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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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并没有觉得日子有何不同。

    香若捧着药汤进来。

    滋补的汤药喝了太多年,一到易受风寒的时候,郁氏就会将催着下人为郁安抓药熬汤。

    郁安习惯了苦涩,接过药碗,仰头将浓黑的药汁饮尽。

    “此处无事,香若姐姐,你去母亲那里吧。”

    归因于和国君的那次谈判,郁安提到宫中眼线的事。国君先前并不知道有此事,闻言一默,为了安抚郁安,答应会与王后谈谈。

    没人好奇那对夫妻是如何谈的,事情的结果就是紫兰顺利被调离。

    而香若作为无云宫中唯一的高阶女官,在大小主人间来回奔波并不轻松。

    于是郁安让可靠的香若陪着郁氏,自己则自力更生,除非必要才会支使一两个小侍女。

    小侍女也是香若一手提拔的,不会多看多言。

    不用自己再动手清理眼线,郁安觉得轻松。

    如今他在自己的地盘,不用再有所顾忌,每日里态度懒散,只要不外出,一概穿着男装在屋里活动。

    他过了一段无所事事的时光,在偶然一天穿过长廊的时候,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仆从犯懒晚起,没来得及扫去厚雪。

    地上的雪都整齐铺排着,房檐上的白雪却显出几分凌乱痕迹。

    就像是,曾有人借着房檐踏足而上,蹲上过屋顶似的。

    125   裙下之臣

    ◎回音◎

    被人监视了。

    郁安得出这个结论,推测不出这场窥视从何而起,却还能保持镇定,甚至凭空生出几分兴趣来。

    礼肃不在的日子都太无聊,以至于一点新事都能让郁安分去注意。

    一到冬天,更是大小宫宴不断,国君让郁安不必再去,想来是要亲自考察“女婿”人选。

    郁安不用外出,自然多的是时间来抓出房顶上的老鼠。

    对方隐忍蛰伏,显然存的不是杀心,只是在不明原因的窥视。

    说是窥视也不准确,夜间吹灭烛火之后,郁安站在堂中未动,半柱香后听见一点类似落雪的声音。

    有人踩着房檐上去了。

    呼啸寒风里,夹杂着非常轻微的响动。

    片刻后,声响消失。

    郁安仰面上望,并未发现有任何瓦片的缺失,也没有看见什么陌生的眼睛。

    那人只是蹲在屋顶,既没有揭瓦偷窥,也没有打道回府,只兀自不动。

    郁安猜不透这人守着自己的目的,眉心一皱,见边角的火盆将灭,便过去添柴。

    走到一半,他需要绕过屏风,不知想到什么,目光一聚,又打量起那架高大木屏风来。

    几息后,屋内传出一阵震天响动,携着“公主”的低呼。

    此后寂静无声,竟没有宫人闻声赶来。

    待在房顶沉默蹲守的人脑袋动了动,瞥了一眼堆满厚雪,又去看漆黑的天幕。

    过了一会,那人凝神细听,屋中还是死寂一片。

    出岔子了?

    那人眉头拧得死紧,觉得麻烦,但为了任务,还是不得不活动一下冻僵的腿脚,几步跳下屋檐。

    站到窗边,在揭瓦偷看和隔窗偷看之间二选一,那人选了后者。

    可窗纸太厚,看不出室内是何情形。

    无计可施,那人抽着嘴角,握上窗柩,将窗扇悄悄掀起一角。

    他弯腰去看,对上了窗边郁安笑意盈盈的眼睛。

    认出了那张不羁的脸,郁安笑意一凝,有些惊讶,“……范泉?”

    屋顶的老鼠是范泉,郁安始料未及。

    两人隔着窗户面面相觑,一时分不出谁更错愕。

    这人已是礼肃的得力干将,理应跟着礼肃南来北往,伴主身侧。

    惊讶过后,郁安皱眉问道:“你没跟着阿肃回麟茂?”

    “主上让我留下,”一身黑衣的范泉踢了一脚阶下的雪,“保护公主。”

    在沙场上奋勇杀敌的将军,竟然成了深宫女子的护卫,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能在远梁见到范泉,就意味着此时群狼环伺的礼肃身边战力骤减,甚至可能是孤军作战。

    郁安面色一白,急问道:“那礼肃怎么样了?身边有人可用吗?你与他,可有书信往来?”

    他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全然不见多日来的淡定从容。

    范泉怨气稍散,心道主上这位爱穿男装的小青梅还算有点良心。

    “主上无事,已由其余部下接应,如今在麟茂宫中看顾国君。”

    说是看顾国君,实则是步步为营的接触试探,要想在异母兄弟眼下容身谈何容易?

    郁安想到这点就心底发沉,又问:“你与礼肃可有通书信?多久一次?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范泉探究似的看他一眼,才老实答道:“主上吩咐,让属下两月去信一次,汇报远梁国近况。若非颁布新令,主上不会主动回信。”

    郁安追问道:“那下次可否由我执笔?”

    范泉犹豫着没答应。

    毕竟礼肃将他在北梁,是要他暗中保护郁安,不要惊扰到对方。

    如今不到半年就被抓住了,自诩武艺高深的范泉颜面无光,怕礼肃来信责罚。

    但他素来是知道,主上对这远梁公主存着在意,也依稀摸出一点二人的相处门道。

    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一挂,倒像是隔了窗户纸的临门一脚。

    只可惜路遥山高,这对鸳鸯好事未成。

    郁安低下声音:“我想写信给阿肃,我很担心他。”

    开着缝的窗户灌进冷风,郁安坚持了这么一会,就已经喉头发痒。

    这幅忍病的模样太可怜,范泉不想拂了主上心上人的面子,干脆点头答应。

    忍着咳嗽,郁安对窗外的范泉颔首,“多谢你,范大哥。”

    在腊月的尾端,郁安给礼肃寄出了第一封信。

    开头是“阿肃,见字如晤”,结尾是“愿君平安”,中间提了自己几个月来的琐碎生活,又说母亲和自己一切无碍,还望礼肃小心保重,莫要轻易涉险。

    想了想,郁安又加上,范泉是被自己设局抓出来的,请礼肃不要责怪对方。

    停笔之后,他通看全篇,感慨自己写信冗长,絮叨得都不像自己。

    若是礼肃事忙,恐怕都没时间细读。

    于是郁安又写,他是因为挂念才会提笔,阿肃不必回信,以自己的事情为重。

    但飞鸽远行后,郁安还是会想,单薄信纸真的能被礼肃收到吗?对方收到信件时是何反应?认出他的笔迹会否觉得惊喜呢?

    范泉说那几只信鸽是麾下军队特用的,训练得很规整,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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