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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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眉头一皱,转头狠狠刮了赵远之一眼。

    此事没完!

    赵远之被他俩气得头疼,撑在桌边沉着脸不说话。

    梁嗣假笑着和稀泥:“各退一步各退一步。小妹无知便罢了,远之兄又何必跟礼肃一般见识?皇妹,还不过来给你远之哥哥赔礼?”

    郁安深吸一口气,笑了,“皇兄既说是我年幼无知,又何必强求我道歉?”

    梁嗣没想到这几年他脾气见长,脸上的笑容一僵,预备冷脸搬出太子的威严。

    不料郁安话锋一转,又笑着说:“好啦!我与皇兄说笑呢——”

    察觉到手腕处一紧,郁安抬眸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礼肃,示意他不必在意。

    短暂的眼神交汇后,郁安侧目看向赵远之,不甚走心地说:“远之哥哥,原谅我不懂事。你不会怪我的,是吧?”

    赵远之自认不会同弱女子计较太多,见他态度放软,便清清嗓子不再追究,声音紧绷地应了一句“自然”。

    此类风波在之后里也上演过好几次,郁安不惯着赵远之的烂脾气,一见他刁难礼肃就直接怼回去,末了又装柔弱,叫赵远之不好再迁怒。

    只有一点,郁安想不太明白,为何礼肃越是长大情绪反而内收了,完全看不出幼时别扭刺人的样子,像是彻底收敛锋芒,变成了个好脾气的人。

    礼肃太好说话了,郁安非常忧心,总怀疑自己不在对方就会被闷声欺负到哭。

    于是他将赵远之盯得更紧,不让这人有机会找茬。

    但礼肃好像对此不太高兴,每次都会轻轻带一下郁安的手,在他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语气平淡地让他不必在意赵远之。

    郁安答应了,但还是不太放心,偶尔会偷溜过去看他。

    撞见过几次礼肃冷冰冰地将找事的赵远之堵得失语,郁安终于稍微安心了一点。

    原来礼肃并不是脾气变好了,只是不会再在郁安面前冷脸了。

    郁安心中一松,没再过多把心神放在太子以及姓赵的身上,专心守着他的阿肃。

    秋末冬初之际,郁安染了风寒。

    这几年他不愿在闺阁里长待,总是围着礼肃打转,外出时虽也有意避免吹风受冻,但随着季节更迭依旧小病不断。

    近来天寒,郁安守在学堂外等礼肃下学,吹了几场冷风,夜里脑子就不太清醒了。

    郁氏即刻让香若去请了太医,又挥退紫兰等人,亲自在郁安床前照料。

    太医对无云宫深夜召集的事司空见惯,近年来国君分到公主这边的目光也多了,太医院的人更是不敢怠慢。

    很快,那个常为郁安诊脉的太医提着医箱来了,匆匆入了房门,为探出绯色床幔的那只手号脉。

    太医摸着脉象,眉头一锁,又细问了站在一边的郁氏有关公主的近来行踪和病症。

    郁氏细致地答了,追问太医郁安是否有碍。

    太医回答无碍,解释道公主发热未醒是一时受寒所致。

    说着,他提笔快速写下药方,又叮嘱郁氏让下人时刻关注公主症状,一有变动立即再请他来,此外房内还要注意透气,但又不可让病人再受寒。

    郁氏一一应了,和善地送走了太医,给郁安喂药之后,在他床前守了一夜。

    药效上来后,郁安头虽晕着,但对周遭环境也是有所感知的。

    天色将明时,他挣扎着醒过来,让郁氏先回去休息。

    郁氏摇头,心疼地摸他的额头,“我儿受苦了。”

    郁安说自己不苦,拜托郁氏替自己向学宫那边告假。

    郁氏道:“已经打发紫兰去了。”

    郁安又问起礼肃。

    郁氏替他擦去额角的薄汗,“时辰尚早,他还没来。你放心,待会母亲自会替你去和肃儿说。他会体谅你的。”

    郁安担心的其实是别的事,但也不好和郁氏多说,只好勉强笑了一下,坚持要她别再守着自己了。

    郁氏又守了一会,确认他已经退了热,这厢又被通传麟茂质子到了。

    她美目一垂,看了一眼郁安阖眸浅眠的模样,终于还是理理裙子离开了。

    这一觉,郁安睡得不算安稳,中途被叫醒起来喝粥吃药,汤汁苦得他拧眉。

    但身子实在不舒服,他喝了药又很快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灯影朦胧中,有道修长人影静立床前,背着光看不清面容。

    但郁安认出了他的身份,手肘撑了一下床板,“阿肃。”

    一开口他才惊觉自己嗓音沙哑难听,不由抿了一下唇。

    “还难受吗?”礼肃隔着床幔问他。

    郁安轻轻摇头,“不难受。”

    他废力撑起身,挑开那层轻软的纱帐,又抬眸去看礼肃,“阿肃。”

    礼肃低下眼睛没看他,目光落在他搭在暗色床沿的纤细手指上。

    “以后下学别再等我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猜出了自己受寒的缘由,郁安一默,拒绝道:“不行。”

    礼肃敛眸,淡声叫他“阿郁”。

    是要郁安听话的意思。

    郁安不想听话,撇开了目光。

    两人陷入了隐隐对峙的长久沉默。

    为着通风,卧房里雕花窗棂未合。

    郁安扫了一眼那灌风的源头,指尖一滑,将挑开的床幔放了下去。

    视线被遮住后,郁安听见立在床前的少年低声开口:“我不想阿郁再生病。”

    郁安将手搭在锦被上,并不答话。

    礼肃没在意他的沉默,继续剖白:“你生病的时候,我会很难受。”

    平淡语气里带着难以察觉的费解,少年凝视着床上模糊的人影。

    “我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

    讨厌言不由衷。

    讨厌牵强附会、阿谀奉承。

    讨厌一切身不由己地婉转讨好。

    讨厌自己在意的人受苦,更讨厌无权无势卑微求生的自己。

    郁安拧眉欲劝:“阿肃……”

    风寒未愈,郁安一吸气就喉头发干,不由掩唇低咳起来。

    一声又一声,像是敲在心间的重锤。

    礼肃立即拉开床幔,躬身去替郁安顺气。

    郁安顺势靠在礼肃的胸前,咳嗽还未止住,就抬头去看他冰霜似的脸。

    看清了礼肃眼中的忧躁,郁安弯起唇角。

    “……阿肃哥哥。”他细声唤道。

    礼肃动作一顿,贴在郁安单薄脊背上的手僵得像块石头。

    郁安像是看不出礼肃的无措,额头抵着他下颚蹭了一下,“阿肃,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礼肃身体更僵硬了,耳边鼓噪,险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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