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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40-350(第5/13页)
乎乎的馒头压在碗里擦一圈,油香油香的,那叫一个好吃,这么想着,他脚步都快了。
苗秋莲在下面接住,说道:“鸡鸭我都关好了,明儿一早记得到河里放鸭子,好几天都没下水了。”
“好。”舟多慈一手端着最后一个竹匾,另一手抓着梯子下来,这几天太阳大,晒了些扁豆干和菜瓜条子。
把竹匾放在堂屋角落的木架上,苗秋莲拨动菜干看了看,说:“还得再晒两天。”
舟多慈有心事,看着他娘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没忍住开口:“娘,林家,真行吗?”
一听这话,苗秋莲放下菜干,看他一眼问道:“咋想起这个?”
舟多慈犹豫不安,小声说:“就,我这几天做了个梦,梦见林家人不好。”
苗秋莲心里一松,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边往外走一边不在意地问:“怎么个不好?你倒说说。”
一想起今天白天碰到林晋鹏,舟多慈心里就别扭不得劲,怕对方真提着大雁来了,说:“就,林晋鹏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是个好人,他家里对我也不好。”
正洗手的苗秋莲瞪他一眼,骂道:“这话是能乱说的?要是让人听去,咱家还要不要名声,连个影儿都没有的事,就敢在嘴上编排,你也是,越大越缺心眼。”
舟多慈挣扎道:“可是娘,这一个梦我做了十几天,哪有这样的怪事。”
听到也渡的话,又冷着脸将他的手给掰下来了——到底有谁在害怕?
不过这会我也意识到,我心绪的确变得太过浮躁。如今西渊的诡异环境,似乎对心境也有几分影响。
如此沉默寡言地行进了一路,也渡也不知为何,或许是觉得将我再放出去实在不靠谱,便一直压着我待在他的法器之上。
我也难得安静了一会,没在这事上计较。节约下真元,只专心致志地探查周边景物。
不仅是在探查魔物,同样是想知道,此地还有没有……活人。
忽然间,神识触碰到了什么,浓稠暗意如同四散爪牙刺来。我略一皱眉,极敏感地收回神识,正要出言提醒,此时身旁的也渡也冷声道:“警戒。”
第 344 章 略通医术
距离魔物真正袭来前,有一段诡异安谧的空白时间段——这段时间甚至漫长到了足以让人放下警戒的程度。
但因为也渡的那句话,身后跟随的修真者大军,无一人敢轻敌。
身旁枝枒簌簌,疑云迫来。
我手中剑鞘震颤,倏然间,利剑出鞘,率先贯穿了远处一只魔物的死穴。
血气蔓延。
天越发热了,这会儿有葫芦架在头顶挡着,风一吹总算能凉快些。
“哗啦”一阵响,木桶装满水,他将井桶放在一旁,一手拿葫芦瓢一手拎起木桶往菜地走。
他家场院大,前院不止留了晒谷的宽阔地界,菜地也不小,冬瓜架、菜瓜架都在葫芦架这一侧,搭的齐整,南瓜藤蔓在菜瓜架后面的墙根处攀爬,南瓜花花苞已渐渐冒头。
浇完土埂上栽的长长一行薄荷,舟多慈翻倒木桶,将桶底最后一点水洒在旁边韭菜地里。
今天竹哥儿到河边放鹅和鸭子,顺便和狗儿一起打猪草鸡草,他爹娘下地拔草,留他在家里浇菜地洗衣裳,此时时辰还早,不到做饭的时候。
他到井边放下桶正要打水,看一眼就剩五行春菜没浇,等会儿浇完再挖菜的话,肯定踩一脚泥,于是先过去挑大的拔了两棵。
春菜长得高大,比他小腿还高,叶片也大,顺着菜茎一层层往上长,挎去外面最老的几片叶子,余下无论是绿叶还是菜茎都能吃。
这种菜从开春暖和后一直到秋天随时都能栽种,浇点水极易成活,二十几天就能长成,吃完一行再种一行,怎么都能接上茬,因此,家家前后院里都种了不少,是桌上最常见的菜。
择下来的老叶子舟多慈没有丢,回头剁碎了喂鸡。
“林家房子、田地,和咱们家算是门当户对,他家亲戚是有些什么门路,可寻常过日子又指望不上,咱们啊,不比林家差。李香菊两口子我又不是不认识,不是难处的恶婆婆,也没老得走不动路,能下地能上山,这三年五载不用你伺候。”
说亲相看第一就是名声,林家在小河村名声不差,没出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公婆在村里也没有恶名,普通又殷实的人家,就是苗秋莲和舟铁山看中的,起码靠得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亲事上舟多慈自己没办法做主,是以一脸愁容。
苗秋莲“啧”一声,把布巾挂在架子上,说:“你这孩子,都说是你胡思乱想,梦里的事能信?行了,别瞎琢磨,喊竹哥儿洗洗手脚,该睡觉了。”
夜色降临,天上星光闪烁,小河村渐渐归于平静。
竹哥儿早已睡熟,四仰八叉在炕上摊开,舟多慈再心烦,终究也没抵过睡意,他神思恍惚,再一次陷入梦境。
漏风的茅草屋破败不堪,他蜷缩在还算完整的土炕上,身下一张草席也是破的,风从缝隙里吹进来,他裹着破旧薄被低声咳嗽,一阵阵感到冷意。
混沌中,他想起自己被抛弃,只能躺在这里苟延残喘。
又是一阵冷意袭来,他只觉得身体一轻,飘在空中往下一看,却看到另一个自己。
舟多慈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死了,他没有去处,浑浑噩噩呆在这间破草屋里,看着自己尸首渐渐变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再过几天,尸首就烂掉臭了。
半掩的门框被从外面推开,他看过去,是那个命又穷又硬的裴解意,半旧的布衣草鞋,看起来还是那么潦倒穷苦,眼角也多了几道风霜痕迹。
裴解意站在土炕前,似乎一点都不怕死人尸体。
舟多慈好几天没见过其他人了,这会儿看着自己枯槁干瘪的尸首已经不成人样,忽然满心悲戚,等到臭气熏天生满蛆虫,就更没尊严脸面可言,死都不能安宁。他以手掩面,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有风声呼号。
忽然,他被拽向门外,放下手才发现,裴解意用破草席卷了他尸首,扛在肩上往山上走。
许是孤魂难以离开躯体,他被迫跟在一旁,看着裴解意拿铁锨挖坑,又看着对方将他尸首放进土坑里。
这是要埋了他?
心中感激刚起,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只觉泥土拍在脸上,打得生疼也让他无法呼吸,像是要活活闷死。
猛地睁开眼睛,舟多慈呼吸急促,吓得连忙拽开自己脸上的手,大口喘了几声才渐渐安定,回过神知道刚才是竹哥儿手打在他脸上,又捂住了他口鼻。
他气得在睡觉不老实的竹哥儿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竹哥儿睡得迷迷糊糊,被打醒后眼睛都睁不开,揉着屁股嘟囔道:“多慈哥哥,有虫子咬我屁股。”
舟多慈被他逗笑,噩梦带来的恐惧驱散了几分,说:“哪来的虫子,是你在做梦,快睡吧。”
竹哥儿被他胡说八道安慰到,往炕里翻个身再次睡熟。
他浇完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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