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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10-220(第9/12页)
和外貌本来就有些性别模糊的味道,这让他既像男人,也像女人,既有男人的美,也有女人的美。
他不是人,他是妖
不,他也不是妖。
他是那么的美丽,好像就是美丽的本身。
他似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
宋星苒稍稍用力,将那肩膀握在手中,就好像苍鹰用利爪抓住兔子一般。
舟多慈没有挣扎,只是睁着那双碧色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低下头,吻上了舟多慈的嘴唇。
这一次,他感真切了。
但他灵魂似乎又飘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他真的吻上了舟多慈吗?
还是这一切也不过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但这一切对现在的宋星苒来说,都不算太重要了。
他低下头,像锁死猎物的野兽一般,疯狂地,用像是要杀死舟多慈的力道亲吻着他。
熊扑了上去,将狐狸叼在了嘴里。
红色的纱幔被灵气催动着,在屋中翻飞着,相互缠绕,就好像穿着透明纱裙的舞姬在翩翩起舞一般。
温暖的熏香再次染上了暧昧的味道,如成熟得可以流出汁水的蜜果一般,散发着让人头晕目眩的味道。
舟多慈无聊得看着天花板,手指勾住一条绫缎。
很难得的,他没有说话,自己也没有动弹,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被动地接受着宋星苒的亲吻。
他感觉有些无聊。
这样凶狠的爱意与欲望,他见过太多次了。
见过太多了,便也失去了兴趣。
红裙像血污一般在榻子上蔓延开,就好像逃不开的柔软的囚笼,将二人困在中间。
舟多慈安静着,而宋星苒同样也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亲吻着舟多慈,甚至连一点喘息声都没有传出。
这里太安静了,除了偶尔轻微的肉体的碰撞声外,整个屋子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真是奇怪。
舟多慈看着天空,默默想着。
他虽然没有回应宋星苒,但他的确是有些失态了。
若放在平日,他必定不会采取如此激进的手段。
这只黑熊让他讨厌,让他不喜。
但他的确让他发生了变化。
舟多慈从来都不觉得这种让人着迷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对他来说,这种事情只是他修炼的方式而已,和普通修者吐纳灵气,魔道修者杀戮一样。
除了让自己变强以外,似乎是没有任何意义。
所谓去找喜欢的,会和他调情,哄着他开心的男子,不过是给自己寂寞而无聊的修行生涯,少许增添几分乐趣罢了。
但很多人在乎这个,明明说着只是各取所需,明明只是最简单的修炼,可在和他修炼过以后,他们看向他的眼神又发生了变化。
那眼神让舟多慈感到恶心。
那眼神在渴求着他的爱。
舟多慈莫名感到十分的可笑。
他想,你会爱上你吐纳的灵气吗?
那宋星苒是什么?
他慢慢想着,宋星苒,宋星苒是什么?
啊,他知道了,是爱,他似乎爱上了宋星苒。
舟多慈忍不住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打破了平静,他笑得那么大声,好像要喘不过气一般。
美人的笑声自然也是好听清脆的,他笑得癫狂,却又那么的美丽。
而宋星苒依旧沉默着,他低头看着舟多慈,眼神中流露着他们两人都不明便的情绪。
直到舟多慈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才稍稍有了些反应。
沉重的身体滚下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舟多慈低下头,而宋星苒恰巧抬起了头。
他们的眼睛中倒映着对方的身影。
宋星苒默默看着。
他看着舟多慈,仔仔细细看着他的身体。
美丽的少年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抓乱,松松垮垮的,掩盖不住任何,反倒让他的身体像披上一层雾气一般,若隐若现。
他的头发散乱,唇红被擦到了脸颊上,看起来有些凄惨,简直像是被欺凌了一般。
哦对,宋星苒想到,自己刚才不就是欺凌了他吗?
他想起来了,自己以一种罪恶的方式,让舟多慈将自己的元阳吸收。
这是修炼吗?
亦或者是更严重的罪过?
宋星苒的视线向上,看见了舟多慈的眼睛。
那眼神却让他僵硬在原地。
没有委屈,没有嗔怪,那双狐狸眼彻底瞪圆了,里面只有纯粹的,愤怒。
宋星苒知道,他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只是透过自己,看向那个彻底惹怒了他的人。
这让他的心抽痛了起来,他咬紧牙关,看向了高高在上的舟多慈。
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他要醒了哦。”少女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柔软又温柔,好像棉花糖一般:“真是敏感啊。”
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回应了她:
“是啊,愚蠢又美丽的生命,如果没有这样的直觉,又怎么能存活在您的书柜里呢?”
一双碧色的眼睛猛地睁开,在一片白光中,他看见了两个人影
但很快,身影消失了,他的世界重新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少女伸出来的柔软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眼睛,她的声音温柔,好像在哄一个不愿意睡去的孩子一般:“睡吧,睡吧,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呢。”
少女又轻声说道:“你犯规了哦,作为代价,就交付你的左手吧。”
这一句话对于裴解意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能心甘情愿地,让一个魔被人类所驯服。
从炼狱,重新回到人间。
他想拥有那个“裴解意”拥有的未来,最重要的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主人的身边的未来。
第 219 章 只为一人镇守
非常突兀地、也几乎是鬼使神差地,裴解意开口,“我想……留在妖渊。”
我略微一怔,看他一眼。
不得不说,回燕都是如今的唯一选择。
容初弦吹干纸上的墨迹,将几张信纸放回信封,随后封口,预备在下一个驿站找人寄出去。
“或许过几天,他就要来了,你不亲自和他说?”肖晓靠在窗沿,身后背着一个行囊,他已准备好,要同容初弦一起去燕都。
容初弦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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