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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60-270(第7/14页)
我闭了闭眼,感觉怒火上涌。
“好、好好!”我没忍住,阴阳怪气他,“宋公子还真是坦荡的问心无愧,这话语十分周密,无可挑剔,我都不忍心怪你了。”
“啊!!!”
“不好了,杀人了!”
舟多慈正与李次探讨朝中局势,忽然听见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他探身望向窗外街道。
一片血红跳入眼中。
在慌乱四散的人群中,舟多慈看见一个正挥刀乱砍的人。
那人身穿青色长衫,书生模样,面色怨毒凶狠,狞笑着大喊:“杀!我要把你们都杀光!你们都死了,这次魁首就是我的了,哈哈!”
舟多慈悚然一惊,回首在屋内搜寻一圈,没有可用之物,他立即跑出房间。
“快快,把门关上!”
源源不断的人冲入天香楼,掌柜的满头大汗,急忙指使伙计将大门关上。
许多人被挡在了外头。
缓缓关闭的大门间,舟多慈望见一双双绝望的眼睛。
随着阵阵猛烈的拍门声,舟多慈奔至掌柜的面前,直接交代他:“两件事,第一,把门打开,第二,找把弓箭。”
掌柜的想拒绝,可不知怎的竟张不了口。
这个容貌平平的男人身上似有种强大的威压,冰冷的视线压得他抬不起头,他艰难道:“这位公子,我们这是酒楼,哪有弓箭呀!”
舟多慈沉着脸环视四周,视线扫过一个小男孩时,他眼眸微亮。
舟多慈快步走到小孩面前,拿过他手中的玩具小弓,温声道:“借我一用。”小孩瞪大眼睛,没反应过来,小弓就被舟多慈带走了。
紧接着,舟多慈又去后厨拿了一把刀和木枝,匆匆上楼。
“程七兄,你这是……”李次瞠目结舌望着返回房间的舟多慈,视线转向他怀里的玩具小弓,十分不解。
“救人。”舟多慈迅速削着手中木枝。
“程兄还是等待官兵前来吧,这儿戏般的弓箭怎能救得了人?你就算削出箭矢,没有羽翼它也很难射中对方,还可能会伤到旁人。”
舟多慈没理会他,手下动作不停。
须臾之间,木枝化为一支短箭。
舟多慈奔至窗前。这么一会儿功夫,街上又多了几个被砍伤的人。
不远处,那凶徒此刻正举刀追杀一个白衣书生,书生伤了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忽然,白衣书生踉跄摔倒,一滴血水沿着刀尖坠入白色衣衫,洇出刺目血印。
肆无忌惮的狂笑声中,白衣书生认命般闭上双眼。
舟多慈目光锁定行凶之人。
抬弓,搭箭。
皇宫。舟多慈本以为今夜就这么过去了,谁承想两人亲着亲着,容初弦的欲|火又被挑起来了。
好一番折腾,这一晚,舟多慈累坏了。他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前,脑子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久未纾解的男人真可怕。
第二日醒来,舟多慈只觉浑身酸痛,抬起胳膊,一眼望见小臂内侧的吻痕,他无奈地勾起唇。
昨夜,男人像饿狼似的,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曾落在那张兽口中。
又疼又爽。
舟多慈眸光移向下方,男人的手臂紧紧箍在他腰间,源源不断的热意从身后传来。舟多慈费了好大的劲,在男人怀里艰难转身。
“别乱动。”
他刚转过身,男人低哑的声音贴着颈侧灌入耳中,尾音沙沙的,带着几分危险的克制。
男人极具魅力的嗓音透进皮肉里,点燃了舟多慈内心火焰。舟多慈耳尖微烫,抬眼望向刚睡醒的人。
容初弦眼皮微掀,如墨般漆黑的眼眸里盛着浅浅的欲色,面容沉静。此时的他少了以往的锐利,面部线条看起来柔和许多,舟多慈盯着男人英俊的脸庞,一时失了神。
容初弦看着呆呆凝视着他的人,眸色更深,搭在舟多慈腰间的手微微上移,落在凹陷处,轻轻敲了敲。
“啊!”舟多慈惊呼一声,猛地弹起身子,泛着粉意的耳垂霎时红透。瓷白中落着艳丽的红,像是熟透的石榴,诱惑着容初弦去品尝。
容初弦遵循自己本心,低下头,咬了一口。
舟多慈浑身一颤,双臂搭在容初弦肩头,仿佛要将他推开,又像是要勾着他再近一点。
“容初弦,你能不能别……”
舟多慈张口,吐出几个字,却没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瞪大眼睛,难道他的耳朵也聋了?
下一瞬,舟多慈立即反应过来,不是他聋了,而是他失声了。
舟多慈:“……”
喉咙本就被弄得肿胀不堪,他又扮柔软,受不了似的一直小声哭叫,嗓子使用过度,自然会这样。
……这让他怎么面对自己那些下属。
容初弦站在宫楼之上,眺望城东,乌压压的全是人。那处矗立着一座文昌阁,会试在即,学子们纷纷前去拜文昌帝君,祈愿蟾宫折桂。
容初弦立即转身下楼,吩咐随侍郑言:“文昌阁附近人太多,恐生意外。走,带一队玄甲卫去昭明坊。”
郑言不解地挠挠头,每次科考之时,文昌阁的学子都很多,以前也没见侯爷去过啊。
容初弦先一步去了昭明坊。
春日暖阳洒在容初弦身上,他心中却一片冷意,双腿紧夹住马腹,纵马疾驰。
方才,他看见文昌阁攒动的人群,突然忆起一件事。
有位学子应试多年却屡屡名落孙山,长期愤懑不得志,变得乖戾失常,竟在长嘉三十三年会试前,持刀从昭明坊的翰墨街杀到文昌阁。
当时有三十余人死亡,一百四十余人受伤。“江陵四才子”之一的徐惊风,就不幸死在这场浩劫中。
而那一日,正是今天。
容初弦攥住缰绳的手直冒冷汗。
快点。
再快点!
他担心的除了百姓们,还有舟多慈。
前世舟多慈并未去昭明坊,不会遭此劫难。可如今舟多慈听了他的话,正在昭明坊内寻找李次。
若他今日被那个疯子伤到,或者……
“驾!”容初弦一挥马鞭,骏马长嘶一声,蹄声如急雨般飘然远去。
长刀劈下。
短箭破空。
接下来的情形,徐惊风此生难忘。
饮血长刀落下的那一刻,他的魂魄仿佛从肉身中抽离而出。
“砰”的一声,人头坠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颅咕噜噜滚远。
突然,一道细微而凌厉的呼啸声穿破长空,刺入耳膜。
徐惊风下意识睁开眼睛。
只见那厉鬼般缠着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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