谁都没她清醒。
他将西服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俯身拿起桌上的红酒瓶。
——是最近两年生产的,度数不高,一模一样的酒瓶电视柜的格子里还摆着两瓶,应该是她之前在网上买回来的,平时睡前喝一杯助眠用。
瓶口覆在唇上,浑浊的酒液倾倒入口,还未来得及吞咽,他就听见江听雨开口了。
“你不打算给我一点解释吗?”
“想要什么解释?”徐洲野细细品了品味道,并没有给出什么评价。他坐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凹陷下去,他的身躯仿佛与之融为一体。
“不是想要解释吗?怎么不问问题。”
“为什么要收购我们公司?”
“现在你心里和言语上应该明确这个‘我们’具体指的是你和谁。”徐洲野的手搭在她的后颈,指尖一弯就勾出被肩膀和沙发压住的一缕头发。
他弯腰,同时将头发递到鼻下,轻轻嗅上边的味道,“没什么解释,因为我想做,所以我就做了。”
“你真是偏执到无药可救。”江听雨站起身,愤愤扯回自己的头发,徐洲野牵着她头发的力道并不大,反倒是她攥着头发的力度太大,扯回时拉扯到了头皮。
明明就痛,但她还是咬牙忍着。
徐洲野勾唇笑起来,他就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就像高中的时候,她看向他眼里明明就有恨意,但还是咬牙不表现出来。
没有爱的话,恨其实也是可以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恨比爱更长久。
“你有什么意见?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有意见!他宋玉珩做错什么了你要三番五次针对他?他到底哪里碍着你的眼了?”
“碍我的眼?”徐洲野嘴角的笑一下凝滞下来,他拽着江听雨的手将人带到怀里,手掌掌控住她的胳膊和身体,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他的存在就是最碍我眼的地方。江听雨,你是怎么让他走进你的心的?你告诉我,我一点点把他剜出来。”
他的吻来势汹汹,已经不能称得上是吻,更像是两个动物之间的撕咬。
上次已经愈合的伤口恍若再次被撕裂,不管江听雨怎么打他锤他,他的双手也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衬衫彻底乱了,靠近心脏的一颗扣子被扯下,她的睡衣也垂落一边肩膀。喘气的空隙,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江听雨还在挣扎,徐洲野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攥着两条腕子高举在她脑袋上。
“你不是爱他?那我给你为他出头的机会,让我看看你有多爱他。”
姿势一变,原本就松垮的衣领更是滑落明显,白花花的皮肤露出一大片。
话虽如此,他却像怕她真的有所动作般抵着她的手腕,让人动弹不得,“江听雨,你看,你对他的爱不过如此。”
金属口的声音格外刺耳,像是粉笔,在她心口平滑的地方生生刺出声音来。
“我抢了他的公司,他应该恨死我了吧?今晚之后再把你对我的恨都加上去,你们最好能真的在一起,最好能一块恨我一辈子。”
温热的唇舌贴在她脆弱的脖颈,徐洲野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那一处血管突突跳动,他在感受到她滑落的眼泪之后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呼吸异常粗重,攥着她的手指在不可遏制地颤抖。徐洲野喘了口气,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自嘲一笑。
江听雨滑落的衣领被拉上,即使手上的束缚松懈,她还是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客厅里静的像是无人生还。
凹陷的沙发回弹,能看出那一处原先压的是膝盖。徐洲野重重呼出口气,将一旁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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