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70-28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70-280(第7/14页)

 那人连忙阻止:“无妨,小事而已,兄台不必在意。”

    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舟灏文身后的内侍就已上前替他付了钱。

    他只好向舟灏文道谢。

    两人简单交谈几句,舟灏文离开了香铺。

    临走之前,舟灏文回望了一眼。只见那人踏过门槛,迈着轻快的步伐汇入人流中,行走如风,全无残疾的模样。

    舟灏文上了马车,吩咐道:“走吧。”

    “三哥,你干什么去了?”舟洛凡再次发问。

    舟灏文摇摇头:“没什么,认错人了。”

    人头攒动的长街上,被认错的那人唇角微扬。

    花别人的钱买香确是畅快。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那位三皇兄。

    ——没错,舟灏文并未认错人,他在香铺看到的就是易容后的舟多慈。

    为了避免意外,舟多慈向来都是乔装出行。

    他心情颇好地穿过天街,拐向右侧的昌明巷,经过两条街巷,来到一条长街。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条街的店铺外的旗幡上,皆绣着书局、纸斋、画坊等字样。

    而街道两旁全是此次来京赴考的读书人。

    “原来兄台便是‘江陵四才子’之首徐惊风,此次魁首必是徐兄囊中之物啊!”

    “赵兄谬赞,京中卧虎藏龙,不才只是比旁人多了个名头罢了,算不得什么。”

    “徐兄过谦了,话不可如此……”

    舟多慈脚踩青石路缓步向前,听着翰墨街两旁书生们的高谈阔论,可惜钻入耳中的不是奉承谦让之语,就是各种夸夸其谈。

    没见着一个有真才实学的。

    舟多慈摇摇头,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哂笑,也不知容初弦让他找的李次是何方神圣。

    忽然,一阵吵嚷声闯入耳中,打断了舟多慈思绪。

    “滚!没钱就别来我们店蹭吃蹭喝。”

    “有眼无珠的东西!告诉你,我有宰辅之才,日后必是朝中重臣,你一定会后悔的。”

    “切,就你这样的还宰辅之才,贡士你都难中。”

    旁边几个书生见怪不怪:“李次又被赶出来了。”

    “他写得一手好字,却不肯去卖,成日里说以后要当大官,不能随便让墨宝流出。盘缠没了,就腆着脸去人家酒楼吃白食,这昭明坊的酒楼哪一家没被他蹭过吃喝?”

    “日后许是同僚,若不是李次自恃有才,眼高于顶,谁也瞧不上,否则别人也会帮衬帮衬他。他啊,就是活该!”

    舟多慈听见几人的议论,颇为讶异,这就是李次?

    倒是个奇人。

    舟多慈起了兴趣。

    他穿过人群,走到酒楼前,一个白衫书生正骂骂咧咧拍着衣间灰尘。

    舟多慈上前开门见山道:“在下观兄台气度非凡,不知可否赏脸,让在下设宴款待一番?”

    李次抬起头,容貌映入舟多慈眼帘。

    一张长脸,三白眼,眼神锐利,颧骨外扩,面颊两侧被投下一块凹陷的阴影。

    看着就不是个善茬。

    李次上下打量着舟多慈,露齿一笑,扭头指了指身后“天香楼”的牌匾,不客气道:“我要在这家吃。”

    舟多慈自无不可,抬手道:“请。”

    李次大摇大摆走入天香楼,那店小二见他进门,怒目大骂:“你竟还敢来?”说着就要上前赶他出去。

    李次竖起眉:“有人在天香楼设宴宴请我,你们天香楼就是这样迎客的?”

    “谁宴请你了?”店小二叉着腰瞪他。

    舟多慈走上前:“我宴请他。”

    店小二将舟多慈从头看到脚,瞬时变了脸色,弯腰躬身赔笑道:“二位楼上请。”

    李次昂起头,鼻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跟着店小二上了楼。

    舟多慈将李次的言行看在眼里,暗中评判。

    眼高于顶,睚眦必报,有野心,身上带着一股狠劲。

    舟多慈似乎明白容初弦为何要他找这个人了。

    身为帝王,手下除了纯臣诤臣之外,还需要那么一两个“佞臣”。

    用好了,这个人会是一柄利刃。

    两人坐在清幽的雅间,舟多慈隔着一张桌子看他,开口道:“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李次,字谯山。”

    舟多慈:“我姓程,家中排行第七。再过三日便是会试的第一场,谯山兄可有把握?”

    李次:“那是自然。”

    舟多慈话头一转:“谯山兄为何要参加科考?”

    李次咧开嘴,三白眼中射出精光:“出人头地,做人上人。”

    舟多慈笑了:“若是旁人,定要说‘为国为民’,谯山兄倒是坦荡。”

    李次摆手:“遵从本心而已,我又不是什么高洁之士。”

    舟多慈:“谯山兄既有远志,想必对京中局势也有所了解,如今情形虽晦暗不明,却也是一个好时机。”

    李次接过他的话:“选对人,便是一步登天。选错人,则是身首异处。”

    舟多慈目光幽深:“不知谯山兄会如何选择?”

    容初弦忽然很想笑,但他忍住了。

    眼前少年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小兔子,亮着小兔牙恶狠狠向他发威,可小兔子连咬人都不疼。

    容初弦抚着披在少年背上的长发,想,十八岁的舟多慈与二十八岁的舟多慈终究是不同的。

    或许……他不该总用恶意来揣测如今的舟多慈?

    怀中少年似是咬累了,松开牙齿,靠在他肩头轻轻呼气。脸颊软肉贴在容初弦颈侧,温热鼻息在他脖间流淌,容初弦心头微软。

    容初弦扬起唇角,拾起舟多慈的衣衫。穿衣时,难免会碰到舟多慈身体,容初弦呼吸微微加重。他压下心头躁动,勉力将衣衫一件件为舟多慈穿好,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仗着自己身上有“疾”,舟多慈指使容初弦做这做那。

    容初弦也没发火,为舟多慈洗净手面,又抱着他,一口口喂他用过早膳。

    用过膳后,请的大夫上了门,他看见舟多慈喉咙时吓了一跳。

    “发生了何事,它怎会肿成这样?”

    舟多慈摇头装傻。

    老大夫捋着花白胡须为舟多慈把脉,反复感知指下脉搏,皱皱巴巴的脸上起了一丝微妙。他瞧一眼舟多慈,抬头看向他身后气度不凡的男人,慢悠悠开口:“年轻人气血旺盛,但在房事上也须节制。”

    舟多慈没料到会听见这种话,被呛了一口,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

    容初弦俯身轻拍他的背,直到舟多慈的咳嗽声逐渐减弱,他才抬起头道:“多谢,不知他的伤何时能好?”

    “喝了药,最多五日便可消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