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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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动声色道:“你是本侯金屋藏娇的美人。”

    舟多慈脱了力,将自己摔在被窝中,冷淡道:“你若娶妻,日后就别碰我了。”

    容初弦皱起眉:“舟多慈,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你还未让我尽兴。”

    舟多慈沉默了。

    容初弦戳了戳他的肩膀,半晌,舟多慈启唇,一字一字从口中吐出:“我不想与碰过他人的男人交欢,脏。”

    “你……”夜色沉沉,墨蓝苍穹缀着几颗星子,半轮月爬上山头,在床前铺下一格清辉。

    “咳咳!”送风阁。

    翠竹掩映,青藤绕墙,舟多慈踏着卵石铺的小径进入园中。过了一个石桥,层层叠叠的花木深处传来一阵缥缈琴音,和着桥下潺潺流水声,极为悦耳。

    舟多慈眼含笑意,穿花拂柳,抵达柳亭。

    亭中一位男子正在抚琴,一袭青衣,清冷出尘,仿若谪仙。

    舟多慈笑道:“阿岚总是这么安闲。”

    男子按着弦,眼眸转向踏入亭中的舟多慈:“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我有味香总是调不出来,想来请教请教奚大师。”

    “你的事都忙完了?”奚成岚放下琴,起身为舟多慈倒了一杯茶。

    “哪里能忙得完?”舟多慈抿了一口茶,重重摇头。

    奚成岚摸了摸舟多慈的头,笑得温温柔柔的:“小七累着了?”

    “倒是没有……阿岚,你帮帮我。”

    奚成岚于舟多慈而言,是半个师父,半个挚友。

    他的调香之法便是从奚成岚这里学的。

    舟多慈支起双手,下巴搭在手背间,表情颇为苦恼,“那香是杏花香,沾点冷味,带几分暖,夹杂一点血腥气息,让人感受到危险的同时,又觉得很安心。”

    奚成岚眼眸微凝,敛起笑容:“你又遇险了?”

    “没有。”舟多慈犹豫片刻,将自己与容初弦近日之事缓缓道来。

    奚成岚是唯一知道他与容初弦纠葛的人。

    他与奚成岚都未曾向对方袒露过真实身份,正因如此,他才能向奚成岚吐露对容初弦的感情。

    伴着溪风,奚成岚清冷面容间染上怒色,听着舟多慈口中之语,脸色越来越难看。

    “砰!”奚成岚猛地站起,一拍石桌,怒道,“他竟敢如此对你!”

    “消消气,阿岚。”舟多慈起身绕到奚成岚身旁,按住肩膀带他坐下,笑道,“我也没吃亏,我巴不得他夜夜来我房中呢。”

    奚成岚默然片刻,仰头看舟多慈:“若他此生都放不下那个人呢?”

    舟多慈脸上表情空白了一瞬,与奚成岚目光相触,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事,他人是我的,心也早晚会是我的。”

    舟多慈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可怖,勾起的唇角僵硬又扭曲,双目透着偏执与狠戾,面容阴森,全无往日沉着。

    奚成岚愈发担忧。

    多年相处,他十分清楚小七的执念,以小七的性子,最后极有可能两败俱伤。

    奚成岚深吸一口气,闻到陷入泥土中微微腐败的花香,稍微冷静下来。

    这才察觉到异样。

    “小七,我虽未见过你那位心上人,但听你往日所述,他应当是一位善良正直之人,绝不可能做出拿你当替身之事。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可能是误会。”舟多慈眸光沉沉,“他看我的时候时常会走神,似是陷入某种回忆之中。每每从回忆中抽离,落在我身上我的目光便满是仇恨。”

    奚成岚:“……或许,他恨的人就是你呢?”

    舟多慈拧起眉:“我没伤害过他,他为何要恨我?”

    奚成岚语重心长:“小七,正常人都不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于他人窥伺中。更何况,他原本是真心爱护你,你这么做是伤了他的心。”

    舟多慈喃喃:“是这样吗?”

    奚成岚:“你何不亲自去问他?”

    一番交谈,舟多慈心结微解。

    奚成岚答应帮舟多慈研制出那道香,两人探讨一番关于调香的见解,日暮后,舟多慈辞别了奚成岚。

    踏出送风阁大门,舟多慈脚步轻快,面上隐隐带着几分笑意。

    忽地,他笑容一僵,脚生了根似地定在原地。

    落日悬在天际,余晖斜斜照来,一道黑影将他的身躯覆盖。

    舟多慈望着满脸铁青的男人,心虚地舔了舔唇,小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跟我来。”容初弦冷冷看舟多慈一眼,转身就走。

    舟多慈掀开床帐,伏在床沿撕心裂肺地咳着,瘦弱身躯如同被狂风打过的秋叶,不停地发着抖。

    容初弦冷眼旁观。

    冷月横在少年白皙清瘦的后背,光影交错,蝴蝶骨的轮廓愈发清晰。阴暗目光逡巡着少年的身躯,全是吻咬过后落下的青红痕迹。

    凄惨无比。

    好半晌,那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方渐渐止息。

    舟多慈疲惫地阖住双目。

    “我嗓子疼,我想歇息。”

    舟多慈闭上眼,一副拒绝与容初弦交谈的模样。

    容初弦摸了摸鼻头,他似乎逗弄得有些过火了。

    舟多慈背对容初弦,牙关紧咬,浑身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容初弦察觉到舟多慈的异样,立即爬上床,合衣躺在舟多慈身边,将舟多慈揽进怀中,急忙向他解释:“我方才是骗你的,我不娶妻。”

    舟多慈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容初弦是故意的。可一想到容初弦有与别人成亲的可能,他心头就生出一股暴戾,恨不得将所有靠近容初弦的人统统斩杀。

    怕舟多慈不信,容初弦补了一句:“玩够你之前,我是不会碰别人的。”

    一片冷意沁上舟多慈心头,他像被泡进冬日湖水里,浑身发凉。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异常,抱住容初弦的腰,将头埋在容初弦胸前,轻轻“嗯”了一声。

    在满室寂静中,舟多慈渐渐有了困意,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座山,灼灼桃花漫山遍野,在满山桃花中,他忽然看见了一片红。

    血。

    满地的血。

    一个人倒在血泊中,血水汇成小溪潺潺流下。

    不知为何,舟多慈突然生出一种蚀骨钻心的疼,像是被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入心脉,疼得站立不住,跌倒在山野间。

    在这股剧痛中,舟多慈猛地睁开眼,坐起了身。

    脸颊微凉,舟多慈抬手,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他……哭了?

    正在舟多慈疑惑之时,耳畔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你怎么了?”

    舟多慈回头,对上容初弦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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