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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20-230(第10/12页)
占有欲一般,不愿让人太多看见舟多慈。
舟多慈就这么被他拉着,迷迷糊糊得和他拜了三拜.
他实在太傲,毕竟修真界中实力就是一切,而也渡的实力,足够让他“永远不错”。他已经记不起来,自己上次“犯错”又受罚,是什么时候了。
似乎从来没有。
然而这一眼,足够让他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又荒芜的世界里,第一次生出……一丝悔意。
他做错了。
也渡想。
所以他现在才会这么后悔。
第 229 章 倾城之恋
那么点血,应该也不至于失血过多后导致虚弱——但我现在的确有些头晕了。
舟微漪紧握的手,也渡怪异的、像是在懊悔的神情,又开始发烫的身体……无数繁杂的讯息涌入脑海当中,刚刚积蓄起的气力很快消耗一空。
我垂着眼,没什么精神,语气很轻地道,“……走开。”
寿昌伯的计划在第一步就扑了空。
没过半个月,南方的信传过来,上面洋洋洒洒写满了几页,都在请罪,说弄砸了伯爷的事。寿昌伯从密密麻麻的字页中找出有用的一句:金陵官员不肯配合。
怎么偏偏在这个关头出岔子?!
他气得摔碎了好不容易找来的冰裂纹八角瓷梅瓶,淡色的碎片洒满一地,顾不上心疼,追问送信的家人:“给的钱不够?”
“伯爷,这次咱们带了一万两银票,尽够了,但是找上的官员大多推拒,就算是答应下来的,第二天也会拒绝。”信使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额头很快泛青变肿,冒出了血污,“搬出周王也没用。”
后一句他没敢说:金陵的礼部尚书听到周王名号后,甚至嘲笑道,一个没本事的亲王,真当自己十拿九稳?
“一群废物!”
寿昌伯气得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恨不得把金陵那边没眼色的软骨头全都打死。先帝还在时,偏爱娘娘,寿昌伯自然也水涨船高,叫金陵那边帮个忙,一堆人凑上来。
现在娘娘还没失势,新帝还没登基,一个两个就敢敷衍了!
祸不单行。
没多事,书房外有人通报,说“那边”的人来了。
寿昌伯按捺怒火,整理仪容,绝不愿让“那边”的人看轻了去。
等他到了小花厅,迎面而来的却是对方的怒火:“伯爷,我族部落的勇士已经一个月没有消息了。当初您不是说刺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统统没有,之前寿昌伯还能自我欺骗:那群戎狄人不能上大路,防止被人看见,只能从小路回燕都,路上耽误情有可原。
可一个月过去,再怎么耽误,也该传来消息了。
寿昌伯顿时哑然。
原本预备好的借口已经不管用了,对方不顾暴露的危险也要找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前两日,我派出去的勇士告诉我,他们全都死了!”
戎狄人用他那双浅灰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寿昌伯,势必要讨个说法:“他们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那个地方,被人浅浅掩埋,他们的灵魂无法返回故乡。”
寿昌伯解释不出来。他也很奇怪,那个文官出燕都时只带了一些家丁,怎么可能将戎狄人全都杀死?
但如今得到了消息,寿昌伯竟有种诡异的踏实感——还好,他当初没有给出能代表自己的信物。
就算是那位素有盛名的刑部尚书,也查不出他,更可能以为是边防有问题。只不过在西宁府境内,对方也不可能主动去问临西王。
但事到如今,寿昌伯没办法再敷衍,只能先捏着鼻子认下这个亏:“现在说再多也不能挽回,这样,给你们的茶叶加一百斤,如何?”
“一百斤不够,三百斤!”
疯了!
那几个人,能值两百斤茶叶?!
寿昌伯差点叱骂出声,但想到后面的“大业”,还是忍住了:“茶税极重,种茶人虽多,但能收上来的是少数……两千斤已经是极限,最多加一百斤。”
实际上,他连那两千斤都没凑齐,火烧眉毛。
“三百斤,一斤不少。”戎狄人说着古怪的官话,和寿昌伯讨价还价。
寿昌伯正欲继续辩驳,却见有家人猛然撞开小花厅的门,哆哆嗦嗦地跪在原地:“伯爷,刑部、刑部的官差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刑部的人这时候上门?
算算时间,也是刑部尚书回来的时候。
寿昌伯正想叫戎狄人去往书房躲藏,却在下一刻,仪鸾卫的官差齐齐冲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伯府绝大多数人,一时间,原本安静井然的府邸到处都是尖叫声和脚步声。
“伯爷在这啊。”容初弦不清楚身边人的眉眼官司,还在认真地听东门亭的叙说。
从买凶杀人,到和戎狄的勾结。
越听心头越鬼火冒——买凶杀人也就算了,还预备叫戎狄从北疆南下?
“他有病啊?!”容初弦忍不住骂人,刚才的不自在转眼忘了,脸气得通红,愤愤不平道,“没事做就去村口挑大粪!还放戎狄南下直入燕都?他当开火车啊这么轻易——”
骂着骂着,顺口秃噜出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容初弦顿时住口,心虚地往后看一眼。
还好,没人对刚才那个词提出异议,让他顺利糊弄过去。
这次容初弦开口就谨慎多了:“从北疆防线到燕都,一路上要经过多少地方,这和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他既然这么喜欢戎狄,干脆滚去和戎狄作伴好了!”
“我那个皇兄……!他、他怎么答应那个荒谬的计划?”
容初弦之前还抱着微小的希冀,希望这群人在比较过他和皇兄后,能放弃让他登基的念头——他既没有接受过古代正统的四书五经教育,也没有在皇宫中陶冶情操,对宫城的唯一的印象只有幼时吃不饱穿不暖看着天空发呆。
再者,在前世容初弦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趁着年轻卷生卷死预备多攒点钱,最大的理想就是在优化前找个铁饭碗躺平。
和皇兄比起来,他差多了。
可现在一看,与其让皇兄上位,还不如他自己来!起码他干不出这么没谱的事。
对宗室、勋贵来说,百姓就是地上的尘埃,他们甚至都不会低头看一眼,根本不会考虑戎狄一路会杀害多少百姓、糟蹋多少田地、容年的收成怎么办。但容初弦自小在边关长大,看到了很多很多想要挣扎着活下去的百姓。
容初弦越想越火大,手紧紧捏拳,看起来恨不得飞到周王面前,疯狂揍他一顿。
“殿下息怒。”东门亭立刻出言安抚,“藩王无诏私自入燕都,当以谋反罪论处。”
“……先把他绑到燕都,我倒要看看这人脑壳里灌了多少水。”容初弦恨声道,“南边也是,别真让这群人去动了茶商,人家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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