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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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节奏,舟多慈还是手到擒来的,他就是想让堂婶看不明白他。

    现在堂婶心里肯定在想自己究竟知道了多少,杏儿到底有没有告诉自己她在花园见过舟璋。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他们必然会害怕自己想起那日落水前的事情。

    舟多慈笃定他们赌不起,不久的将来必然就会有所行动。

    只要他们出手,就能把他们摁死。

    舟多慈望着门外,婶婶则是在原地来来回回地踱步,比起刚才舟多慈来时那种松散悠闲的劲头,这会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根本站不住脚。

    偏在这个时候,舟多慈还要给她添上一把火,“婶婶这地面是烫脚吗?你怎么在此处来来回回地走。”

    婶婶:“……”

    搞人心态,舟多慈可最擅长了。

    面对审讯的罪犯,经常要用一些心理战术,这套战术舟多慈早就炉火纯青。

    想起这个,舟多慈又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在审讯室内和罪犯斗智斗勇,一步步地突破他们的心理防线,查清事情的真相,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局里的法医说,法医是为死者言,将每一位死者没有说的话说出来,而他们刑警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守护正义,还受害人一个公道。

    比起终日在这里想着如何争夺回家产,舟多慈更愿意回到他所在的时代,入职新的部门,继续为死者讨回公道,守护正义,守护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

    从小他就立志成为一名警察,成为警察后,他曾在国旗下宣誓,愿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为实现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奋斗。

    他做好了准备,这一生都和罪犯作斗争。

    舟府大门外,四五驾马车相继停下。

    舟多慈循声望去,门卫赶紧去牵马绳。

    之前还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堂婶这会儿一个箭步就窜出去了。

    等舟多慈的视线追踪到堂婶的时候,堂婶的腿已经迈过门槛了。

    舟多慈:“……”

    他慢慢悠悠下台阶,走过前厅花园,上台阶,迈过门槛,再慢悠悠地一步一个台阶往下走。

    堂叔从马车里出来时,舟多慈刚好迈过门槛。

    府上的门槛比街道设置得高许多,堂叔往门口看,舟多慈往堂叔处看,两人视线在空中相对。

    舟多慈面带笑意,亲热地喊了一声:“堂叔。”

    往常舟多慈怎么对堂叔的,如今就有过之而无不及。

    堂叔看着许久未见的侄儿,有些慌神,仿佛看见了自己早亡的堂兄。

    妻子与他说话他都未曾听见。

    舟多慈慢悠悠地下着台阶,后面那辆马车上下来了一位穿着白袍的少年,少年身强体壮,与舟多慈相比,舟多慈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

    看到儿子今日的穿着,堂婶的脸色顿时一变,方才想起舟多慈的话。

    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就爱穿白色,绣着暗色花纹的锦缎是江南最时新的料子,一匹布就得十五两银子。

    舟多慈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眼神扫过舟璋的衣裳,走完最后一个台阶,来到堂叔跟前,“堂叔此行巡视各地生意辛苦了。”

    堂叔名舟昶,舟多慈的父亲叫舟玚,两人的父辈是亲兄弟,舟多慈的爷爷早些年离家在外做生意,发家致富后娶了一位贤惠的妻子,后来定居于此。

    舟昶的父亲科举屡次不中,写得一手好字,便在县衙里面谋了一份审录官的差事,家中勉强度日,后来在舟昶娶妻不久后便去世了。

    后来舟多慈的爷爷回乡探亲,见舟昶一家过得艰难,便让他们一家跟着自己南下回府,并给夫妻二人都在府中安排了差事,并给他们安排了一间院子居住。

    每每想到这些,舟多慈就在想老爷子有没有后悔,原是好心帮他们,谁料养出一匹狼,想要谋害他的孙儿。

    舟昶上下打量了舟多慈一会儿,关切地说:“原本我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璋儿跑去找我,说你在院中落了水,我这才早些回来,如今看来,你的身体还算康健。”

    舟多慈面上笑意浓郁:“得多亏了婶婶照顾得当,日日给我送药,也多亏了堂叔在外巡视也不忘记挂,我这才能快速康健。现在侄儿每日都在府中走上两圈强身健体,相信要不了多久,也能和璋弟一样健健康康。”

    舟昶:“那是,多运动多走动,体质会好不少。”

    舟昶看向舟璋:“你还不过来给你堂兄打招呼。”

    他指着舟璋,和舟多慈说,“这孩子都叫我们给惯坏了,愈发没了规矩。”

    言语虽是责备,但打心眼里还是在偏爱自己家的孩子。

    这事上舟多慈是有发言权的,每当亲戚家的孩子和自己比较,说自己干刑警是又累又没前途的工作,不如家里其他亲戚的孩子做律师或者是当大官时,妈妈总是顺着他们的话先是附和接着就反着说他们。

    几次下来,这些亲戚再也不敢在舟多慈和她妈妈面前逼逼赖赖。

    舟昶现在就是这样,明面是在责备舟璋不懂规矩,实则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堵住舟多慈的话,让舟多慈没话说。

    宋星苒一时间大惊,手上的汤药都差点打翻,一下子扑了过来。再维持不了镇定,凑近了问我,“你怎么了?”

    “滚开!”我骂道。

    又发觉其中带着点泣音,更觉丢脸,拼命也要将那股情绪压下去,故作平静姿态,咬着牙不说话。

    宋星苒很急,但急也没用,他也跟着咬牙,“你告诉我为什么哭,我立刻就滚。”

    第 264 章   在老婆面前丢脸

    我深恨他这幅深明大义的模样,勉强压住了哭腔,咬牙道,“…我没有哭!还有,你做了什么愧对我的事,难道心里不清楚吗?”

    宋星苒忽然间怔了一下,目光幽深起来,那张俊美面容仿佛都在一瞬间黯淡许多,语气有些许干涩:“我的确做了许多…愧对于你的事。”

    好啊你!不出我所料。

    我强烈怀疑这句话是某种形式上的挑衅,又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睛更红了。

    宋星苒这会也有点沉不住气,再拿不住药碗了。只随手放置到一旁,他单膝跪地,靠近了些,微微仰头的动作像是对上位者的仰视一般——这样的姿势,显然从某种程度上大大削减了他的攻击性,以至于让我在那一瞬的迷惑间,没主动拉开距离。

    宋星苒看着我,神色专注笃定,“小少爷,你也知晓我生性愚钝,不如由你来亲自教导我。”

    ……太可怕了。

    容初弦自幼随军,力量强悍,体格健壮,无论是耐力还是那方面的能力都异于常人。

    可以说,容初弦是男人中的男人。

    舟多慈不由得为日后担忧,等到真与容初弦同|房那一天,他恐怕会没掉半条命。

    正想着,男人的气息忽然靠近,舟多慈心中警铃大作,他猛地抬掌抵住容初弦:“侯爷,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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