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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40-350(第11/13页)
抱起最皮的舟衡,干瘦老手又摸摸舟满脑袋,说:“皮猴子,吃个鸡蛋都能噎住,也不知你着急忙慌做什么。”
她那天给舟满三人煮了鸡蛋,不想这小东西被蛋黄给噎住。
“肉割的多,娘你等会儿回去带上些,也炒碗肉吃。”苗秋莲匆匆到灶房去切肉。
方红花没拦她,提起肉确实想吃了。
外头狗儿几人轮换着碾场翻晒,时不时进来喝水躲凉,顺便和阿奶说说话。
家里如今要紧的大事便是舟多慈的亲事,方红花又是问林家又是问给他新衣裳做的怎么样了,还有以后买红布做喜服的事,又叮嘱舟多慈要绣鸳鸯枕,一大通话夹着琐碎家常便说了许久。
晌午过去,太阳没那么晒了,方红花端着一碗切好的肉片和一碗干米饭回家,路过钱老大家时哼了一声,脸上全是不待见。
舟慈生和舟慈河各自捉了一只猪仔回去养,自己儿子要,舟铁山和苗秋莲哪有不许的,况且猪太多也养不过来。
余下还有八只猪仔,等养上一年成了大猪,留两头自家吃的,要么卖给附近屠户要么赶去大集或镇上。
他们这儿的人无论富贵贫穷都喜好吃猪肉,据说府城卖得更好,肉铺里的猪肉再多,一早上就能卖光。
舟铁山用铁锨拍了拍粪堆,又铲土覆盖,他没停下手里活,点着头道:“行,多打草挖薯根的事,如今新兴的,竟爱好吃乳猪,想想也是,小猪到底比大猪肉嫩。”
薯根是山上野薯和有大块根茎野草的称呼,多数人也能吃,没什么滋味,饥年时或者太穷的人家才会去挖,煮了给猪吃倒是不错。
他拾掇完鸡圈和驴棚,看一眼空了的狗窝,说:“黑儿老死了,后院没个看舟,还是逮只小狗回来。”
苗秋莲想了一下说:“我记得赵家那狗肚子大,好像快下了,我就是不爱和他们家来往,一个个都是是非精。”
见牛水槽里水不多,舟铁山把边沿上的盐砖往里挪挪,拎起旧木桶要到前院打水,闻言道:“老刘家的狗已经下了,明天我到他家看看。”
“好。”苗秋莲应一声,刘向与舟铁山交好,家在隔壁清水村。
铲完粪,她拿一把缠好的干药叶点燃,在后院到处熏了熏,果见被药烟笼罩的地方蝇虫落地,炙烤的药味充斥,臭味减弱了许多。
天色越来越暗,舟多慈将狗儿劈好的柴火拾进柴房,正拍身上木屑渣子,他娘带着一身药叶味从后院过来。
“娘,那你先洗。”他说着,将窗沿上的野澡珠拿了几个过来。
苗秋莲舀了半盆水,犹豫一下道:“慈哥儿,你跟娘说,你那梦,还梦见什么了?”
林家走了好几天,她今天在地里干活时突然想起这件事。
再次醒来之后,我望见身边枕着的那一柄仙刀,脸上顿起杀意,气势汹汹地起身用刀挑破身侧法阵。
一旁等候着、因也渡布置下的除去小公子外谁也不能接近的阵法,而只能遥遥而立的小将领们,在此时终于能眼疾手快地凑上前了,立即劝说起来,“舟小公子莫急!如今事事都仰仗您带领——”
另一人道:“也渡仙君走前,以秘术给您留了话!”
第 349 章 二选一
我虽然仍在被欺骗的恼火当中,但还勉强保留着一分理智。
轻微喘息几声后,我按捺住了手持武器立时闯入血海中的冲动,望向方才说话的修士,语气平静地询问:
“什么话?”
断断续续下了几天雨,彻底放晴后,初夏的太阳已然有了威力,没两天地面就晒干了。
舟多慈背着一筐子草顺着田间土路往家赶,因在水田里拔草,衣摆和衣袖都沾了些泥。
其他人还在地里忙,他要赶回去做饭,就先洗净手脚上的泥水出地。
下雨时出不了门能歇一歇,一旦天晴,无论水田还是麦地,拔草是一直得干的活,野草总是长得很快,不知哪阵风就带着草籽,落在田里没两天就长出来。
刚到村外,迎面碰上他大哥挑着担,舟多慈停下说了两句话。
知道他要回家做饭,舟慈生道:“问你嫂子拿碗咸菜,前段时日腌的,能吃了。”
“好。”舟多慈答应着,两人还没分开,从水田方向又来了人,却是林晋鹏老娘李香菊。
舟慈生先看见她,喊道:“香菊婶子。”
这会儿正是做饭的时候,要么家里留了人,要么就得有人回去做。
李香菊还没到跟前,看见舟多慈先笑了,经年劳作,她脸皮晒得黑,又有褶子,高兴道:“他慈生哥,下地去。”
后边又紧赶了一句:“慈哥儿也在呢。”
“婶子。”舟多慈喊了人,因对方看他的眼神太热切,只觉耳朵都在发热,不好意思别开了眼睛。
李香菊见他模样生得好,又瞅一眼眉心红钿,颜色鲜亮,再看看身段,个头在双儿和姑娘里都不算矮,身板瞧着也结实,不像那病恹恹的人。
之前她儿子说看上舟家的,因是个双儿,比起女人没那么好生养,她心里不大乐意,他们家又不是穷的娶不起媳妇,何必找个夫郎。
为这事她生了好几回气,可怎么都说不动儿子,最后只得捏着鼻子去相端舟多慈。
虽是一个村的,但舟家在村后,他们家在村头,小河村带个“小”字却不算小,六七十户人家呢,更别说还有这几年分出来的年轻夫妻,门户宅院越发多了。
离得远,她和苗秋莲很少互串门子,对小辈自然更不熟,再者,舟多慈没有嫁人,不像他们会在村口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坐在一起说闲话,若随意抛头露面,容易惹闲话。
今年舟多慈抽条长开了,村里人说苗秋莲养了个好看的双儿,她不是没听过,但不怎么在意,姑娘和双儿再好,能有儿子好?以后不都是要给别人家。
他们家晋鹏长得那才叫一个俊俏,在她眼里,娶个天仙一样的媳妇才配得上呢。
不过后来暗暗一相看,李香菊倒是觉得儿子没说错,模样确实好,弟兄多家里也不穷,这才慢慢愿意。
看她盯得舟多慈脸红,舟慈生岔开话:“婶子家今年收成该不错,我头先路过,见麦穗抽的好。”
“哎呦哪里,我看啊,今年种的稠了。”李香菊满面笑容,显然高兴极了,说:“去年让你叔少撒点种子,非不听,去地里拔草都不好走呢。”
“你!”曹小巧被逮着痛处骂,搁别人都觉得戳中脊梁骨,早灰溜溜跑了,她素来不要脸,想骂回去却抓不到短,只能跳着脚骂些肮脏不堪的言语。
两人骂的不可开交,你来我往仿佛十辈子仇人。
曹小巧干的缺德事太多,被指着鼻子骂无法反驳,落了方红花下风,气得脸都肿胀起来,转眼忽然瞧见从地里拔草回来的舟多慈,她登时像找到了短,嘴快道:“我当是谁,原是没脸皮的小娼妓。”
“老东西!”方红花一下子怒了,过去就给了曹小巧一耳光,扯着对方脸皮子厮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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