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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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答应会报答。但母亲已逝,这份恩情只能报给我了。前些日子我在京城与那两人打过照面,后来听闻国君请他们主持祭雨,便挟恩图报,要他们为阿郁讨回清白。”

    郁安不在意别人对自己是赞是骂,没想到礼肃会因为这种事为他奔波,只是为了让他不再难过。

    即使这些失意难过都是装的。

    郁安眼神定在灯笼上,盯得太久眼眶酸涩,“阿肃,谢谢你。”

    礼肃平淡道:“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郁安又笑,“嗯。”

    两人又拖拖拉拉说了一些话,京中趣闻和宫中琐事一切皆有。

    不知不觉间,屋外雨声小了。

    郁安说:“雨要停了。”

    “雨停还会再下,无人再敢胡乱揣测远梁公主。”

    悦耳柔润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郁安转头,看见披好外衣的礼肃就站在自己身后。

    少年对他微笑,“阿郁,回去了。”

    一场夏雨后,暑气消退,又落了几场雨,秋天来了。

    由于干旱,今年收成不及从前,却也比人们预设的好上太多。

    宫里宫外都说那场祭雨仪式感动上天,那游走四方的师徒二人修道有为,救民水火。

    再后来,远梁公主福慧双修、在仪式上祈雨上香之后当夜就大雨如注的事也传入民间。

    百姓们赞叹这位殿下慈爱子民,受神眷顾,有女如此,是国君和远梁之福。

    公主从前的种种污名消失了,故事经过百姓们的口耳相传渐渐传远,以至于让郁安在整个国度都美名远扬。

    郁安先前并不知道民间对自己的评价,中秋时和礼肃偷溜出宫,在茶馆里听了一耳朵公主祈雨的故事,尴尬得差点找地缝钻进去。

    礼肃拉住他的小臂,如实提醒:“阿郁,你脸红了。”

    郁安拽着他的手往外走,“别说了。”

    礼肃眉眼含笑,顺从地被郁安带出了茶楼,牵到了大街上。

    察觉到两人又一次掌心相贴,他笑意凝滞,却没再多说什么。

    阿郁还小,不懂男女之事。

    但没关系,礼肃会代梁嗣行兄长之职,慢慢教给郁安礼节,告诉对方所有的应该和不该。

    眼下阿郁不过是要牵个手罢了,礼肃当然会满足。

    毕竟他没有觊觎之心,是将阿郁从小看大的兄长。

    郁安发现礼肃对自己又纵容了许多,可以靠近,可以牵手,偶尔也可以进行一个克制的拥抱。

    但郁安知道,礼肃只是将他当做了“妹妹”,这人从小到大都守礼得过分,认定的事情绝无更改。

    好在两条任务进度都在推进。

    自无竭灭国后,位面异变下降了10%,若是四国统一,这条任务便不是难事。

    收集度先前也在涨,最近卡在80%不动了,许是年纪太小感情未到,经历的事还太少。

    在这个世界待了近七年了,郁安心态放得很平,只偶尔会想将来某天礼肃回了麟茂国,两地远隔数千里,届时他们该如何见面。

    但思考这个还为时尚早,他很快将这事抛之脑后,眼看快到时间,要出门去接礼肃散学。

    还没走出无云宫门,郁安就被香若叫住了。

    郁氏要他过去。

    郁安脚步一转,往郁氏的主殿去了。

    郁氏叫他是要说今年生辰的事,之前国君不理宫中事,去年办了公主及笄宴,这一年来诸事颇多,心念不停转改,到了年尾竟又问起郁安的生辰来。

    许是到处都在传公主美名,国君分给郁安的注意也多了,况且“女儿”既已及笄,每年的生辰糊弄不得。

    恰逢年末,撞上月耀国三年一次的拜会,王后与国君商议,不妨将迎使宴办得更大些,顺道为公主庆生了。

    国君本没答应,觉得未免敷衍,但有快马传信说月耀使者已经入了远梁国界,不日就将抵达国都了。

    这样的情景下,国君也不好再另外设宴,便同意了王后的提议。

    郁氏提及此事时,神色冷淡,只夸王后识大体。

    这样顺道的庆生,甚至还没有早几年母子俩私下庆祝来得快意。

    可事到如今,孩子一日日大了,来到人前却还是要看人眼色。

    郁安对此没有太多感觉,反倒安慰郁氏莫要在意,生辰年年都有,设宴也好不设也罢,不必让无关的人妨碍心绪。

    郁氏一怔,然后掩唇笑了起来,“我儿豁达,是母亲不及你。”

    但参加宴会确实是件麻烦事。

    郁安被香若裹了一层又一层,内裙外裙层层叠叠,为了避风又披上了白毛大氅。

    他一看见妆奁里的胭脂都觉得头疼,再三向香若确认是否一定要上妆。

    及笄那日为了模糊他面容的棱角,香若巧手一挥,描眉画黛涂脂点唇。

    那次结束之后郁安洗了好久的脸,才卸尽了妆。

    看出了小殿下的抵触,香若这次没再为他涂脂抹粉,只简单描了细眉擦点口脂就算作罢。

    郁安松了口气,忍着唇瓣上的黏腻,提着裙摆往外走。

    礼肃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墨发朱衣,眉眼冷冽如携春雪。

    但他牵唇一笑后,那捧春雪很快化开,显出五官妍丽来。

    礼肃看着郁安走近,视线在他绯红的唇瓣上停留一秒,而后听见这位“端庄淑女”绷着嗓音说:“快扶一下我,裙子太沉了。”

    礼肃伸出手,想让郁安挽着他的小臂,没曾想对方直接将手往他手心一搭,借着他的力道蹭进了他怀里。

    毛茸茸的大氅蹭到了礼肃的胸口,郁安抬起头对他笑,“阿肃要扶好我。”

    礼肃牵紧了他的手,往身后看了一眼,见香若垂着眼睛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这才慢悠悠收回了目光。

    今年是暖冬,大雪一直到年关才落下来。

    郁安让郁氏乘了轿辇,由香若陪着先过去,自己则和礼肃慢慢步行。

    出了无云宫门,望见白雪自漆黑的天空倾落。

    紫兰递了纸伞过来,看了一眼两人挨在一起的衣袖,然后提着宫灯走在前面引路。

    礼肃很自然地将伞撑开,为郁安遮去雪光。

    他是知道紫兰这个眼线的,有她在前,便避嫌般不再同郁安说话。

    郁安也是不语,走了一会觉得身上太沉,就装作踩雪滑倒的模样往礼肃肩膀处倒。

    礼肃将伞面一斜,用手扶了一下郁安的腰。

    似乎还是不放心,他将执伞的手一换,隔着厚厚的大氅,扶住了郁安的肩膀。

    郁安无声笑了,往他身前一靠,由对方带着自己前行。

    宴会设在靠近前朝的大殿里,白日里国君已接见了来使,让使者们在接待阁中稍作休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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